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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猫喝着茶,指着环伺左右的那些家丁打手,对国公道:“就我一人而已,没必要这么大阵仗。”
宁国公道:“反正他们也是闲着,听听你是怎么进来的,好长点经验。”
胡小猫道:“无他,熟悉而已。顺便把你在西山候我的人也叫回来吧,叫他们别等了,人我也救走了,叫林通快马送她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了。”
有人进来,在宁国公耳旁耳语几句,宁国公听了,脸色有点难堪,旋即又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道:“平时我待你们不薄,又僻居乡野,你怎么就认定人一定在我这里?”
胡小猫道:“坏就坏在这里。平常你总是维持你老好人长者的人设,对我们这些跟过你的人关爱有加,肯定也没少关照甚方一家,所以甚方娘子应该识得你,才会毫无戒备的跟你走。”
宁国公道:“她们家居于闹事,熟悉的人多了去了,你就单单认定了我,未免太牵强了吧。”
胡小猫道:“确实也是,不过把整件事跟兵符联系起来,也就不难理解了。蓟王对中山郡王那十几万精兵忌惮又垂涎,可以想象,蓟王各种拉拢利诱,甚至威逼暗杀,郡王不厌其烦,跑回了京城,郡王军中威望很高,那些部属对他是忠心耿耿,只听郡王的;于是,蓟王派人跟踪到了京城,那些人久居北地,来到京城,自然会找个熟络京城各方的内应。那飞盗黑飞鹰曾跟我说过,有个神秘黑衣人轻而易举就获得郡王信任,如今看来,那神秘人就是你了,你和郡王作为老臣,就算没甚么交情,彼此也应相识,这点你不否认吧。”
宁国公冷笑道:“我还真小看你了,还把你们当成当初跟着我的那帮小孩看,到底是我老了还是你们都成长了?如今,你也学会动脑子想事情了;不过,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凡事要讲证据的。”
胡小猫道:“我又不是那些捕快和乌衣密探,只有他们才讲证据抓人,所以,我不是来抓人的,只是想着当年我等追随国公,也曾流过血,拼过命,如今,自己编个故事憋在心里难受,想来跟国公共同探讨,一吐为快。”
宁国公道:“哦?愿闻其详。”
胡小猫道:“刚开始,你们是奔着兵符去的。可惜,阴差阳错,兵符落到了谌方手上。当年,我们都只是冲锋在前,微不足道的小卒子而已,那么机密的东西从没见过,不识得为何物,那飞盗黑飞鹰又诬陷于我,说是我拿去了,你那些跟踪我的眼线,在我抱着谌方的孩子出来逛街时,发现兵符就挂在孩子脖子上,你们当时之所以不动粗抢,我想,你们也不想当街把事情闹大,而且,你得到消息时,反而觉得事也变简单了,只需花些许文钱,买点糖果,就能从小孩手上哄骗到手,于是,你亲自出马了。”
宁国公鼻子哼了一下,道:“不错,是我亲自去的,可是谌方娘子忙于在门口摊位卖豆腐,不知道挂孩子脖子上的那玩意哪去了?问孩子,那小孩就只知道哭,问的越急,哭得越厉害,我只好哄骗她娘俩,说带她们去找谌方,问问怎么回事。”
胡小猫道:“不是吧!我想,当时你已想到东西落我手里了,而且你以为我已知晓了那玩意的重要性,认为很难从我手上拿回来,你便拿孩子要挟谌方,叫他跟我要回兵符去换回孩子。只是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是不想连累我?保护我?或是甚么别的原因?只有他知道了,我的傻兄长啊!也不知会我一声,就单枪匹马赴会去了。”
“他也太不自量力,白白丢了性命一一”宁国公不小心说漏了嘴,急忙打住。
胡小猫冷笑道:“他不是死于不自量力,而是死于信仰崩塌。他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爱兵如子的将军,视你为偶像,以曾经作为你的兵为荣,此生为你而死也值得,被你表面假象所迷惑,对你一片愚忠,当他看到你在楼上看着他为了老婆孩子在下面跟那些杀手拼命时,他的信仰瞬间崩溃了,飞跃上楼挥刀向你砍来。”
宁国公略带讥讽道:“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当时站楼上观战的应该是你而不是我。”
“你终于承认了!”胡小猫继续道:“他当时陷于绝望之中,一心求死,欲跟你同归于尽,向你猛攻,再加上还有个使剑的黑飞鹰在背后夹击你,你应该吃了不少亏,要不是你们人多,恐怕现在坐我对面的不是你了。估计你也没想到,断了一臂的谌方,反而比以前更厉害,更难防,因为他改为左手使刀,出刀的攻势与方位跟人的惯常预测和自然反应是相反的,这点肯定你没料到,我也是有幸见他露过一手,才知道的,那些桌椅,板壁,柱子上的刀痕,只有左手使刀才会那般显现,以此断定,他应该在楼上跟人大战了一场。国公可否将身上刀伤展示一下?是不是左撇子砍的,一看便知。”
宁国公道:“就算我身上有伤,也说明不了甚么。”
“唉一一!”胡小猫长叹一声,道:“谌兄也有点过于自负了。他夜夜巡逻,可能也察觉了隆福客栈有些异常,当他接到要挟后,一眼认定是那几个北方来的人干的,压根没想到你才是背后主谋,可能他也只想先偷偷去探查看看他娘子和孩子是否就藏在隆福客栈,却没想到隆福客栈是你们在京城的暗桩,藏着一批好手,是个贼窝。你们苦心经营多年,就这么一把火烧了不心疼吗?”
