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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瑛本来还有些不自觉的紧张,但见这人除了面色微红略有酒气外,还是如以往一般随意。脑袋靠在椅子上,嘴里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那份儿紧张就不知不觉消散许多。
于是也微仰着头笑道:“……新妇也只有头一个月才会天天着红,要是天天穿红着绿,别人还以为是在发花痴呢。还有千工坊的衣服多贵呀,一件衣服从布料、裁剪、绣工、成衣,要经过十几道的工序能得一件,且还没有我自个做的结实。”
她伸长手把炕几上的百合莲子羹端过来,一口一口地喂给顾衡喝下,“听说连宫里的娘娘都喜欢他们家的样式,咱们不过是这些日子才宽松些,用不着跟人家攀比。祖母说过,勤俭持家比会挣钱都来得要紧!”
这些日子她当家作主惯了,说话便不觉带了一股教训的口吻。哥哥的手头闪漫,若是不好生管着,家里的钱财过不了几天就会换成一本本的古籍残贴。
顾衡脸红耳热,老老实实地张口喝着甜汤。但看着女郎粉嫩的脸颊就在面前,流转的眼波也触手可及,心头的欢喜便一股股地往外涌冒。
恍惚间记得进门时已经把门拴紧,心里便像着了火一般。虽然还隐隐听得到外面仆妇的说话走动声,但眼下已经是三更了,伸在膏粱红杭缎衣裙上的大手便有些跃跃欲试地按捺不住。
偏顾瑛一无所觉,显然对自己的身份转变还未来得及适应。
她又端起桌上的斗彩团花茶盏,徐徐倒了一杯茶递过来道:“这处宅子虽然是哥哥拿私房钱置办的,可毕竟挂在我的名下。如今我俩加上祖母总共才三个主子,丫头婆子加上小厮花匠门房,底下服侍的竟然有二十几个人……”
光滑缎子下微露的肌肤娇美丰润,衣服上还有一缕极淡的白芷皂香,转眼就把人纠缠得死紧。顾衡急得不得了,但见妹子一副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认真模样,一腔绮丽心思只好往下压了又压。
接过茶水一口喝下,“这个家日后自然是你当家作主,若是觉得奢靡浪费,将人好生打发就是了。毕竟算是你的……嫁妆,都随你自个儿高兴。你喜欢栽植花木,正好趁这个季节多种些花草。”
左右打量了一下,眼里不免带了几许嫌弃,“这里原是郑绩带人布置的,他一个大老爷们懂什么?听说他家就整得像皇宫一样,地上铺的是寸厚的汉白玉,墙上挂的是拳头大的夜明珠,连院子里垫鱼缸的都是太湖水底的寒石……”
顾瑛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歪头道:“那是戏本上的龙宫仙邸,哪里会有人家那样布置?我看郑大哥平日的穿着打扮都很朴实,根本就不像江南的那些暴发户,那些人恨不得把金项圈金戒指金络子挂满全身。”
年轻女郎满脸笑意,“咱们才离开莱州老家时,就是坐的他家的船北上。那时我觉得这个人油嘴滑舌一身的痞气,时时刻刻想着跟人套近乎。待时日长久了,才知道这个人其实是个热心肠。”
顾瑛手脚利落地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换洗的衣服,“我布庄里的董掌柜说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第一个是他们郑家的老东家,第二个就是这位少东家。说他年纪轻轻就一个人敢走苏禄的航道,多少积年的老船工都摇头呢!”
新婚夜妹子夸赞别的男人做什么?
顾衡牙齿根都酸了,定定望过来一眼不屑道:“他们郑家的路子野,陆上海上漕上,什么生意赚钱就做什么。别看他们和我合股开了布庄,其实京里这些有名的当铺银楼酒肆客栈,多多少少都有他们家的暗股子,只是不欲让外人知晓罢了。”
他拿了本白色三线细布中衣托在手上,用不着细看就知道是顾瑛的针线。虽是簇新的却细细浆洗过,拿在手里有一股皂角的芳香。
如今即便日子富贵些了,顾瑛还是不喜欢用那些昂贵的熏香。家里人贴身的衣物都是她亲自用掺了白芷的胰皂搓洗晾晒,穿在身上让人无比熨贴舒服。
顾衡快步走到旁边的净室,三下五除二地洗干净换上中衣,顿时觉得人都清爽许多。擦着头上未干的水渍走出来接着道:“他们这样的大商家,最忌讳高调张扬。若是一味的攀附权贵只知与人斗富,离惹来杀身之祸就不远了……”
顾瑛若有所思,“难怪我觉得郑大哥手眼通天,手底下随常一个掌柜就能和府衙里的推官主事之类的搭上话……”
顾衡叹了口气,将女郎轻搂在怀里柔声道:“自从进了京之后,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却为我日夜担心。如今我位卑人弱,那些皇子间的争权夺势一时半会也落不到咱们身上,所以咱们在一边看着就好。”
声音渐渐变得幽微,几乎软腻在耳边,“将来无论那位皇子登基,这些勋贵、宗室、朝臣、地方发生的大事都够新皇应付了,怎么清算也轮不到我头上。我实心实意的办差,到时候想办法谋几任外放,就把你带到大江南北到处看看……”
顾瑛依在他的怀里耳朵痒得厉害,脸面也后知后觉的慢慢变红了,却还是重重点头,“哥哥到哪里做官,我就把布庄开到哪里。在任时多为黎明百姓干几件好事儿,即便不当官儿了我也养得活你!”
顾衡心口饱胀,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往炕上一倒低低叹息道:“人活在世上求的就是个畅意,以前我一味求全,表面张狂内里懦弱,让你……平白受了不少的委屈。日后有我在后头撑着,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们两个夫妻本是一体,你畅快了我心头才会畅快!”
类似的话顾衡以前也说过,却从未像今夜这样打动人心。顾瑛脸上的泪水像止不住一般,伏在他的怀里似哭非笑,“从前在莱州老家时,好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顾衡想起少年时的抑郁难伸,想起从前的悲愤莫名,想起那场大梦中的跌宕流离,想起明知无望却依然在黄杨棺木旁锢守的自己。轻吁一口气,将女郎复抱在怀里叹道:“放心吧,从此后的日日夜夜都有我陪着你,再不会叫你委屈……”
顾瑛眼睛酸涩难当,却感到腋下衣襟一阵松动。
她木愣愣地往下看时,却只见一只颜色微黑的大手在其间缓缓移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掀翻在床上,绣了多子多福的朱红色纱帐被拂了下来,松散散地迤逦在床头榻尾。
铺天盖地的一片深红浅红,帐子顶四角悬挂的银薰球飞快地转动。
那人的声音在耳边细细密密的回响,气息也灼烫得让人心跳,“莫怕,我说过会一辈子陪你,就会一辈子陪你到老,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原来是我糊涂透顶没把这事儿想明白,还总想着把你推给别人照看,害你生受了大委屈……”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哥哥什么时候想着把自己推给别人了?
但眼下不是追究这些昏话的时候,顾瑛抿着唇微微一笑,昔年在顾家老宅的忧惧和无望象入了水的丝绸一样,无比熨贴地化作细细涓流,从身子里慢慢的祛除干净。再也不能让她半夜惊醒,再也不能让她抱着床枕因为担心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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