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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所以王妈妈自然得得力办差,手上得有让夫人念叨的好处和功劳呀,将军重视原配嫡女,若是能将五姑娘一举一动掌握住了,那还不是掌握了咱们将军的心思。”
另外三人各自哦了一声,仿若一时之间明明白白了。
之前大胆发问的那位犹自吃瓜不满意地说道:“你们说将军也快回来了,夫人和五姑娘看着还是不冷不淡的。”
“我瞧着很好呀,夫人待五姑娘好,五姑娘待夫人也敬重呢!”之前被骂小蹄子的婢女小声发表着意见。
显然其他三人并未拿她太当回事,稳重那位道:“面上能瞧出什么来,这几日夫人拿了帖子宴请京中名医呢,说是邀请他们一同到将军府中来次会诊,时间就定在了这两日。这给谁诊治并未说明,可拿的是内院的帖子,老太太身体又硬朗着,偏五姑娘刚回到洛阳,这给谁瞧病不是心知肚明嘛!现在满洛阳提及咱们将军府都对夫人竖起大拇指,夸赞其心善大气,隐忍十年终于换的阖家团聚,可这满内院连同老夫人在内,居然谁都没记起来,五姑娘今年都十三岁了,再过两年就及笈了,这么闹腾下去,满洛阳勋贵门户谁家愿意娶一个病秧子回去。”
檐下静了许久,那被骂做小蹄子的小婢女又开口了,这次换上了哭音:“那咱们五姑娘不是很可怜。”
“天生万物都是公平的,我听闻五姑娘的阿娘当年在咱们府中说一不二,连老太太的话都不如她好使呢,有这份情谊在,往后日子能差到哪去,不过就是没娘的孩子被人多算计几次罢了,又没少块肉,以后的日子谁高谁低还不知道呢!只看眼下,大姑娘和二姑娘的婚事便知道了。”那胆大的婢女说道。
“哎,也不知道大姑娘的亲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呸,能有什么余地,她本就是妾氏所出,这妾还不是外面正经聘回来的良妾,是大林夫人的贴身婢女,听闻连籍契都是从奴籍中改过来的,如今能再配回清河郡主府中已然是天大的造化了,老夫人和将军对大哥儿和二哥儿尚有些期盼,这两位庶女谁放在心上了,不过将她们当做聋子的耳朵罢了。”声尖的婢女刻薄道。
突然风起,院内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坠地的声响,接着便是厢房处传来一女孩的清丽嗓音:“你们几个小蹄子团在一处做什么呢?”听声音当是绯红,此时她刚从庖屋出来,吃撑了正想消食,甫才入了角门便见到了这蹲墙角扯闲话的一幕。
锦盈掀起一罅,透过窗棂见双颊肥嘟嘟的绯红双手叉腰,气鼓鼓地压低声音斥责道:“你们这群终日无所事事的小蹄子,见姑娘不给你们安排活计,便聚在这里躲懒,再嚼舌根,看我不拿根大棒子将你们赶出回锦院。”
老太太院里的丫头地位本就与其他院里的不同,平日里大家都会给三分薄面,现在几个小妮子混在一起做的又不是什么正当事,不免更加心虚,为首的那个高嗓门的丫头嘴角咕哝了几句,便被稍大显稳重的那个拽着衣裾到了后罩房去做洒扫。
小院静下来后,锦盈拍拍手放下手中的小碟子,转头却见洁绿双眼雾气蒙蒙,“姑娘。”她小声叫到。锦盈一愣,手脚并用地从炕上爬下,到她面前拍拍她肩膀道:“怕了?”
“奴婢不怕,就是觉得姑娘可怜。”
锦盈言笑晏晏:“这有什么可怜的,你没听那丫鬟说吗?天生万物公平的很,我可是原配嫡女,便算是真有病嫁不出去了,还能被赶出府去街上讨生活吗?”
洁绿想想也是,她道:“我们可以跟夫人说,姑娘病都好了,不需要那些大夫过来了。”
锦盈笑眯着眼睛:“这近十年之事,我一件也未想起,我说好了,她们便会信了?”
“可...”洁绿小嘴一撇,又要落泪。
锦盈叹口气安慰道:“若是不让人来才更是麻烦,大家以讹传讹,恐更是认定我有不可示于人前的隐疾,这才不让上门会诊。爱来便来怕什么!你瞧瞧我,我像是有病的样子吗?”她从炕上下来,蹬好绣鞋,张开双手在小丫头面前转了一圈。
“不像,不止不像,还...好想跟以前也不太一样了。”
锦盈心里咯噔一下,她停下转圈,神色古怪地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我也说不好,姑娘以前胆子大主意多,上树捉鸟,下河捞鱼自是不在话下,还骑着小马在无人的郊外疾奔过,素日也是不喜书文女红,也嗜睡爱吃,可胆子大归大,但...不太会像今天这样沉得住气....”洁绿声音低了下去。
锦盈却明白了,唐锦盈真身小朋友约摸是仗着老爹的宠爱养成了胆大刁蛮的个性。待沉思片刻,她眉宇突然舒展,唇畔轻轻勾起,口中默念:‘扮cosplay嘛,也不能丢掉以前的美好品质啊!没准哪天这气场就给派上用场了呢!’她如是笑着。
“什么累?”
