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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轲没有再回“财”字号监舍向杨啸报告上午所见所闻,这让杨啸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他现在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在心中暗自焦急,祈祷这浑小子别乱来。
“天”字号监区的放风时间在临近晚饭的时候。晏轲算准了时间,怀揣一把削面的小刀,托巡逻的伪军给钱六带话,说是有要事报告,必须到他办公室面谈。
伪军知道他与钱六的关系,没好气地说道:“什么要事?别瞎扯淡了!老子才不想跑冤枉路,现在就带你去!”
晏轲没有经过通报就来到钱六的值班室,钱六也颇感意外,夸奖道:“好本事,这么快就和我身边兄弟都混熟了!你来得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晏轲扫了一眼值班室,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
钱六一脚踢了张椅子过去,示意晏轲坐下。他对晏轲说:“前两天,野泽雄二把收容所的名册又拿去研究了好久,特意问了关于你的许多问题,看来是对你感兴趣,我也给你吹了不少牛。你可要把握这个机会,把他哄开心了,就算不能放你出去,也能少吃不少苦!”
晏轲满脑子想的是怎么除掉“木村俊树”,因此对钱六的这个“好消息”显得比较淡定,只是拱拱手,客气地对钱六说:“这得多谢兄弟你的美言了。”
钱六看到晏轲有些神色不对,问道:“遇什么事了?怎么恍恍忽忽的?”
晏轲顿时一个激灵,像是被打了一针:“连钱六都能看出我不对劲?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假装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因为张金合那小子!”
钱六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小子又使什么阴招了?看我怎么削他!连金翻译都能看出来你和他有过节,正准备看热闹呢。”
晏轲又是一惊,略带疑惑地问道:“这两天我没看到过金翻译啊,他怎么知道?”
钱六走到门口,探头看了一下,然后转身对晏轲神秘地说道:“假洋鬼子说,天字号里面有点古怪,看着不太对劲,所以派人盯着哪。”
晏轲的心跳有些加速:“杨啸不愧是老特工,他的判断是对的!这么多危险,我居然一点都没觉察到,实在是太逊了。”
他甚至准备取消今天的行动计划,但很快满脑的仇恨又让他改变了主意。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对钱六说道:“张金合那小子诡计多,现在假装不认识我,不知道暗地里要使什么坏,所以我来找你,看看有什么路子,防他一手!”
钱六咧嘴笑了,摇摇头道:“你别愁,张金合那小子是棵墙头草,没把握的坏事他不干,他现在躲着你,是不敢惹事,等你以后和日本人混熟了,我保证他会像狗一样冲你摇尾巴!”
晏轲心中稍安,他从钱六的话中得知张金合一时半会儿不会轻易揭发他,但依旧心有惴惴:虽说一旦张金合揭发,他有办法把水搅浑,但十有八九会造成“玉石俱焚”的局面,所以这个张金合始终是个令人头疼的炸弹。
晏轲算算“天”字号监区放风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便起身说要回去准备晚饭,就此告辞,钱六也不多话,立刻把他送出了值班室的大门。
不知为什么,晏轲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金翻译正站在不远处,阴沉着脸盯着他!晏轲在这一瞬间居然有些慌乱,他抑制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微笑着向金翻译鞠了一躬。
晏轲看到操场上已经陆续来了一些人战俘,懒散地散着步,他刚想从皇协军营区踏进劳工监区,一名伪军把枪一横,把他拦了下来:“放风时间,闲杂人等不得擅入!”晏轲指了指自己衣服,给伪军点了一根烟,说:“金翻译安排我这两天替他们送饭。”
伪军笑眯眯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枪背在身后,向着金翻译小跑着过去,似乎是请示,晏轲看到金翻译和伪军说了些什么,伪军不住点头。
伪军向晏轲挥了挥手,意思是他可以走了。晏轲很快混进放风的人群中,在一个僻静之处,警觉地看了看四周,乘人不备把醒目的白色外罩脱了下来,然后像一个普通战俘一样坐在墙根,看似闭目养神,实则眼睛偷偷留了条缝,仔细观察着四周。
他看到石小溪若有所思地踱着步,时而仰头看天,时而低头叹气,几名无所事事的战俘从他身边走过时,可能是看他不顺眼,就故意朝他身上撞,石小溪笨拙地躲了过去,却也不生气,还是傻站着发呆,那几名想挑衅寻乐子的战俘很失望,骂骂咧咧地走了。
晏轲的目光很快紧紧跟随着中田佑男,也就是他眼中的“木村俊树”,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木村俊树”除了偶尔走动,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坐在墙根下发呆。可能是平常装哑巴,不能与人交流的缘故,其他战俘对他似乎也是敬而远之,晏轲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天色渐暗,晏轲看到“木村俊树”起身往茅厕走,他急忙站了起来,快步跟了上去,一不留神碰到了一个正伸着懒腰的战俘的手臂,那战俘破口大骂:“干什么?抢钱啊!”晏轲一拱手,匆匆答道:“内急,借过!”
那战俘楞了一下,似乎感觉这个人很面熟,而站岗监视的卫兵正低头抽烟,听到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常。
晏轲此时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木村俊树”身上,顾不得考虑其他可能存在的危险。集中营里每天都有战俘死亡或失踪,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木村俊树”干掉,除了复仇之外,还破坏日本人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中田佑男一直不习惯和战俘们一起光着屁股抢着蹲坑,所以他特意等待上茅厕的人走光后,才准备进去大便,不想由于猛然从外面亮光处进去,两眼一黑,一脚踩在了一跎屎上。
中田佑男脚下一滑,顿时手舞足蹈、差点摔跤。他手忙脚乱地站稳后,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八嘎!”
这句“八嘎!”尽管很轻,但在悄悄尾随在茅厕外的晏轲听来,简直就是如雷贯耳,他只感觉血往上涌:“果然是木村俊树!”,这时,李焕之、郑克天的脸庞立即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两边还有无数的冤魂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晏轲。
“哥哥们,我要给你们报仇了!”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在流血,眼前有些红色的模糊,于是咬牙切齿地掏出身上的小刀,蹑手蹑脚地走进茅厕,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死“木村俊树”,然后再将他的尸体推到茅坑之中!
这时,后面猛地传来一阵脚步声,晏轲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廖百夏正火急火燎地奔跑过来,那个站岗的卫兵也紧随其后。晏轲急忙将小刀收起,闪到一边。
廖百夏看也没看正准备进茅厕的晏轲,一头闯了进去,脱下裤子像是用力要拉屎,结果却放出了一连串的响屁,使得正在蹲坑的中田佑男一脸的尴尬。
紧随廖百夏跑过来的卫兵见此情形也觉得纳闷,停下脚步喘了口气,顿时被臭气辣到了眼睛,忍不住骂道:“他妈的,老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你廖先生也有脱裤子放屁的时候!”
卫兵一眼又看到了晏轲,觉得有些意外,咧嘴赔笑道:“这不是炊事班长么?怎么到这里来了?这也不是视察的地方啊?今晚可有什么好吃的?”
晏轲眼看已经没有机会再杀“木村俊树”,颇感失望,他瞪了卫兵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听说这里面有鬼,所以我来看看热闹,今晚大家都吃屎吧!”
晏轲悻悻地离开操场,向劳工厨房走过,他越想越觉得蹊跷:“这八路还得可真是时候!”他当然不相信这只是个巧合,一定是这个八路看出了什么,有意来阻止他报仇。那么这个八路为什么要暗中保护木村俊树,又会不会出卖自己?晏轲心里直打鼓——他越发觉得这个“天”字号监区到处透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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