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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紧走两步到紧闭的殿门前行礼并扬声而道:“总管大人,皇太孙妃娘娘已经来了。”
我看到阿平的背影震了震,缓缓扭转回头,看清果真是我时眼中闪过惊惶,“你怎么来了?”我没答,太监回了话:“回殿下的话,是皇上召娘娘过来的。”
“不!”阿平急了,跪走着往殿门移动,口中高喊:“皇祖父,千错万错都是平儿的错,与兰无关,求您不要怪罪她。”
就在这时殿门从内被打开,一个同样穿着青衣但明显衣袍质地要好上许多,年岁看起来也有五六十岁的老太监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的阿平再落向我,“娘娘,皇上让你进去。”话落又转眸对阿平道:“殿下,皇上说了,您若再扰了他的清静便罚你去西山禁闭,任何人都不准见。”
阿平身体一震,张开口想要说话却又惧于那句威慑,只得扭头又来看我,眼中满是担忧和惊怕。我知道他在怕什么,他皇祖父不可能会拿他怎样,但是我不同。以前我不明白阿平为什么要这么惧怕他祖父,现在明白了,他真正怕的是他祖父抬手挥刀,杀了我。
走过他时我拍了拍他肩膀,轻声道:“放心,我能出得来。”
这话不止是给他打气,也是给我。
一走进殿,门就在身后被关上了,也阻断了阿平惊忧的视线。与第一次见他皇祖父时的景象极其相似,我看到屏风后隐约坐着人影,感到周身一股寒意袭来。
绕走过屏风,威严的老人正坐在桌案之后批阅着卷轴。
是老监提醒了一句:“还不快给皇上行礼。”我从愣神中醒过来,连忙上前一步弯曲了下膝盖,“参见皇上。”能感觉到一旁的老监朝我投来异样的一瞥,但这宫廷礼仪和称谓我都一概不知,也不晓得此时有否行对礼。
总算桌后的人头也没抬地吩咐了句:“免礼吧。”
我暗松了口气抬起头直视前方,心中的震骇只有自己最清楚。这个人,只见过两面,这是第三次见,在此之前我对他身份诸般猜疑,却从没想过,“有幸”遇见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他的本名朱重八,儿时是个放牛娃,后来又当过和尚,可最终他走上了帝王路,从蒙古人手上夺回了汉室江山。
负荆请罪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为什么初次见他就被那威势给震慑得整个人都发寒,本来以为那是一个老将军的气场,却原来是帝王之势。他多年征战沙场,又站在最高位置上,一抬手一举足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可让底下的人胆颤心惊。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见他放下了卷轴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如炬不能形容此刻那眼神,准确地说应该是目光如刀,刮得人感觉身上一阵刺疼。
只听他淡淡下令:“讲讲怎么回事吧。”
要我讲什么?当走近这扇门时就知道阿平以为的瞒天过海根本是自欺欺人,也或者阿平本就知道瞒不过他皇祖父,但仍然一意孤行要走到底。坐在高位上的这位老人,明明早已洞察了所有事,今儿却把我叫来要我来说。
沉吟了下我轻问:“不知皇上是想从我那日见您一面之后听起,还是从濠州马家说起?”
他挑了下眉,轻描淡写地道:“反正无事,就从那日见过朕后说吧。平儿如此胆大妄为,欺上瞒下,该让他尝点苦头才行。”
闻言我顿生后悔,怎么就没去想还跪在外面的阿平呢?可话已经出去了也收不回,只能低头弯了弯膝盖应:“是。那日我坐马车回程,在离村几里外的树林遇上一群黑衣杀手……”
尽量长话短说,但其中却有不少难言之事,比如化名陆锋的朱棣。我不知道关于朱棣的事能否对他坦露,关键是朱棣对我的心思这时候讲出来肯定不好,所以只能隐晦提及自己曾救过那山贼头目性命,为逃避官兵追捕带我一路向北,后来我得一少年相助逃了出来,但在过濠州地界时又遭袭击致昏。醒来便成为了马家的千金,整个过程我都处于懵然状态。
除去隐去朱棣和朱高煦的事,其余的我都没隐瞒。是觉得既然朱元璋都已经问起了,那么自是心中已经有衡量,甚至他那其实早就已经调查清楚,若在其中加以隐瞒只会适得其反。
朱元璋听完以后并不急着询问,平静的神色中也看不出喜怒,越是这般反而令人越感到惴惴不安。过了片刻之后他才开口:“如此说来,那这件混账事都是平儿一人所为,与你毫无干系了?”我听得心中一沉,这话意为何听起来有我故意撇清关系之意?
深知此刻我说得每一句话都十分重要,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也大抵就如此了,并且我没有太长时间可以去细想,只能在脑中简单衡量过后回应:“皇上,民妇不敢言说此事与我完全无关,阿平所为秉持的念想无非就是不想负我。而他也深知此举犯下了大罪,故而立刻前来向您负荆请罪,忠君之心当可明鉴。”
“忠君?”朱元璋扬声重复这两字,眸光沉寒:“朕看他是为了儿女私情罔顾朝政,上回朕就说过,他的身边不该留一个能够左右他的人。原先朕只当平儿是对你一时迷恋,现在看来岂止迷恋这么简单,他简直是迷魂!”话落间桌案上的卷轴被他一掌推下,朝我的脚处砸来,虽都是纸卷,可砸在脚踝处还是隐隐作痛。
一旁那侍立的老太监见状吓得匍匐在地大声喊:“皇上息怒!”
又见我直僵僵地还站在那,回过头来小声提醒:“娘娘,还不跪下求皇上息怒。”
我顿了一瞬,垂眸低下头,膝盖终究还是弯曲了跪在地上。若是原来,上可跪天地,下可跪父母,其余的人我何需要跪?可身处这个封建王朝的时代,又偏偏还走进了这殿堂之内,原来所秉持的观念都得一点点打磨掉,不得不向尊卑两字低头。但总算换个角度想,他是阿平的祖父,我跪他也理当,便没觉得那么别扭了。
头顶上方传来沉怒的命令:“去把那不孝孙给朕叫进来!”
“是,老奴这就去。”
竖耳听着老太监离去的脚步,暗想这算不算另一种方式的赦免?很快身后就有动静传来,一直到了我身边余光里能看见果真是阿平,他没有来看我,而是直直地跪倒在地上并道:“皇祖父,是平儿有罪。”
朱元璋哼了一声反问:“你有何罪?”
“孙儿瞒着皇祖父把阿兰给带进宫里来了。”
朱元璋眉眼一横:“你那是把人带进来吗?你那分明是先斩后奏,玩得一手李代桃僵!”说着似还觉愤怒,抓起桌案上一物就朝这边丢来。
我看得分明,飞来的是砚台与笔,笔倒也罢了,可砚台都是很沉的石头,本能地想要抬手去为阿平挡,可我的手只动了一下就被摁住了。而在这一瞬里,只听见砰的一声从旁传来,低垂的视角里是跌落在地的砚台,墨汁洒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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