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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雁冰抿了一口茶,道:“这事该从何说起呢?当年,各路豪杰纷纷起兵,反抗前朝暴政,最后,圣武帝赵严打着‘青神教’旗号问鼎中原,在瓜州城建立了‘大顺朝’,另一支义军首领东方云鸮则在波云湖边的云阳城建立了大夏国,那时,我师父东方云鹰已看淡风云天下,远离纷争,带着一帮义军遗孤,躲在一座三面环水,只有一条易守难攻的险峻道路直通山上的青松寨过着隐匿的生活,我们就是那帮遗孤。”
胡笑笑道:“原来是一帮湖匪余孽。”
长孙雁冰浅浅一笑,也不反驳,继续道:“十八年前,大顺朝根基稳固后,掉转头来清剿大夏国,双方不可避免展开了一场生死大战,结果,大夏国灭亡了,连带着青松寨上的老少妇孺也未能幸免。那时,我们已跟大夏国没怎么联系,也不靠大夏国的钱粮生活,东方云鹰女侠带着一群遗孤习字练武,寡母们则纺纱织布,织网捕鱼,开荒种粮,过着自给自足的隐居生活,可他们连我们这群老少妇孺也不放过,不知从哪探得我们秘密,在那月圆之夜,纠集了一帮好手,悄悄从水面攀崖而上,攻破了青松寨。”
胡笑笑讥笑道:“老掉牙的陈词烂调,一点新意都没有,肯定你要找的人从此消失不见了。”
长孙雁冰正色道:“不许你这么轻佻戏谐我们,知道当时有多惨烈吗?三四十人的寨子,最后只有东方云鹰女侠带着六七个小孩冲出来,而她自己的孩子却没能冲出来,云鹰女侠万念俱灰,便带着我们幸存的六七个小孩,上了武当山,从此不再涉足尘世。”
胡笑笑吓得吐了下舌头,道:“她的孩子死了?”
长孙雁冰道:“当时我们躲在湖边山上,不料一贼人从崖下爬上来,顺手抓住了我,云鹰女侠的孩子躲在一棵大树上,见状,从树上飞跃而下,在背后搂住那人,对那人又抓又咬,那人急了,顺势向后挥肘猛击,将云鹰女侠的孩子击的向后飞出,跌落湖中。云鹰女侠疯了似的攻击那人,将我救下,那人也被云鹰女侠疯狂攻击,逼的转身跳下山崖。”
胡笑笑道:“你是说我猫哥就是当年被击落湖中的小孩?可他被击受伤,又跌落水中,你就那么肯定他能活下来?”
长孙雁冰一脸坚毅,道:“我相信他不会死的!当年,他就是我们这帮小孩的孩子王,常带着我们一帮小孩满山疯跑,捉迷藏,爬树掏鸟蛋,入水摸鱼,无所不能,能在水里闭气一炷香不露头,等我们在岸上吓的‘哇哇’大哭时,他才钻出水来,对着我们‘哈哈’大笑,你说,像个湖鳖一样的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死了呢?”
胡笑笑摇头苦笑,道:“这也太夸张了,我很好奇,这小孩叫什么名?他生父又是谁?”
长孙雁冰道:“他叫傅震雨,大人们爱称他雨郎,我们小孩都叫他雨哥,据说是在一个雨夜生的,他父亲的事,直到现在,我们都不敢向云鹰女侠提起。”
胡笑笑揶揄道:“所以,你就满世界寻找,然后,仅凭一套剑法,就认定猫哥正是你要找的人?”
长孙雁冰道:“当年,我们都还小,也就五六岁而已,练不了那些复杂的剑法,云鹰女侠就自创了一套两仪剑法,叫我和雨郎合练,其实就是化繁为简,两两配合,攻击对手,又怕我们年少血气方刚,不知进退,两仪剑法最后一招看似进攻,实则逃跑,还常告诫我们,不要一味死缠烂打,打得赢就打,打不赢也要学会跑,不丢人。”
胡笑笑笑道:“你们师父还真有点意思,这些都帮你们早想好了。”
长孙雁冰道:“这套剑法估计也就我和雨郎会,从没实战过,也没觉得多厉害,昨晚是第一次使出来,才知道随着年龄增长,内功精进,才知道两两配合,精妙无比,那一刻,对你猫哥就是我们要找的雨郎,更加确信了几分;后来,姑娘给他施针,他胸前那块黑印,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当年,大人们说他是胸怀大志(痣),我们却常取笑他是生痣在胸,坐吃山空,他听了,也从来不恼,坦然笑纳;如果姑娘留意,他额头发根下,头发遮住了的那里,应该留有一道瘢痕,那是小时候他为哄我开心,上树折杏花时,不曾想脚踩的老枝断裂,从树上掉下来,被树枝戳破额头,当时血流满面,我吓得大哭,他却反过来笑嘻嘻的安慰我,说没事,后来,我俩拿着木剑对练时,真是哪里不疼不戳哪,又在还未结癍的伤口上戳了一下,永远留下了那道瘢痕。”
胡笑笑笑着改口道:“实不相瞒,姐姐所说这些都对得上,听我父亲和师伯他们说,我猫哥确是他师父们从水里捞上来的,找到我父亲时,已气若游丝,用我父亲的话说,‘假如人跟猫一样有九条命的话,当时他就只剩几根猫毛了’,幸亏遇上我父亲诡医胡不笑,把他救活过来,顺口给他起名胡小猫,便也认了我父亲做义父,当时我父亲和他师父们忙于在外游历,就将他扔我师伯家,跟西门侠客一起养。”
没等胡笑笑说完,长孙雁冰已激动的泪流满面,紧紧拉着胡笑笑的手,泣不成声,道:“谢谢!谢谢妹妹!谢谢你们大家!”
