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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凭白落下一道黑影,遮天蔽日地坠向京城,仿若天祸降临一般。看那闪烁着红光的轮廓,规规整整,朦胧中倒也令人察觉似是一件兵器模样。只是,需要有人可以身影壮如泰山,才配得上、耍得起这般兵器。
青玄与镇元二人抬头看看,知道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杀招便至,于是一并上了半空,打算釜底抽薪,先解决那黑暗中的妖影。当二人实打实用脚踩在这根棍子上,才发现事情并没那么简单——脚底难以形容的触感令人十分不适——棍子外面爬满了一层层不知道死去多久的妖尸,妖尸们手脚互相紧紧缠绕在一起,仿佛幕布一般紧凑,死活不肯露出内里兵器的真面目。
这尸棍足有十五里路长短,另一端还藏在云内。青玄也不含糊,指了指云端示意镇元跟上,二人便迈开步子,去寻那将要犯下天条的罪魁祸首。
想必,躲在云端的妖物有所察觉——那棍子本是横着下落,却忽然间被人在一端加了几分力气,仿佛要将天地倾覆一般。破了云层,那妖猴齐天,果然已经蹲坐在顶端,安心地等待着其他人对他发出挑战。
想不到,这齐天身材精炼,高矮只与青玄相仿,竟甩得动这根尸棍。镇元何曾见过此等妖物,自然是心下一慌,忘记了之前青玄的叮嘱,手中已经亮出纸笔,准备与那妖猴一战。青玄却抬手拦住他,再次交代千万不可泄出丝毫杀气,否则二人将劫数难逃。说罢,青玄便只身一人,朝着那齐天又迈了几步。
齐天见到青玄,终是起身,朝着对方伸出了摊开的爪子,云里雾里念叨了一句:
还给我。
凛冽的妖风随即划过夜空,不详的预兆开始笼罩整个世界。
青玄紧了紧身后的禅杖,然后上前,似是与那齐天聊了几句。但是那妖猴又何曾讲过道理,只是痴痴地诡笑,摊在面前的爪子似乎愈发不耐烦,几经抽搐才没有断然握紧。
镇元自然是担心青玄安危,不由得抬头细看——无意间,镇元与那齐天四目相对——
生而为人,自然是避祸趋福。当镇元看到齐天双眼之际,已经不自觉地握住纸笔,准备下手——这有着祸害苍生嘴脸的妖猴,绝不可留下遗患人间——
青玄也察觉到了身后的镇元坏了规矩,急忙想要转身——
尸棍终究是竖着劈开了京城——恐惧比天崩地裂的响动传播得更快,发自灵魂的哭喊声是隔了一刻才哀嚎起来,久久挥之不去。那既非是哀悼于疼痛的悲鸣,也绝不是想要求生的呼救。声响之中蕴含的,只有绝望。
统领着苍生万物的声响,便只剩下了一句话:吾乃齐天大圣。
从那一刻起,镇元便知道,自己的师兄失手了——虽然二人早有完全准备,却还是没有拦住齐天的这一棍子。此刻,镇元却也知道,师兄绝不可能与齐天交涉成功。
此等妖孽,只有收入书中,才是世间解脱……”
如果说风雨二妖被铜雀分发的书卷中那些细致描写吓得丢了魂,倒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毕竟方才其他大妖在看过书卷内容后也都噤若寒蝉。只不过,他俩资历实在是太浅了,未曾与这猴子有过直接接触。“齐天”这个名号更多的只是存在于百妖一直有所避讳的嘴中。说到底,风雨二妖所畏惧更多的则是掌控齐天的李家。
十五里路长短的兵器?风里雷想到这里不禁想笑几声替自己壮胆:这一看便是胡诌乱造,十五里啊,那岂不是比李家的宅子还大?堂堂一个齐天大圣,总不能操着一座大宅子去打架吧?这书生,倒也真是敢想。
然而,风里雷没注意到——在场的那些大妖,却一个个都没有察觉到书中的不自然,仿佛吴承恩写的故事颇为真实。
略略扫了几眼书卷之后,风里雷刻意将书卷收进怀里,然后瞄了几眼一旁的吴承恩——之前与这书生交手,虽然确实有几分本事,但是只要他们兄弟俩认真配合,吴承恩绝不是对手。所以,风里雷才可以断定,书中所说的经过,多半只是这小子的臆想罢了——他要真有收服齐天的本事,自己昨天便会殒命,哪还会有今天的光景?
