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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和愿意相信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当人面对一件闻所未闻的事难以置信时,如果他愿意相信把这件事说给他听的人,那么即使难以置信他也会选择相信。
当然,路希没有自负的以为,自己在杜君浩心目当中有着“愿意相信”的分量,所以他只能祈盼在危难时刻救下自己的先生愿意相信自己。
长时间的静默里,杜君浩一直在看着病床上的人,他稚气未脱的脸,他眉目间糅合着坦诚、无奈、和期冀的复杂神色,令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才满十七岁的少年。
杜君浩当然不会因此对他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但在听他讲述这一切之前,他已经把这个人从出现在自己面前到出生的医院,有着怎样的社会关系,彻底调查了一遍。他甚至派人去了收养过翟星的家庭,调查到了翟星之所以沦落为乞讨为生的流浪儿是因为,他那位被亲友邻居一致评价为好好先生的养父虐待儿童。
多方面的调查结果显示,这个身份存疑的小omega只能是翟星,没有第二种身份的可能性。
如果他说他是翟星,一切都顺理成章,无需再深究,可他说他是路希,一个在早在两个月前便已遇袭身亡的beta青年,所以杜君浩需要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解释有了,虽然不合理,听起来十分荒诞,但在排除一切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只能是真相了。
杜君浩定定的看着他,最后一次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路希捏紧了被角,额上渗出了冷汗,那不是心虚或者害怕,而是被顶级alpha的信息素压迫的生理反应。
空气里霸道无比的alpha信息素犹如四面八方涌来的飓风,剧烈的吹拂,席卷,不过须臾间,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路希艰难的换气,呼吸,就像一只在狂风中痛苦挣扎的蝴蝶。
他在几近窒息带来的耳鸣里,用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颤抖着回答:“我是路希,我没有撒谎……”
杜君浩收起汹涌的信息素,无形的飓风也便停住了,他起身将病房里的窗户全部推开,然后返回床边,将瘫软在病床上的小omega扶起来,喂他喝了些水。
路希被放回床上,盖上被子,在仍未完全平复的心悸里听到alpha说:“抱歉,我无意对一个有伤在身的人刑讯,但我的身份和职务不允许我接触一个身份存疑的人。即使你是间谍会妨碍到国家安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也要确认清楚,希望你能理解。”
病床上的小omega看起来比刚送进医院时还要虚弱,似乎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他勉强的牵了牵唇角,像是在说没关系。
杜君浩微楞了下,没想到会在刑讯般的信息素施压之后,轻易的获得谅解,然后他又说了一次抱歉。
路希想说真的没关系,他可以理解,但在他积蓄出开口的力气前,窗下的小花园里先响起了夹杂着咳声的谩骂:“哪个混蛋乱喷信息素?要死啦,咳咳咳呛死人了!”
很快走廊里也响起了类似的声音,对面病房的人直接拉开门扬声投诉,让护士马上把那个在医院乱来的混蛋赶出去。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可以飘出几公里,迅速弥漫至医院各处,而对alpha标记伴侣以外的人,尤其是身体虚弱的病患来说,这无异于空气中流淌的强酸,人们只是抱怨投诉,没有冲进来打人,应该是自知打不过那个混蛋吧?
路希把将要的出口的没关系默默咽了回去,为自己受罪的腺体接受了那声抱歉。
杜君浩为行动不便的路希请了一位护工,把人安顿好才离开医院。
回到家里已经快九点钟了,这个时间家里居然有访客。
杜君浩把大衣交给管家,迈步走进客厅。等候多时的访客连忙起身问好,待到主人落坐才拘谨的坐下来,说明来意。他是收容所的工作人员,今天过来是特地来道歉的。
原来路希被送进医院之后,一名在事故发生时也在现场的同学向老师反应,路希不是失足摔下楼梯的,而是被人推下去的。收容所方面没有大事化小,不了了之,立即展开了调查。遗憾的是,出事的楼梯间没有安装监控,混乱里那位同学也没看清是谁推得路希。
路希是通过杜君浩的关系被送进收容所的,发生这样的事,收容所自觉有负所托,理当给杜君浩一个交待,于是派了人登门致歉。
杜君浩拿着火柴的手顿了一顿,抬眸看向用手帕擦汗的中年人。对方显然没想到当事人只字未提,唯恐来的迟了惹上瞒报之嫌。
事实上他也没想到事故是这样发生的,甚至在医院里见到人事不省的路希时,他还试想过,这会不会是身份存疑的小omega接近自己的计划被打乱后,设法离开收容所,回到原计划上的一步棋。
然而路希在见到他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尽管他在医院待了一个多小时,路希完全有时间有机会告诉他,他其实是被人推下楼梯的,也没有借机央求他,将他从收容所接出来带回家。
杜君浩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嗤”地一声划着了火柴,徐徐转动着手里剪开的雪茄,熏烤烟草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心下忐忑不安的中年人忽觉喉咙发痒,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跟着连忙说了声抱歉。
仅仅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吸食雪茄便令人不敢轻忽的alpha终于在散开的烟雾中开了口:“那个反应情况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高飞,他叫高飞,和路希同班,也是室友,据老师说是个胆子不大的老实孩子,应该不会乱说。”中年人小心的打量着杜君浩的神色,“您要亲自见见他吗?”
“不必了,明天晚上安排他去医院探望路希。”杜君浩有些好奇,是出于怎样的考虑路希才对自己被人推下楼梯的事只字不提,于是给出了一个确切的时间,“晚上七点,不用提早,准时到就可以。”
中年人连声应是,确认对方没有其他交代便起身告辞了,被管家客气的送出门坐上车子,这才松开紧绷的神经,呼出一口气来。
在厨房里烤点心的厨娘踌躇了一阵,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借着出来为杜君浩添茶说道:“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多事,我想代那孩子说几句话。”
杜君浩瞥了眼欲言又止的管家,颔了颔下巴:“说吧。”
“那孩子在收容所里的日子不是很好过,他好说话,不爱计较,那些孩子却当他好欺负,我还在那里就对他呼来喝去,拿他的东西来吃。”不久前去探望过路希的厨娘叹声说,“他送我离开的时候,我问他是不是受欺负,他说没有,让我不要为他担心,结果却……”
“请原谅我在厨房里听到了您和客人的交谈,现在还要占用您的休息时间来说这些。”厨娘停下来观察了下杜君浩的脸色,确认他没有不耐或者不悦,才继续说下去,“我担心他在回到收容所之后还会遇到类似的事,如果他对您的工作和生活不存在威胁,我希望您允许他在我离开之后接替我的工作。”
管家在旁边咳了一声,他在提醒厨娘,她可以同情路希,也可以在先生的允许下为那孩子讲两句好话,但让先生把权衡过后送走的人再找回来,还要容许他长久的留在家里,就真的有失轻重了。
厨娘自知僭越,恭谨的垂下眉目道歉:“请原谅我的唐突。”
杜君浩还是那副不喜不怒的模样:“不用放在心上,去忙吧。”
专注于此的厨娘微楞了下,终于嗅到了曲奇饼烤过火候的味道,急急忙忙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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