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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容易区分,因为押弹的时候,那种顿挫感是非常明显的,并且声音也会比较实,不会如现在这般空荡荡的。我这才回想起来,早前赵老把我押进屋子的时候,把我的手束缚住之后,就已经取出了枪里的子弹。估计是因为这把枪太过老旧,担心走火吧。
果然赵老放下的手伸进了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那半个被他取出来的弹夹。说是弹夹,也算不上,其实就是三颗并联在一起的子弹,好像是弹壳之间有什么东西粘住了一样。子弹是两段式,子弹头是非常尖锐的那种,弹壳上窄下宽,被这样的子弹击中,估计也是一个对穿肠的下场。
而得知我没有子弹后,门外藏着的那个家伙就放心大胆地走了过来,他指着我的鼻子嘲笑道:“你这白痴,没子弹的枪你当个宝似的,你还能打死人哪?我求求你快给我一枪吧!”言语之中,充满嘲讽,这是为了激怒我,顺便贬低我,我知道。赵老则在一边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心性并不是那种特别冲动的人,相对于很多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我可能要稍微更加沉稳一些。所以那家伙的挑衅言语,对于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被我反讽道:“我看你才是个白痴,我有枪还能用枪把打人,你光有子弹有个鸡毛用啊,你打算当暗器丢我吗?”说完我也嘲讽地哈哈大笑起来。
门口那家伙脸上刷的一下子难看了起来,看来他刚才嘲笑我的时候,是真的没想到过这个问题。由此可见,他的智商其实并不怎么样,跟我比起来,应该足以碾压。于是他被我这么一刺激之后,就恼羞成怒,掏出那把看起来很锋利的匕首,嘴里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朝着我走了过来,好像是想要用那匕首在我身上捅几个窟窿一样。
严格来说,他手里的刀的确比我手上这把空枪要构成的伤害性更大,所以这才给了他有恃无恐的理由。但这家伙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就是我手上这把三八式步枪,足足有一米多长,所以当我意识到他想要来捅我几刀的时候,我将枪头反转,枪把对准了他的脑袋,右手顺势一猛用力,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晚上,我过得真是足够郁闷了。压了一肚子的火,正找不到出气筒。这家伙拿着刀子过来,这不是明摆着给我泄愤嘛。这一枪把正中他的眉心,那个地方有眉骨跟鼻骨,可以说除了眼仁之外,此处是整个头部最脆弱的地方。而撞击之下并不会让他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却会因为撞到了鼻梁,会让他脑袋发胀,泪流不止,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流泪,并不是哭泣的流泪,而是一种外力刺激下的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了的。这会大大分散他的注意力,这样的剧烈痛感,也会让他把身上大部分力量集中在对抗痛楚上,而不是接着捅我几刀。
被我打中之后,这家伙踉踉跄跄朝后退了两步,双手捂住鼻子,嘴里“嗯嗯”地叫着,我没等他反应过来,冲上前去,伸腿将那家伙的脚反方向一绊,双手分别握住步枪的两端,用中间的部分朝着他的上半身猛烈一推,他就一个倒仰,倒在了地上。
因为这家伙摔倒的地方就在赵老脚边不远,于是赵老也冲了上来帮忙。原本打得有点兴起,我真想连这老狐狸一起打了,但是拳脚无眼,加上我手里又是硬邦邦的木质枪托,只怕只打一下,这赵老就能化作一股青烟驾鹤西去了,回头我没能抓住元凶不说,自己倒落下个过失杀人的罪名。毕竟现在的情形来看,若不是杨洪军或者其他警察亲眼所见,断然是没人肯相信我说赵老就是那个幕后的主使人。
于是看到他冲过来,我本来撞过去的枪托,硬生生地缩了回来。我心想我就算不打你,也要把你推倒地上摔一跤,你这把岁数估计也摔不起了,但不会死人,而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他将来讹我。于是在缩回枪托的时候,将手顺手一挥,就把赵老朝着屋子中间的方向给推了过去。上了岁数的人,毕竟脚下是虚的,我这还没怎么用力呢,赵老就跌跌撞撞地晃了过去,途中还踩翻了那没生火的炭盆,发出哐铛铛清脆的声响。接着就一各屁股墩儿坐到在地上。
于是我也就没再搭理他,一下子跳到那司机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间,裆下使劲,以防止他翻身逃脱,手也没闲着,先是用枪托朝着他的面门上补了一下,由于他的手捂着鼻子,这一下直接打在了他的手背上,手背没什么肉,估计这下击打,让他的指骨都在生疼。我朝着他劈头盖脸地打着,手里始终抓着那杆枪,打了十几下之后,这家伙已经开始发出杀猪般哀哀的叫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我身子后面穿来一声怒吼:“凯子!你给我住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这小姑娘!”
