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12章（第2页）
听到他的声音，墨熄的黑眼珠这时才动了一下，他目光失焦地落在顾茫身上。半晌，道出一个字来：“你……”
喉咙是苦的，吐出的字也是苦的，“……都想起来了？”
顾茫沉默一会儿道：“不是全部。但……差不多吧。”
“……”
“至少现在，脑子还算清醒，是个正常人了。”
“那……发生在镜子里的事……你都还……”
“嗯。”顾茫道，“都还记得。”
墨熄便不吭声了，他合拢睫毛，喉结滚动，他似乎想将自己的神情维持得很清淡，很平静，但他的嘴唇都是在微微颤抖的。
他闭了闭眼睛，嗓音发涩：“那很好。”
他的心乱做一团，身体也消耗到极致，此刻的墨熄，几乎与当年洞庭一役的倒在血泊里的他一样虚弱，一样身心俱疲。
他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顾茫，因此沙哑地喃喃着重复：“那很好……”
顿了一会儿，又问：“……要走吗？”
“嗯？”
“你不会愿意继续在重华当个阶下囚。之前你不走，是因为你想不起来，现在你都想起来了。”墨熄道，“是不是就打算走了？”
顾茫默然片刻，忽然抬起手，微扯开衣领，露出勒在他苍白脖颈上的黑环。
“……”
“锁奴环。你给我打下的。”
顾茫看着他：“我现在是你的奴隶，你不放我，我就永远走不掉。”
墨熄像被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刺中了，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这不仅是因为他刚刚在幻境中知道了许多过去不曾知道的秘密，此时对顾茫的感情本就很复杂，更是因为顾茫此时的表情——
他见过顾茫的许多神情状态。
灿烂的、宽容的，纯澈的、迷茫的，悲伤的、涣散的。
他想无论这时顾茫或哭或笑，或怒或恼，他都能好受些，至少都能让他感觉到顾茫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捉得住追得上，看得见摸得着。
唯独怕极了顾茫的无情。
顾茫只在叛国后见他的那几次，流露出过如此淡漠无情的脸庞。这种情绪一下子就将墨熄卷入了最黑暗的那段往事里——站在甲板上的顾茫提着刺刀，沾着血的一字巾猎猎飞扬，跟他说一切都不能回头。
墨熄想说话，可胸口的旧疤却刀钻般地疼。
又或许并不是他的伤疤疼了，而是伤疤下面那个器官在痉挛，一点一点地裂成碎片。
他眼前一阵阵发花，模糊间，他好像看到顾茫的蓝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藏不住的悲伤。
他很渴望看清那丝悲伤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他过于执念而生的错觉。于是他往前……
腿却像灌了铅一样，一下子栽向前去。
肺部剧烈的绞痛让他猛地呛出一口血，这让猝不及防的顾茫本能地伸手抱住了他，像年少时他还管他叫顾茫师兄的那阵子一样。
江夜雪在旁边焦急道：“他不行了，你将他放下来，我有蕴灵散。快给他服下。”
墨熄并不在意，他觉得身体很轻，魂魄像是随时要挣开躯体而去。而他竟在这濒死的感觉中感到松快。
或许那一年洞庭楼船上，他就该走了。如果那时候走了，就不必再生生煎熬那么多年。
老婆是大将军 【诡秘之主NP】深黯 说好的白月光呢（重生） 三十天空壳 大师姐她一心向道 女总裁的贴身强兵（合集） 【西幻】弗洛里安的把戏 金屋里的白月光[穿书] 这苏爽的豪门生活 冷酷剑尊俏蛇妖 西游之重生六耳 枕边有你[互穿] 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 你的浓情我的蜜意 再撩我就亲你了 穿成七十年代娇娇媳[穿书] 星际女武神 夫君他是科举大佬 我变成了rbq？ 一剑成仙
打造修真世界幸福感
现代厨神陆晨重生修真界，却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废人，身边还有一个懂事听话乖巧可爱萌哒哒的女儿。唯一值得幸运的是，作为穿越者，陆晨也有自己的金手指。粑粑，我要吃红烧肉肉！粑粑，我要吃好吃的豆腐脑粑粑，我要吃，我要吃！来自陆瑶瑶的幸福值10！如果您喜欢打造修真世界幸福感，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聊斋：从继承道观开始
开局继承一家道观，一人一观一聊斋，长生之法，天罡地煞护道，狐妖伥鬼僵尸纷乱的离国地界。收录伥鬼一只，奖励七十二地煞术之一通幽收录妖灵一只，奖励七十二地煞术之一斩妖收录器灵一只，奖励七十二地煞术之一剑术如果您喜欢聊斋从继承道观开始，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夫人是个娇气包
关于夫人是个娇气包养成甜宠易不染这辈子怎么也没想到，一病不起。给他冲喜冲好的是竟然是个三岁半的小娃娃，美名其曰童养媳。听得她奶声奶气的哭唧唧，易叔叔，你不要扔我出去，不然我就要饿肚肚了！谁是你叔叔？哦，那夫君，你留下我吧，我会吃很少很少的饭，会听你话的。软声软语的认真。只是，易不染原打算当宠物来养，宠着宠着就养上瘾了。全城觉得易家选童养媳冲喜是一场荒唐冲笑话，可养着养着，莫名就成了高调秀恩爱！...
今天大佬又不做人了
妖孽毒舌不做人男主×乖戾酷拽大魔王女主。甜宠燃文，强强联手。简介一她是豪门世家不受待见的大小姐，是漫画圈靠当喷子蹭热度的过气大神，亦是电竞圈靠大神男友带飞的小透明。殊不知她早已登峰造极，是多行业的大佬。这天，电竞圈某不可一世的男神，搂着她的腰要不要抽空跟哥哥谈个恋爱？黑粉我们不许！简介二国际漫画组织成立第一年，向全球青年漫画家宣战敢不敢赌上国家荣耀，向世界证明，你国漫画界人才济济！这是一场漫画竞技。主题为惊悚。当晚，东国漫画圈大佬集体发声跪求恐漫鼻祖白大重新出道！黑粉？？？611我愿摇旗呐喊披荆斩棘，助你横空出世。2世界赠我以伤痛，我赠世界你大爷。3本文又名你再撩一下。如果您喜欢今天大佬又不做人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绝品风水师
关于绝品风水师本是天煞孤星的王浩因偶得无名风水秘术，从此逆天改命，面对重重危机，且看王浩如何凭借风水相术从容应对。...
一胎五宝：爹地，妈咪要造反
有长的像我们的男人吗？你可能是我们爹地哦！瞪着直播间的三个小萌宝，枭爷气结，你敢抛夫弃子，还带着三个跑了！白小兔瞪着压住她的男人，懵逼我还没结婚，你别乱说话！枭爷甩出结婚证顺带两个小包子，还想抵赖？我好厉害，竟然生了五胞胎！女人，这不是重点！男人，我的重点撕白莲，虐后母斗渣爹，惩小人，除暴安良钓金龟！枭爷，听说您夫人特骄横？我宠的！枭爷傲气凌云。爹地，妈咪把你书房砸了。爹地，妈咪把你的车拆了。爹地，妈咪炸了你的基地。爹地，妈咪把你公司卖了。爹地，妈咪开你的飞机跟人私奔了！什么？三十多的老男人了，还不知道克制！老？枭爷立马证明体壮勇猛！如果您喜欢一胎五宝爹地，妈咪要造反，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