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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玛上师围着青阳镇郊外的一块荒地转了半天,皱头眉头问我道:“墨施主,你确定你昨天夜里在这儿见到了那座鬼别墅?”
我认真回想了好久,肯定地点了点头。看到我那沓美金的份上,巴玛上师听到我只是想给小梅和她鬼丈夫做场法事,乐得合不拢嘴,立即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和巴玛上师两个人在镇郊转悠了半天,我才凭着记忆确定了昨天夜里鬼别墅的位置。
只是不能确定鬼别墅的具体位置,巴玛上师也没法开始做法事超度也们。正在我俩没有主意之时,远远看到不远处的田里,有一个正在干活的大妈。
我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对巴玛上师道:“巴玛上师,既然这鬼别墅是烧化的纸库,这就说明小梅和她鬼丈夫的家离这儿不远,那是他们的亲人烧给他们的。我俩何不去问问那位大妈,或许她能给我们提供线索呢!”
巴玛上师点点头道:“墨施主所说甚是有理,只是老衲的普通话说得不大好,还是烦请墨施主上前相问吧!”
我来到了田边,对着那位大妈喊道:“大妈,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想跟您打听个事!”
我连喊了几声,那位大妈才发现了我。她远远地打量着我和巴玛上师,却不回答我的话。我估计那位大妈见到我和打扮古怪的巴玛上师会心存疑虑,所以我叫巴玛上师在田头稍等,我一个人顺着窄小的田埂,走向了那位大妈。
大妈眼见我朝着她走去,满脸紧张之色,手中的锄头握得紧紧的,很警觉地看着我。我见大妈防范心甚重,知道她不大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只不过我自幼在乡下山村中长大,知道乡下人虽然纯朴,却极爱沾些小便宜。
我靠近那大妈时,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同时从口袋里抽出一百元钱,对那大妈说道:“大妈,我不是坏人,那位上师也是位高僧。我俩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妈,只是看到大妈您正在忙,不大好意思了,这点钱就算是我们给您的误工费吧!”
那位大妈显是一楞,吃惊地道:“小伙子,你是说只要问我几句话,这钱就给我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道:“那是当然啦!大妈,你先把钱收着吧,我只要问几句就行了。”
大妈放下了手中的锄头,虽然警觉之色少了,却仍是有些紧张地走到我身边。我递上了那张钞票,大妈不放心地摸了摸,又对着阳光看了几眼,这才动作利索地塞进了自己口袋中,生怕我反悔似的说道:“小伙子,这钱可真的归我啦?你可别问完了话又向我讨去!”
我呵呵一笑道:“大妈,您看我象那种人吗?”
大妈打量我了我几眼道:“小伙子,你看上去是很英俊的,不象是坏人。说吧,你想问我什么事?可丑话说在前头,我一个乡下老太婆了,能知道什么事?你可别后悔!”
我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道:“大妈,是这样的,我这位朋友是个得道高僧。你别看他打扮古怪,其实他也是和尚,只不过他是西藏的和尚。大妈,这位巴玛大师是个有修行的人,他昨夜梦到这里有两个死去的年轻人,在阴间过得不大好,因此巴玛上师大发善心,想给他们做法事超度一下。”
大妈听了我的话,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即又一下子警觉起来:“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这么大方给我一百元钱,原来你们是想找到这儿有没有办过白事的人家,想给别人做法事啊?也不知道那个西藏和尚有没有真本事,我看你俩倒象是专吃这行饭,来忽悠人的吧?”
我哭笑不得地道:“大妈,您误会了!我所说的是真的,你放心,我这位朋友巴玛上师给这户人家办法事,绝不会收一分钱的。大妈,这样你还会不会信我?”
大妈疑惑地道:“有这种好事?你们真的不会收钱?”
