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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臻被弄得发昏,脸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还有些早上吃得混乱的血,把理智也模糊了。他胡乱地去攀沈明光的肩膀,是完全失控了,反正比沈明光糊涂,求得很真诚,“可以……插进来了……”
“插进哪里?”
陈臻咬着头发,哆哆嗦嗦地吐出那个字,“我……”
“你是谁的?”
沈明光还在教,揉着陈臻柔软的后颈来来回回揉。
“芬……”这句不是很连贯,说得太难为情,喘了好几下,“芬……里尔的。”
“对,好乖。”
这才满意了,沈明光亲了亲他的眼睛,再次把自己送进那个口,等又湿又软地把自己绞紧,他又压着陈臻的腿把他腿曲起来,让他自己抱好坐在餐桌上,他就从正面抵着深深地顶。
顶了会儿又嫌不深,沈明光揽着陈臻的背哄着说:“盯着殿下的脸有些舍不得用力,换个姿势。”
等陈臻被他翻过去了,沈明光手卡着陈臻的两膝盖开始从后面顶,撞得那两瓣屁股不停晃,里面咬得人很舒服,柔韧地裹着,缩得也很羞涩。餐桌的高度刚好到沈明光胯的地方,倒是方便了他把陈臻按在上面弄,像是专门买来做这事儿的一样。
沈明光摸到陈臻脸上的眼泪和汗水,他收回来尝了尝手指的味道,是苦的。
陈臻要哭不哭地喘着,满脸潮红,说出来的也听不太清楚:“你别……我不要了,别……”
“殿下,你里面很软,很温柔,一直吸着我,我能感受到是你,你在拥抱我。”沈明光听着陈臻叫,似乎很满意,“今天也射在殿下里面吧,每次在里面射,总觉得是又烙印殿下一次一样,你也很舒服是吗?”
做的时候他有时候叫殿下,有时候叫陈臻,有时候叫臻臻,有时候叫维达尔。都叫了个遍,不过到后来他更喜欢做的时候叫陈臻殿下,因为陈臻会害羞,害羞的时候陈臻就变得更柔软。
有过在窗边。
是快要破晓的时候。陈臻就披着件沈明光的衬衫,一只腿搭在沈明光脖子上,腿间的性器戳着那个不停流水的穴口,被正面压在窗台大开大合上干,身体悬了一半,只能勾紧对方的脖子急促地喘。
他想去环对方的腰,腿却被掐着不让动。这个姿势进得好深,他咽不下那些呻吟,就耸着上身去配合,在清晨,在窗前啊啊啊地叫,被插得神志不清地飞进了身体的极乐里。
后来沈明光就抱起他在房间里走,走几步就深深顶几下,问他,“喜欢哪里?冰箱前?厨房?浴室?”
都去了,每个地方都做过。
会被按在浴缸里,他紧紧夹着勾着沈明光的腰,他坐在沈明光身上撑着他的肩膀乘骑,沈明光托着他的臀控制力道,最后还是陈臻自己忍不住那不上不下的感觉,被干得服服帖帖地求:“射给我……”
偶尔不那么意乱情迷的时候陈臻非常抗拒做爱,沈明光只能把陈臻绑起来上。手就绑在后边,让他跪在床沿,对着那白花花的臀一下下地往深处顶,听他骂自己变态,混蛋什么的。可骂得越大声沈明光就顶得越重,一般到后面一些陈臻自己就骂累了,开始屈服地去迎合沈明光,抱怨说:“太深了,沈明光……啊……”
“不深,后入不是最深的。”沈明光把陈臻提起来,含着他的嘴唇,喂了点清水过去给他,舔着他的眼睛问,“深一点你才听话,要把你操乖了,殿下。”
做饭的时候沈明光也把陈臻压在料理台前,两个人紧紧叠在一切,陈臻身后还被进入着,他们就保持这个姿势,沈明光把陈臻整个人都拢着,想动的时候动几下,手上还十分麻利地切菜、切水果、煎牛排,做吃的。