胡笑笑抽回手,道:“你先别忙高兴,我们也曾想帮他找家人,但是,以前的事他完全不记得了,未必会跟你们相认;而且,他还落下病根,每逢八月月圆之夜便会发作,施以针灸推拿才能缓解;最要命的是经不得水,掉进水里便会全身痉挛,如不及时施救,便会有性命之虞。我父亲这么多年一直苦思帮他根治之计,直到现在,尚不得法。”长孙雁冰道:“不管怎的,此生尚能得见,实乃万幸,起码知晓了他真的还活着,也了却了一桩心事。”
胡笑笑疑惑道:“你们为啥这么苦寻于他?难不成想叫他回去行你们大夏国复国大业?”
长孙雁冰道:“妹妹想多了,大夏国已是过眼云烟,如今天下太平,只要人人安康,又何来复国大业之说,成王败寇而已,哪来那么多的仇与恨?现在师父也老了,愈加思儿,我便想着能否在她有生之年,帮她了此执念。”
胡笑笑挤眉弄眼坏笑道:“不仅于此吧。”
长孙雁冰感觉心思全被胡笑笑看透,不觉红了脸,心里不禁思绪万千,“在武当山时,师弟黑飞鹰钟情于己,师父看在眼里,亦有心成全,可他们哪里知道,从雨郎跌下山崖那一刻起,自己心也随着死了,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黑飞鹰用情越紧,自己越想逃离,只能对不住师父,不能伺在师父身前,雨郎生要见人,死也要找到坟墓,即使穷尽一生找寻,也在所不惜......”
胡笑笑摇着长孙雁冰的手,笑道:“诶?姐姐,你俩是不是定了娃娃亲?快跟我说说。”
长孙雁冰脸更红了,扭捏着嗔道:“妹妹真会说笑,哪有的事!”
胡笑笑笑的更欢了,笑道:“哟!还不好意思承认呢,看你脸都红成咋样了!”灵月在一旁也跟着傻笑起来。
话说胡小猫从后门越墙而入,进到屋里,见胡笑笑和长孙雁冰居然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胡小猫大吃一惊,手按刀柄,对长孙雁冰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想干甚么?”
长孙雁冰赶紧从桌上缩回手,垂手正襟危坐,满脸通红,都不敢抬头瞄一眼胡小猫。胡笑笑却兴高采烈的对胡小猫道:“哥哥,快来见过你未过门的娘子,长孙雁冰,这名字好听吧!”
胡小猫板着脸,道:“妹妹别玩闹了,你和灵月你们赶紧收拾,上你师伯家暂避几天,我被人盯梢了。”
长孙雁冰正为胡笑笑的话尴尬不已,见此,抬头脱口道:“外面是我师弟黑飞鹰,官人不必惊忧。”
胡小猫道:“那黑飞鹰我见过,不是他。”
胡笑笑道:“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父亲回来。”
胡小猫无奈,想了想,对长孙雁冰道:“黑飞鹰在哪?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正想找他问问?”
长孙雁冰又正自悔官人叫的唐突了,却见胡小猫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细节,反而是自己多想了,赶紧平复心绪,应道:“我这就去叫他,你稍候片刻。”
胡小猫道:“算了,还是你带我去找他罢,免得又给我招来些莫名其妙之人。”
叮嘱胡笑笑几句,跟着长孙雁冰出来,黑飞鹰已没了踪影。长孙雁冰不禁疑惑的“咦!”了一声,只得带着胡小猫穿街过巷,在城里街弄绕了好久,最后来到一地处偏僻,荒凉的土地庙前,长孙雁冰先学了两声夜莺叫声,接着从里面传来两声回应,两人便进到一间背密处的空房子里,长孙雁冰将一张快散架的桌上的半截蜡烛点着,昏暗的烛光下,只见黑飞鹰一只脚从卧榻上垂下,身子懒懒的斜躺在卧榻上,手上还尽力保持一坛酒不倒斜,瞪着醉眼,见是两个认识的人进来,也就懒得起身动弹一下,屋里墙角扔了一堆空酒坛,看上去就是一个借酒浇愁,嗜酒如命,事事不尽如人意的失意之人,也难怪那天晚上就为了一口酒,不惜跟人翻脸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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