转头一看,赵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蹿到了床上,手里抓着刚才被我殴打而掉在地上的那个司机的匕首,一只手手肘锁住杨安可的脖子,另一只手把匕首的刀尖,抵在杨安可耳朵边的皮肤上。
第147章屈服
杨安可双手都抓着赵老的手臂,但由于她的脚被拴在了床栏杆上,身体本来就有点失去平衡,虽然嘴上骂得凶,但此刻却只能受制于人。
匕首的刀尖距离杨安可的皮肤估计只有几毫米,而且晃动中,还不免轻轻被扎到,杨安可露出惊恐的表情,嘴里再也骂不出来,只是傻傻地看着我,那眼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很害怕,希望我救她。
我何尝不想救,可现在我任何一个不按常理的动作,都有可能导致赵老直接一刀扎进去。那个地方差不多在耳下的位置,是头骨和下颌骨接缝的地方,本身有一层肌肉,只要角度正确,里边是没有骨头的。那把匕首我目测得有差不多两寸长,这一下子毫无阻力地刺进去,会割断杨安可脑袋里的大动脉跟无数神经,必死无疑,根本没有抢救的可能性。
于是我只能不动,怔怔的望着赵老,嘴里说道,你冷静点啊,我不动!我不动!赵老似乎情绪激动,并且伴随着愤怒,他大声咆哮道:“你把枪给我扔过来!扔到我脚边!快!”我有些犹豫,刚才我能够这么大胆地动手,完全是因为对方手里没有枪只有子弹而已。而我也非常清楚,如果我听了赵老的话,把枪丢过去,那我手里就没有任何足以跟对方抗衡的东西了,唯一仅存的,就是杨安可那半枚假指甲。
见我愣着不动,赵老又大声咆哮了一声:“快点!你再不丢下枪,我就刺进去了!”说罢做出一副就要手上用力给杨安可脑袋上钻个窟窿的样子。杨安可吓得尖叫了起来,但是她却不敢用力挣扎,因为她也害怕自己扭动身子一旦幅度过大,就会自己刺到匕首上去。
我也没办法了,都说狗急了会跳墙,赵老如果真的急起来,恐怕真的下杀手,于是我把枪托往地上一杵,松开了手,枪就倒在了地上,我在踢了一脚,把步枪提到了他跟前。接着我举起双手,向他示弱,表示我不再反抗,让他不要伤害杨安可。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双手从我的背后袭来,一下子穿过我的腋下,然后往我身后一掰,就把我的双手掰到了身后。接着就是一阵哗啦啦拉动扎带的声音,我的手再次被束缚了起来,和先前不同的是,这次两只手都被捆住了,并且是捆在一起,想要故技重施,只怕是也没有办法了。
我当然知道背后这双手是那个刚刚被按在地上狂揍的那家伙,当我被捆上了之后,他一下子踢到了我膝盖的内关节处,我脚下一下子失去平衡,就单膝跪倒在地上。那家伙如同泄愤一般,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弄乱了我的中分,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脸上脖子上胸口上,疯狂地殴打着。极度打到了我的眼窝上,让我的眼睛出现了充血和闪白的情况,鼻子上也中了几拳,看来这就是现世报,我也开始流眼泪,然后他把我按在地上,不断用脚踢着我的肚子。我双手都在背后,无法护住自己的小腹,只能用蜷缩起双腿的方式来保护自己。那家伙一边打我,一边嘴里恶狠狠地骂着,具体骂的什么我听不清,也听不懂,只是耳边传来杨安可的哭喊声,她一直在叫着别打了别打了之类的,感觉很是无助,也非常可怜。
被打了多久,我不记得,我只记得当他停止,是因为被赵老喝止了。而那个时候的我,虽然谈不上奄奄一息,但也是翻江倒海,头昏脑涨,难受至极。赵老在我倒地之后,就放开了杨安可,然后捡起了地上的步枪。我耳朵里听着那咔嚓咔嚓的声音,知道那是在装填子弹。于是我心里一阵懊恼,真后悔刚才我没有直接对赵老动手,只是把他推开,现在好了,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赵老装好子弹后,把步枪背在肩上,然后对那个司机说道:“你把他拉到外面去,面朝着来路的方向跪着,脚也顺便捆。这天快亮了,待会可就要给杨洪军发邮件过去了。”那家伙点点头,粗暴地从地上拉起我,以一种拖动的方式,把我往屋外拉去。看来赵老心里也清楚,当下的情形,最好还是让我跟杨安可分开。