宁国公道:“既已暴露,留它何用,有啥可惜的。”
胡小猫道:“有一点我实在想不通,快刀徐六和那几个护卫又是甚么回事?还有飞盗黑飞鹰,这些毫不相干的人怎么就死一块了?徐六在我们这帮特攻小队里是最听你的话的,而且还是你安排他进的乌衣院,难道他发现了隆福客栈的秘密?”
宁国公道:“自寻死路,与我何干?”
胡小猫道:“但是却让我想到谌方和徐六唯一有交集的点就是你了。”
宁国公道:“随你怎么说吧!说半天了,口也干了,人你也救走了,东西带来了吗?该给我了吧。”
胡小猫道:“不急,我还有许多疑团未解,待疑团一一解开,东西我自然会双手奉上。园中既然还有贵客,何必藏着掖着,何不叫出来大家一起共话一堂。”
宁国公道:“就你一个不速之客,哪还有甚么贵客?”
胡小猫笑道:“不对吧!那几个北方来客,隆福客栈没了,应该藏你园中来了吧。还有我义父胡不笑,应该也在园中。”
宁国公有些诧异,道:“你怎么一天胡思乱想,瞎胡诌,胡不笑甚么时候到我园中了?”
胡小猫笑道:“国公怎么还急了呢?我想你留他也没啥坏心,可能也是机缘巧合下,留他下来给你们治伤而已,想我义父出门匆忙,不可能带药随身,便写了药方,叫你的人进城去买药,而且还必须去济世大药房买,跟着来买药的人不就知道了。龙凤客栈那场大战,你们毫发无损不可能,想杀死他们更不容易,最后你们只得将他们逼入地牢,用火攻了结他们性命,但是还是让一个女贼给逃脱了出来。今晚,我见不到我义父,并把他带回家,绝不会将东西与你。”
宁国公道:“说的句句在理,我无话可说,也罢,大伙就聚聚,一切在我掌控之中,谅你也耍不出啥花样来。”宁国公回头吩咐叫把人带上来。等了一会,只见跟胡小猫交过手的那几个人押着胡不笑和一位将领模样的人进来,宁国公吩咐家丁给看座看茶。
刚进到议事大厅,见胡小猫在下首端坐着,胡不笑大叫道:“孙鳌老鬼,把我孩儿怎样了?赶快把他放了,不然,我拿毒药毒死你!”
宁国公道:“老诡,是他不请自来的,不关我事。”
胡小猫微微一笑,道:“义父,孩儿来接你回家。”
胡不笑头摇的拨浪鼓一般,努着嘴,道:“噢,不不不,在这里好吃好喝的,我才不回去呢,笑笑那鬼丫头一天老管着我。要不?你把傅将军带回去得了”
“谁?”胡小猫没反应过来。
胡不笑指着挨着自己坐的那人道:“就是他,皇城禁军教头傅一翀傅将军啊。”
看那禁军教头傅一翀,胡小猫一股亲切感不禁油然而生,仿佛似曾相识似的,可又想不明白这傅一翀是怎么牵涉到整件事中的?
见胡小猫还在沉思,胡不笑急不可耐的伸出双手,罩住傅一翀颌下胡须和头上帽子,双眼紧盯胡小猫,急道:“孩子,还不明白吗?你看看,像谁?是不是跟你很像。孙鳌老鬼,赶紧给我弄一盆酒,我要给他俩来个滴血认亲,哈哈哈......!我寻找你亲爹多年,没想到吧!竟然跟咱们同住一座城里,真的是咫尺天涯哪!”
胡不笑此言一出,厅里人无不大吃一惊,尤其站胡不笑和傅一翀身后负责看管二人的那人,不停的低头看看傅一翀,又抬头看看胡小猫,一脸的不可思议,傅一翀惊讶的张着嘴,眼含热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胡小猫脑子一阵眩晕,视线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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