我神色坚定地点点头,大妈看了我好久,似乎已经开始信任我了。她叹了一口气道:“这里确实有户人家死过人,不过那是七天前的事了。那是村东的王大娘家,唉,她老人家真是可怜啊,唯一的儿子七天前死了。昨天是头七,王大娘刚给她儿子烧了一个纸库。”
我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知道这事已经有了眉目。还没容我细问,那位大妈的话匣已经打开,把王大娘家的事一古脑儿地向我倒了出来。
原来,这位王大娘有个独生儿子王小根。王大娘早年丧夫,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王小根拉扯大,四年前还给王小根娶了个漂亮的妻子丁小梅。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刚刚结婚没多久的王小根,有一天身子不适,到医院检查后才知道他得了绝症。一家人大为悲伤,本就不富裕的家因为给王小根治病,更是落得贫苦不堪。
无奈之下,与王小根新婚不久的妻子丁小梅决定一个人到外打工,挣钱给丈夫治病。王小根卧病在床,病情一天天地加重。他自知来日无多,思念独自在外打工的妻子丁小梅,便央求王大娘给丁小梅打电话,让她回家一趟。
丁小梅接到王大娘的电话,从王大娘悲伤的语气中隐隐听出了不妙。她知道自己丈夫王小根得的是绝症,只是没想到王小根的病情会恶化得如此之快。现在王大娘打她电话让她速速回家,这摆明了是暗示她,她的丈夫王小根病危了,让她赶回家,或许是见上最后一面。
丁小梅心急火燎地想赶回家,坐上了一辆大巴车。没想到这辆大巴车,根本不开到青阳镇,上了车买票时丁小梅才明白过来。只是此时已经在高速公路上,车主已经不象哄她上车前那么和善了。
丁小梅心中畏惧,不敢多作声。好在这车要经过青阳镇一带,丁小梅寻思着等车到青阳镇时,自己从高速上下来走回家。
深夜时,车子已经行到离青阳镇不远的地方,那车主叫醒了睡觉中的丁小梅,告诉她青阳镇到了,让她自己下车从高速上翻栏杆下去。
丁小梅懵懂之间,下了车取出自己行李,这才发觉四周一团漆黑,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哪里。
正在她在高速路上徘徊时,一辆小车急速驶来,突然惊见高速路上有一个女人,已经刹车不及。可怜的丁小梅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高速路上,脑袋让车轮正好轧过,死得惨不忍睹。
直到后来有车经过发现出了车祸报警,那辆肇事车早已逃之夭夭。虽然警方一直追查肇事车的下落,可至今仍没有查到线索。
交警从丁小梅的身上发现了她的身份证,这才确定了她的身份。当噩耗传到王大娘家时,王大娘顿时晕了过去。王小根也因为痛失爱妻,心中更是悔恨自己因想念妻子叫她回来,这才酿成了惨祸,病情更是迅速恶化,终于在七天前过世了。
那位大妈说到动情处,抹泪不已。我也为丁小梅和王小根的悲惨遭遇唏嘘不已,沉吟了好久,我对那个大妈道:“大妈,他们夫妻真是苦命人。你知道王大娘烧的纸库在哪里吗?请你告诉我,我让我那位喇嘛朋友给他俩做场法事超度他们。”
大妈将信将疑地把我领到了田边一处荒草地上,指着一处灰烬道:“就在是这儿,你看,灰还在呢!”
我对大妈道:“大妈,谢谢你!现在就请巴玛上师给他们做法事超度吧!”
大妈疑惑地看了我几眼,悄悄地离开。我叫来巴玛上师,把大妈刚才说的再对他叙说了一遍。巴玛上师道:“有了给他焚纸库的地方就好办了!原来昨天是王小根的头七,难怪他的鬼魂会这么凶猛,妄图找你做替死鬼!”
我不解地道:“巴玛上师,为什么你说头七的鬼魂很凶?如果他真是那么厉害,怎么可能给我体内逼出的一道金光打散魂魄呢?”
巴玛上师道:“墨施主,这人死了后啊,魂魄开始是四处飘荡,只有到了第七天,才会有鬼差指引他们回家看看亲人。如果这人死时有怨气,那么他的魂魄充满了仇恨,在头七这天,会显得特别凶猛。你说你体内一道金光打散了他的魂魄,那可能是你体内有超强的灵力吧,反正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
我犹豫了一下对巴玛上师道:“巴玛上师,你说过那打散的魂魄,七日后还会再重聚,是吗?”
巴玛上师点点头,我赶紧说道:“巴玛上师,这个王小根也是可怜人。他做了鬼想寻我做替身,我不恨他,我现在想请巴玛上师作个法,消了王小根的怨气,让他可以早点投胎,好吗?”
巴玛上师大赞,一直夸我是菩萨心肠。他笑着道:“墨施主,那个绝没问题。我虽然不象你那样具有天眼通大神通,但我从小就一直修行,做法事给鬼超生,那还是绝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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