当我被拖到屋外,接着又被强行按着跪倒在地上,地上全是绿豆大小的碎石子,虽然已经入秋,但天气还没有很凉,夜里除外,所以我出门的时候,衣服并没有穿很多,被这么粗暴地按着跪在地上,那些小石子磕着我的膝盖,感觉挺疼的,加上夜晚山里的气温要低很多,尽管空气清新,却让我瑟瑟发抖。
在我跪下之后,这家伙有用扎带捆上了我的脚腕,让我的双脚能够分开的幅度非常小,仅仅只能保证我跪在地上可以掌握平衡而已,想要以这样的状态逃走,根本就不可能。显然对方也是知道了这一点,于是在他捆好我以后,从我身后在我的脑袋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然后说道:“小畜生,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你本来可以舒舒服服在床上,有个美女陪伴,谁让你这么不老实,该!”
这家伙刚才被我揍得很惨,如果不是赵老出言阻止,估计此刻我早就被他打了个半死不活。所以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透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我此刻跪着的位置距离小砖房的门大约直线距离有四五米远,山里安静,即便我是在户外,还是能比较清楚地听到屋里的动静。只听见当那家伙转身进屋后,似乎对杨安可做了什么,杨安可一边尖叫一边哭喊,我害怕这家伙当着赵老的面对杨安可做出什么荒唐事来,于是大声喊道,有什么冲我来,不要欺负女孩子。
这时候赵老走到门边,斜靠着门,和我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然后对我说道:“凯子,别把我们想得那么龌龊,只是在捆住小姑娘的手而已,没对他做什么。”即便赵老今晚在我心里的形象可谓是彻底颠覆,但他一贯的稳重和威望却还是存在,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竟然相信了。赵老接着说道:“凯子,你刚才是怎么把那扎带给弄断的,本事不小啊。”我哼了一声说,更大的本事还有呢,你想不想看啊?我这是在嘴硬,其实谁都知道,此刻我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从这小碎石子地面上站起来。
赵老笑了笑说:“本事再大又怎么样,老天爷都给了你机会,结果你还是输了,这证明什么了?证明你做的事是错的,而我们是对的。这注定了天亮后杨洪军来,我会得偿所愿,你们就比较倒霉了,只能当垫背的。你也许察觉到了,打从昨晚开始,我就没打算瞒着你什么,并非不怕你知道这些,而是因为我相信你清楚,即便你今天听到了所有内幕,也没有可能活着走出山去。”
我不语,虽然早已想到,但他这么一说,还是如同被宣判了死刑一般。他接着说:“都是命啊,可惜了,可惜了!”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转身回了屋里,放心大胆地留下我一个人跪在屋子外面。但他没有关上房门,透过门洞,他仍旧能够非常清楚地看到我的全身。
我跪在地上,心里不知道是悲观还是绝望,想到我远在市区里的父母,心乱如麻。抬头看了看天,山里的空气比城里好太多,这里还能看到满天的星星。我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这么认真而专注地抬头看星空是什么时候,这一刻,我就如同在等待执行死刑的最后一晚,我要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美女如云,只需要这黑幕中的星星点点,就能带给我足够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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