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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猫有点懵,传说中的兵符原来长这样,不过,马上也明白过来,当年在宁国公帐下执行秘密任务时,也是凭信物和密信领令;但高规格的号令千军万马的令符却从没见过。
元鲎道:“那些出征在外的将军和屯兵在外的亲王,为达到对自己嫡系部属的绝对控制和以防泄密,常故弄玄虚的弄这些玩意来发号施令,各有各的信物,不尽相同。”
胡小猫问道:“能看出是哪位将军的吗?皇上是不是也有这类玩意?”
“真看不出乃何人所用?看着挺精致的,像那些独具儒雅气质,喜好文玩的王公重臣才喜欢这样的。皇上根本不用,只下圣旨。”元鲎转而又想,“只有对我们这类藏在暗处的人皇上才会使密令,但愿永远不接到那密令为妙,否则,意味着要出大事了”。
“你从哪得来的?”元鲎问道。
“路上捡到的,那丢失的人现在不知该急成啥样了?”胡小猫故作轻松,掩饰道。
元鲎道:“这些担忧人家当初都想周全了。都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而且,为了防止丢失和被盗用,一般要有发号施令之人的亲笔信配合着才管用,有的密信上还加盖有密印,光这令符,好像也没多大用。”
胡小猫笑道:“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又闲聊了几句,告辞出来,胡小猫一路边走边想,“从已知信息看,可以合理想象,黑飞鹰跟踪一伙北方富商到了一处不知是哪位王公重臣的大宅子,那伙富商可以想象是奔着兵符来的,只不过不知道他们是想硬抢呢还是重金收买?不料另外有人捷足先登,将兵符盗了出来,那伙富商察觉后紧追不舍,那人临死前将东西塞给黑飞鹰,只是那人临死前说的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呢?”胡小猫使劲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那三个字甚么意思?只得无奈摇头,“管它呢,暂时先不想它。黑飞鹰只为钱财,自然不明白那人塞给自己的为何物,就当成暗器给掷了回去。追的人估计也就一下层军士,可能和自己一样,见都没见过兵符长啥样,以为扔过来的真是暗器,顺手用刀将其拍落在地,被巡逻打更至此的谌方拾得,谌方同样不识为何物,便把它当成给小孩玩的玩具。那伙人却以为东西还在黑飞鹰身上,于是紧追不舍,黑飞鹰为泄私愤,将矛头转嫁到了自己身上。对了,一定是这样,所有事情就解释得通了,可这跟义父失踪能扯上关系吗?好像没啥关系,师父说义父曾给禁军教头治过伤,应该找那教头问问?”“至于这兵符,不管它了,明天一早,就上交报官,让管府查去”。胡小猫刚打定主意,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忽然暗叫“不好!”拔腿朝谌方家急奔而去,想着从抱谌方的孩子出来逛街,然后辞别谌方回到家里,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那一幕幕的,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来到谌方家豆腐坊外面,黑灯瞎火的,悄无声息。在外面叫了几声,里面没啥回应,推门进去,门是虚掩着的,吹亮折子,胡小猫在屋子里细细搜寻了一番,不见谌方娘子和孩子的身影,但见屋内物件摆放有序,未有翻动的痕迹,桌上摆放着自己傍晚时分刚给孩子买的笔墨纸砚,胡小猫坐在桌边,看着一张纸上那一笔一划的几笔横竖,陷入沉思,“眼前的景象,使人想象,孩子正在练笔,娘在一旁陪着,忽然看到了甚么或听到甚么人叫唤,娘俩自然而然地起身,是去逛街呢还是窜门访友?可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而且并没有惊动隔壁邻居,不应该呀”。看见门后有只废纸篓,胡小猫心念一动,起身过去在纸篓里翻找起来,果然翻出一个绛色锦缎小布袋,布袋一面有被刀砍破的口子,胡小猫掏出兵符,塞进布袋,大小刚好,顿时,虽然不愿往坏的方面想,宁愿谌方娘子和孩子就跟平常一样,就临时出下门,但胡小猫心里还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想着这个时候,谌方应该正在外面打更,那他应该还不知道家里出了状况,得去找他问清楚。胡小猫在谌方平常巡查的片区,各条路线及周遭找了个遍,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胡小猫一下慌了神,顿时没了头绪,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城里四处乱蹿。
这时,长孙雁冰被几个夜巡的官兵追赶着迎面跑来,脚步有些踉跄,似乎受了伤。胡小猫不假思索,提刀迎上去,逼退官兵,拉着长孙雁冰飞快的钻进巷子里,摆脱了后面追赶的官兵。长孙雁冰硬撑着,一瘸一拐的,坚持要回那破庙。胡小猫一只手搀着她,道:“就别硬撑着了,你看都受伤了,上我那去,叫胡笑笑给你上点药。”
看着长孙雁冰头绾散乱,衣服沾满血迹,手上腿上还有几处刀伤,胡笑笑大吃一惊,幸亏刀口不深,只是拉了点皮。胡笑笑叫胡小猫去大门外看看,看有没有人追上来,然后叫灵月烧热水,帮长孙雁冰擦洗上药,并找来衣服给她换上。
第二天早上,胡小猫去跟胡笑笑知会一声,然后再出去打探消息,见胡笑笑,长孙雁冰和灵月围桌而坐,长孙雁冰已换上胡笑笑给的衣服,只望着窗外发呆,对桌上的早茶点心视而不见,无心取食。被她那心事重重的侧颜吸引,胡小猫未免多看了两眼,道:“今天你这副打扮就正常多了,不然,一看就像个草寇似的,难怪官兵会在大街上追你。”
长孙雁冰回头,喃喃自语道:“隆福客栈!黑飞鹰。”
“你说什么?”胡小猫追问道。长孙雁冰道:“隆福客栈就是个贼窝,我们中了埋伏,而且人越打越多,全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然,几个官兵,能奈得我何?”
