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我家楼下就是一个大大的坝子,坝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用石板砌成的台子,里面种了一颗很大的梧桐树。我曾经问过我爹妈,他们告诉我,从他们俩进厂子起,这棵树就已经长得非常高大了。由此看来,这个树的年岁算得上是比较古老了。那段岁月中,我那同一个院子里的孩子们总是会在放学或放假后,顶着烈日在院子里玩耍。那时候的游戏总是特别简单,扇小人牌,滚铁环,骑马打架。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个比较重口味的游戏,那就是玩各种各样的昆虫。
说起玩昆虫,我绝对算得上是高手,小时候环境好,很多虫子都有,竹节虫,螳螂,蛐蛐,鼻涕虫,算命蜘蛛,蝴蝶,金龟子,能玩的几乎都被我们玩遍了。特别是夏天的时候,那几乎成了贯穿我整个暑假的最大乐趣。如果时光倒退二十多年,让我重回童年的话,我一定不会再这么玩。至少绝对不会再玩一种叫青挝的动物。
青挝,其实就是蚱蜢,在重庆,蚱蜢和蝗虫,统称为“挝(zhua)蜢”。是每个跟我一般岁数的重庆孩子童年都会玩的一种昆虫。而我之所以说如果早知道我绝对不会玩它,是因为2005年发生的一件事。
那一年,我的一个做皮衣生意的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的一个熟人的外孙出事了,问他是出的什么事,他告诉我,是中邪了。其反应就是我最为熟知的那种被鬼给迷住了的样子。因为考虑到那家人并不算富裕,而且拜托我的又是朋友,我还是决定帮这么个忙。于是跟我这朋友约好,我们就一起去了他的熟人家里。
他们家住在弹子石,那里曾经也是农村,因为城市的开发建设,加上洋人街和朝天门大桥的规划修建,一时间那里涌现了大量的农转非人口。各式各样的小区房开始修建林立,而以往的青砖瓦房和旧胡同楼就越来越少,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了。2005年还好,有大片的已经被征收但是还荒芜的空地,算是为这个城市逐渐复杂的面孔留了点可以追寻往昔的踪迹。到了他家坐下以后,我才得知,眼前这个头发花白但是肤色丰腴的老人,是在弹子石一代非常有名的钟表匠。他家里的摆设也非常独到,虽然住的是老房子,房子的格局和调性也相当符合我的胃口,正是我喜欢的那种有着我童年时期回忆的风格。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挂钟,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写字台,上边放着台灯和各式各样的修表的工具,这让我想起从前我家附近街角的一个修表师傅,他总是会把一个类似放大镜的东西嵌进自己的上下眼皮,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是个怪博士。他们总是可以用镊子等工具准确无误的夹出每一个细小的零件,这一点让我十分钦佩。于是看到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钟表匠的时候,我心里是怀着一种对匠人的敬意的。
他看上去虽然身体还不错,但是脸色就没那么好了。他告诉我们,十几天前他的外孙子吃了中午饭以后跟别的小朋友一起在户外玩耍,下午回来后在小板凳上规规矩矩的看少儿节目,他看孙子这么乖,也就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等到再回到客厅,却发现电视还开着,自己的孙子却倒在地上,他赶紧把孙子拉起来放到床上,发现自己的孙子眉头紧缩,一直冒汗,而且身上非常烫。由于是盛夏,他担心自己的孙子是因为中午晒了太阳而中暑了,着急归着急,却也不觉得这事有多么复杂,于是就按照一些自己熟知的方法给孩子处理,例如吃仁丹,藿香正气液,给孩子用毛巾敷额头等。但是孩子还是一直昏迷着。一整个晚上都没有醒过来,而且还发生了呼吸急促和呕吐抽筋的现象。这才把一家人急坏了,赶紧给自己的女儿也就是孩子的妈妈打电话,全家才慌慌忙忙地把孩子送去了医院。