“我是说趁着还不累,去唤王妈妈过来,咱们亲去耳房收拢那些箱笼去。”
“啊,在王妈妈面前?”
“嗯。”锦盈桃腮含笑,“不就是些衣衫绸缎,刺绣针织之物,贵重首饰也没几件,不过是那刘夫人怕我路上闷,变着花样逗我开心罢了,那王妈妈还想从这些小玩意中摸索出什么心得来?索性,咱们让她看个够,好去跟自己主子回话。”若真有什么贵重物品,依照唐老爹对她的重视程度,也定然收拢在了他亲自押送的车队中。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懂,小林氏自然也懂,所以她压根没有将王妈妈的行径太当回事,想都不用想,私下窥探箱笼定然是那王婆子自己的主意。
待她屏退一干下人,只三人对面将四个黑漆描金酸枝木箱打开后,内里物什一览无遗,除去两套漆花海棠青色旧官窑瓷壶盏,一对桌兀用的玉兰鹦鹉镏金小屏,一整齐小箱的文房四宝中也就那块青石四方砚,砚身雕了几只零星桂花,寓意蟾宫折桂,瞧着珍贵了些,但毕竟是书房风雅之物,她又不去考状元,也不算王府出礼太重,剩下便是一厚实的金丝锦织珊瑚毯,外加四五套绸质刺绣各时下花色的齐腰交领襦裙和几件金玉点缀宝石增艳的头面首饰,虽锦绣亮眼,但细看却款式简单金量浅浅并不贵重。
锦盈满意点头,暗暗为那缪然叫了声好。这礼送的分外合适,既无刻意逢迎笼络之意,也无轻视不羁怠慢之心。她将钥匙交到王妈妈手中,凝眸注视着她呷着失望的神色,言笑晏晏道:“妈妈,我还小,眼皮子浅,着实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是我寄居晋王府时那刘夫人所赠,这院里就您资历深厚,将这对牌钥匙交到您手上我才能放心,只原先怕您推辞,我又一直病得稀里糊涂的,这才让洁绿这丫头收着,她毕竟还小,院里几位姐姐资历年纪比她高出不少,怕是也笼不住人心。以后...我....这院子里可全得仰仗妈妈了!”她招手将洁绿手上的几件贵重首饰盒子一并交付,补充道:“还望王妈妈定不要让我失望才好!我如今在这府中...也只能仰仗姨母和妈妈了。”她皓腕轻抬,锦帕覆面半是哀怨,半是殷求。
王妈妈被叫来库房,心尖颤颤,还当是上午窥察之事不幸败露,听及此只觉一喜,若说什么差事最得主家信任,那必然是掌管库房贵重之物,既清闲又得体面,俨然半个主子的派头,她心中泛着九九,那向婆子能在婉茵居说一不二,颐指气使,不就是因为夫人器重,将全副库房对牌钥匙交给她掌管吗,如今自己在这回锦院中得了脸面,前可进退可守,夫人和姑娘两头都有了着落,想到这不免心下得意,觉得这五姑娘到底是年纪尚轻,没多少定力,当是见自己人洁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这才烧了几把火后只余了灰烬,冷了下来,她急忙伸手接过,口中不停道谢,又四指贴胸剖发几个誓言,言意凿凿定不让锦盈失望,说到最后口舌干燥,自己都快信了,这才抱着对牌钥匙在锦盈殷切重嘱的璀璨目光中离开库房。
洁绿喉间发紧,将鬓边碎发拢了拢,语音颤栗道:“姑娘,你猜她会去婉茵居禀报吗?”
锦盈笑笑,转头道:“本来要去的,不过现在可能得等到阿爹回来后了。”
“为什么?”
锦盈心口一丝血气蜿蜒生出几声冷笑,眸中呷着三分讥意:“刘夫人这些东西不过是提前向将军府示好罢了,东西看着虽多,却并不贵重,且都不是能随意打赏的物件,她既无油水可捞,又没从中探寻出刘夫人真正的意图,她倒是敢报到主房去,不过我猜想定是一顿训斥,眼下摁住不动,既能得着体面,也好看着势头见风转陀,在我跟姨母面前选择一番,自然能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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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盈:我先上糖衣了,哈!
王妈妈:好甜!
洁绿:姑娘好棒!
小林氏:你这个青铜,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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