胡小猫道:“拜托,女侠!你能不能慢慢说清楚一点,你把我都说糊涂了。”
长孙雁冰道:“昨晚,看你为你义父的事心急火燎的,想着能不能为你分担一点,万事皆因黑飞鹰起,那咱们就从原点查起,我和师弟便潜入隆福客栈,想去找那几个北方来客,结果发现客栈后面藏着个大园子,里面亭阁楼榭一应俱全,靠近园子,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打斗之声,我们正准备潜入时,被人发觉了,不知从哪冒出那么多好手,人越打越多,大有不把我俩置于死地绝不罢休的架势,我师弟在后拼命挡着,我才冲开一条血路,逃了出来,在街上撞上那些官兵,以为我是歹人,一路紧追不舍,可怜我那师弟,怕是凶多吉少了。”
胡小猫道:“昨晚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你没问我啊!你只一路凶巴巴的把我往这里拉。”长孙雁冰委屈巴巴的道。
胡小猫一时语塞,“一到这里,就被胡笑笑赶了出来,回屋躺床上郁闷的想着几天来的桩桩件件事,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自己这不是一没机会,二也压根没想着要问”。
胡笑笑劝两人道:“姐姐别动气,不然,伤口崩开又得重新包扎,哥你也别说了,还不赶紧看看去,看是怎么回事?”
胡小猫抓起桌上几块点心往嘴里塞,才出门去找那隆福客栈。找到隆福客栈时,眼前却是已烧成一堆,黑黢黢的瓦砾,有好几处还在冒着残余的几缕青烟;一排军士将围观人群隔的离那堆废墟远远的,十来个密探和捕快在瓦砾间翻找着甚么,不时看见有蒙着白布的担架从废墟中抬出。被阻隔在外围的人们议论纷纷,说是昨夜后半夜起的火,按道理隆福客栈是家大店,设施齐全,怎么就没救过来,烧成了这样;有的说是老板背地里行了苟且之事,遭到了天遣,被雷击起火的;有的说昨晚听到了打斗,吓得不敢起来观看,肯定是遇到了盗贼,洗劫一空后干脆一把火烧了,这还是京城中呢,唉一一!。那人话音刚落,便被军士上前一把揪住,拉出人群,那人吓的面如土色,哀求道:“军爷,我甚么也没听到,甚么也没说。”那军士道:“这种事能乱说吗?走!去那边录证供去。”不由分说,将那人往里拉去。吓得围观人群无人敢再多言。
见站废墟边上正在沉思的那位密探头目,是以前军中的旧相识,胡小猫欲凑上前去套近乎,打探消息,拦在面前的军士马上横起枪杆将胡小猫往外推,并且凶巴巴的道:“想干吗?”胡小猫只得退出来。
见胡小猫回来,长孙雁冰满怀期待,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
胡小猫道:“你节哀罢,昨晚一场无名大火,将那隆福客栈烧成一片废墟,你师弟怕是难以逃出生天。”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长孙雁冰一时还是难以接受,只见她仰起头,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不敢相信似的摇着头,自语道:“不会的,我们几个师兄弟中,数他轻功最好,他不是说逃跑功夫一流吗?怎么可能?”
胡小猫道:“其实,有军士围着,不能近前,只看到有死人从里抬出,但我想,那么大的火,又被人围攻,怕是难以逃出来。”
长孙雁冰忽然拿起剑就往外走,胡笑笑道:“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长孙雁冰边往外走边道:“他肯定是回藏身之处去了,我去看看他。”
胡笑笑抬脚轻踢了胡小猫一下,示意道:“还不赶紧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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