陈臻喜欢吃沈明光做的东西。其实他吃东西非常挑食,不喜欢的东西列出来一箩筐……但沈明光以前会换着花样去做吃的给他,反正做的都是他喜欢吃的。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两样——沈明光给他剥虾,剥一个喂一个,再亲一下,吮走他嘴上的酱料……如果忽略陈臻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他们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的下体,还有里面时轻时重的顶弄……这和他们以前的晚餐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第八天的时候沈明光开始教他喝酒抽烟。
酒是烈酒,又苦又辣,陈臻被喂了小半杯就开始咳嗽。沈明光一边帮他顺着背,一边探进睡袍里揉着陈臻的乳头说:“现在的世界没有诗之蜜酒,但伏特加也可以让你醉得认不出我……以前我说了别人不可以强迫你,现在也一样。”
陈臻很是无语:“你现在就在强迫我。”
沈明光一本正经地摇头,“我不算。”
酒液滴在他们的身上,沈明光就顺着陈臻光洁的背去舔舐那些液体,等他们都被酒精麻痹以后,一整瓶酒都没了……陈臻浑身烫得不行,像发烧,喘得很难受,看上去像被按进海里,在窒息中找可以呼吸的空气。等他无意识地张开嘴想再咽些空气进身体,吃进去的是沈明光送过来的血,他的血。
陈臻醉得想哭。他全然昏了,又一次分不清他在哪里,他是谁,他为什么又难受又舒服。他在迷蒙间看到熟悉的面孔,心里满一下,等那个幻影看不到了,心里又空一下,反反复复地折磨人。陈臻觉得很害怕,他伸出手想去索取一些倚靠,说出来的是醉话,但更像是在撒娇,“沈明光……你抱抱我。”
于是沈明光俯下身子去抱住他,他们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身体,心口对着心口,脸对着脸,呼吸对着呼吸,唇齿相依,吐出来一样的酒气。
他们在醉意朦胧里看着对方的眼睛,都有想落泪的冲动。
陈臻自己黏糊糊地去咬沈明光的脖子,咬破那颈侧的皮肤喝够了血,就避开他胸前的伤口顺着往下亲,把头靠在沈明光那东西旁边,用手捋着玩,休息了一下,用手握着那粗肿的阴茎说:“我想吃它。”
这话让人意外。以前沈明光疼他,没从让他做过这种事,事前事后全一手包办,口这种事也从没提过,也是怕陈臻受不了。一开始觉得能接受自己是男人已经万幸,也没想过再去要求更多,以前每次做收着些,没提那些过分的,也怕他觉得脏。
沈明光自己也半醉半醒,想着真是要命。他就走了个神,陈臻已经收了尖牙张开嘴去含了,从头往下,往深处咽。眼神看上去居然很纯真,带着懵懂和好奇。倒不是很舒服,他根本不会,牙也没有收,碰着不舒服。
沈明光压着他的后颈控制他的力道,缓着声音教陈臻,“不是用牙咬,用里面包着吸,可以先从下面往上舔。”
醉了陈臻很听话,怎么说怎么做,从囊袋湿湿地往上面含,用脸颊去贴和磨他的阴茎,看上去有些害羞,但酒精或许给了他勇敢,促使身体去做出那些清醒时不会做的动作。等含住了开始吞吐的时候,许是吃得有些费力了,进一下陈臻就很小声地从喉间哼一下,黏黏腻腻的声音,肯定是吞不到底,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脏得真实又漂亮。
沈明光就看着他给自己口,去揉陈臻的脊背、脖颈、耳朵,一寸寸地揉弄,他看脸颊泛红,嘴唇也红,眼睛还含着水。等含到陈臻嘴都木了,沈明光才不由分说地按着他的头深深顶了进去,这次完全进去了。陈臻喉咙被插得生理性绞紧了嘴里的东西——下一秒沈明光还是保持着理智,把自己拔了出来,就是没来得及把陈臻推开,全射他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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