那雨中雳,显然心思要细致几分,看完书卷之后脸上血色全无,却还是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对铜雀开口道:“铜雀,咱们是来争地盘的,不是来考状元的!你叫一个书生胡乱写了当年惊天变的事情,现在又分赠于众人,到底是何居心?难不成你想暗示天下,这书里说的是事实?李家的齐天被区区一个白面书生封印了吗?呵呵呵,这不要脸的谎话,你吓唬谁呢?”
几句话,雨中雳巧妙的将李家拉入了自己的阵营;思来想去,李家是绝不肯承认齐天不在的;这样一来,只要李家的人开一句口,说齐天其实在李家,那么这本书中的离奇故事,便只能算作天方夜谭,也便可以忽略刚才弥漫在天圆地方之中那股令人抬不得头的威慑力了。
只是,这等耍了小聪明的争辩,与作为生意人的铜雀相比,自然差了数个档次。铜雀依旧笑脸吟吟,说道:“这位英雄误会了。小人只是一个生意人,今日所作所为,只是想与诸位交好。而且,书中故事,并非是想给诸位看第一章。咱们谈的,是南疆归属;书中有一章节中说得明白:那南疆之前的主人卷帘,便是被吴公子所收服。”
“放屁!”风里雷高声骂道——自己毕竟没有亲眼目睹过齐天的本事,但是卷帘的手段却是历历在目,绝不可能败于那个书生。听到这里,风里雷才敢断言,这个铜雀只是招摇撞骗,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瞒天过海,想要稀里糊涂便将众人吓退,从而在李家手里获得南疆的统治。
席间一阵骚动。风里雷听得这股风声,心中觉得自己占了上风:看来,众人都是起了疑心。
只是,天圆地方里,众人并非是在听铜雀和风雨二妖吵架——他们都清楚看到,那天蓬已经起了身,不急不缓,一步一步入了正中的沙场。
“家主,小心了。”李靖和袁天罡一左一右,走到了李海身前小心护住,生怕这天蓬有什么动作。而另一旁,大器也悄悄地点了点李棠的刀鞘,示意李棠向后撤一步。
“若争南疆,便下来。”天蓬落场,短短几步路,却引得他咳嗽声些许严重。风里雷开始并未察觉身后多了一人,听到咳嗽声后才像兔子一样猛然回身一跳,上下打量见是天蓬,这才又放宽了心:这老不死的,虽然看起来还是壮年,但听那发自经髓的咳嗽,恐怕已经是时日无多。想来天蓬以命相搏,就是想要在将死之际留下些许关于自己的传说吧。
“朕说……下来。”天蓬见场内没有人有动作,便用脚尖在身下轻轻一点;沙场上的土壤迅速绽开涟漪,众人眼前的景色便开始一并飘忽,抖了几抖,令人头晕眼花。待众人好不容易稳住了视线,却看到沙场内,那炙蜻蜓、铜雀和妖僧大铭都已经落了进去。
主位上,李靖不动声色,而袁天罡的脸憋得有些发紫,仿佛刚才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冲击着他置于沙场正中的真气壁垒。另一边,大器耷拉着袖口,遮住了李棠的双眼。
“天蓬擅水,这招‘海市蜃楼’万不可看,否则便入了他的结界。”大器小声对李棠说道。一边说着,大器一边担心地抬了抬头——要知道,毫无防备的吴承恩离这一招更近。
好在青玄的动作也是如出一辙,抬手垂下袖口,遮住了想要看热闹的吴承恩。
此刻沙场之中,最从容的人仍旧是铜雀。虽然他那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如意算盘已经落空。不过,其他目的倒是都达到了。
那风里雷可不知铜雀所思所想,此刻他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兵器,哇呀呀怪叫一声:“既然都凑齐了,那咱们便来吧!说,哪个不怕死的要做我兄弟俩的对手?”
“朕。”天蓬开口,似乎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那妖僧大铭和炙蜻蜓,却也同时调转了身子,朝着天蓬警惕。只因为,地上如同湖面一般的诡异涟漪,依旧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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