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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若有所思的点头：“这篇获奖论文，不是他的研究成果。”
赵天向警觉：“你在他身上察觉到什么了吗？”
“有一点。”
赵天向难得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直播间那么多捧他臭脚的人，肯定有不少水军在带节奏，你操作一下。”
赵天向玩味的看了苏黎一眼：
“我们的苏大师学坏了。”
苏黎拿出座椅旁边的纸和笔，写了一个问题，递给赵天向：
“待会儿你问一下他这个问题，然后让你的人带一下节奏。”
赵天向接过纸看了眼，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为了避免台上的人起疑心，他悄悄挪到了其他位置，和苏黎拉开一定距离。
第一轮的问答环节结束，有人提议，张教授和直播间的观众互动一下。
张教授点头同意。
赵天向举手没等同意，就直接站起来，对张教授提问道：
“张教授，我这里有一个问题，是代表广大网友提出的，”
“一直困扰了我们很久，所以想请您当面答疑解惑可以吗？”
张教授似乎很享受这种受人追捧的感觉，他欣然点头：
“当然可以，我刚才已经说过，能对你们这些做学术的年轻人，提供帮助一直都是我所追求的。”
赵天向礼貌一笑：“请问张教授有关《华国宏观经济政策的调整及其效果》这个论点您持什么样的态度呢？”
张教授神色一噎，守在他旁边的助理立即出声打断：
“台下这位朋友，由于今天发布会时长有限，关于你这个问题稍后发布会结束，张教授会亲自为你解答。”
这时，坐在前排的一位顶尖杂志社的编辑也站了起来。
“张教授，来之前我也关注过网上的一些留言，”
“得知很多网友，对刚才这位朋友提的这个论点都十分感兴趣，不如您就现场为我们解答一下如何？”
由于顶刊杂志社编辑的带头作用，台下其他媒体都开始纷纷应和。
“是啊，张教授请你为我们解答一下吧。”
“张教授，我们想听听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被苏黎揭穿
另一家媒体记者也站起来，高声道：
“张教授，我关注到直播间很多网友，也想用这个问题作为您跟大家互动的开始，不如您就花点时间，亲自解释一下如何？”
【听说张教授要解答这个经济学问题，我翻了三座山坐坏了五辆牛车，带着全村人众筹得来的十块钱，特意来网吧看直播。】
【你们村不会就你自己吧？】
【叫声爷，我给你发100块钱红包。】
【爷爷，我是您失散多年的亲孙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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