送到医院以后,医生给出的结果却让大家非常吃惊,说是间歇性神经紊乱加低血糖,需要留院观察。在医院治疗了几天以后,孩子情况有所好转,于是出院,但是在回家后不久,孩子就开始时不时就晕倒在地,手脚都绷直,翻白眼,然后呕吐,但是吃了药也就稍微有所缓解。老人说,起初是两三天发作一次,到后来明显严重了,一天都能闹个好几次。后来他女儿有点气不过,以为是那天中午孩子跟别的小朋友在外面玩的时候,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之类的,还到别人孩子家里了解询问,才知道几个孩子当天其实只是在户外捉了些挝蜢玩,别的什么也没干,于是无果而归,回到家里以后就把这个结果告诉了老人和他的老婆,他们岁数毕竟大了,虽然谈不上见多识广,但是一些以前农村基本的忌讳还是知道的,于是他们渐渐开始觉得,也许孩子不是生了什么怪病,而是撞邪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差不多算是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了。在重庆,人们大多分不大清楚“蝗虫”和“蚱蜢”,虽然两个都是害虫,但是外形上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蝗虫就是我们常常在科教频道什么之类的看到的那种两个大眼睛,看上去就很恶心的昆虫,破坏庄家,传染疾病,历来在各国都是灾害的象征。而且闹起蝗灾来,满天黑地的,非常可怕。而“蚱蜢”有称之为“扁担尖”,它的肢节上和蝗虫是相似的,但是它个子小了许多,而且通体是青绿色或是灰色,灰色的重庆人又称之为“鬼挝蜢”,通常比较爱打架,也会主动攻击别的虫子。头和蝗虫不一样,蝗虫是方方正正的头,而蚱蜢却是个尖脑袋。有两根短短的触须。这种虫也是一种害虫,他们会啃食庄稼和草地,却也因为数量远远少于蝗虫,而不怎么被引起重视,也常常会成为青蛙或麻雀的腹中食物。
然而正是因为它的那个尖尖脑袋,看上去像是鬼神文化里,无常鬼所戴的那个尖帽子,因为在中国的鬼神传说里,阴间的人若是想要回到阳间来看自己的家人,是要先到阎王那里打报告的,同意以后,才会在每年鬼节期间,放它们回到阳间,而它们都会被戴上一顶尖尖帽子,以区分它们和活人的不同,也食客提醒它们,不要忘记看完还要回来。而老人之所以认为孩子是中邪了,其实跟我想的是一样的。因为每年挝蜢出现的时节,恰好就是农历的7月,也就是鬼月。
在农村,很多老人都觉得青挝蜢是自己家里过世的亲人回来看家人了,特别是自己飞到家里面来的,这种几率并不大,所以一定不能打死。而当他们得知自己孙子是因为跟伙伴们在外面玩弄死了挝蜢,于是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认定了孩子的怪病是撞邪了。
虽然我也和他想的是一样的,但是这也仅仅是民间的一个说法,我得坦白说我并没有去证实过。总是以为前人留下的智慧总归不会是突然兴起来编着玩的,那个时期的人恐怕也不会在如今骗术横行的时代还会有人相信。所以我只能说,老祖宗传下的经验,虽然有些让我们觉得有点“偏”,于是可以不信,但是绝对不能不敬。至于孩子是不是因为弄死了青挝蜢而中邪,也不难证实,需要一个仪式,弄清楚到底孩子身上是不是有鬼就可以了。
于是我问老人,孩子现在在哪里?他说在偏房的,孩子的妈妈正在照顾他,我们到之前半个小时的样子,又才发了一次病。我说带我们去看看孩子吧,老人答应了,我示意我那朋友跟着我一道去,万一是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也不忍心亲口告诉这家人,还是得通过他来说。
那件偏方在出了门右转再右转的地方,若不是个老房子,现在的房屋就很难见到这样的格局。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中药味,看来他们已经开始用熬药的方式来给孩子治病了,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没有看到孩子的外婆,老人告诉我,外婆每天都要到山坡上去给孩子挖草药,以前是个赤脚医生,既然现在连现代的医学都没有办法把孩子医好,那么与其让孩子的病一天天拖着,还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信信这个被当今社会认为是伪科学,是巫医的中药了。
进屋后,看到孩子的母亲,她显然知道我们几个人进了屋,但是却没有回头看我们,她一直看着自己的孩子,眼神里满是焦急。直到她的爸爸叫她,她才转头跟我们打招呼,当孩子的外公告诉她我是他托人请来的看鬼病的人的时候,孩子的妈妈突然好像是发现了希望一般,在我还没有开始给孩子检查的时候,就已然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我看到孩子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双目紧闭,嘴角和地上都残留这一些适才吐过的痕迹,大热的夏天,他却盖着厚厚的杯子。因为他妈妈告诉我,孩子自从发病那天起,虽然身上一直在发烫,但是却一直都在发抖,他们看到这样的症状,虽然医院已经告诉了他们病因,但是基于母亲对孩子基本的溺爱,他们还是选择了把孩子的病按照发烧的方法来处理,生怕孩子给冷着了。
我走到孩子身边,伸手翻了翻他的眼皮,和一般昏迷的人不同,昏迷的人虽然双目紧闭,但是翻开眼皮后,眼仁其实是朝头顶看去的,但是这个孩子的眼仁却是直直的看着正前方,满头大汗,枕头边放着好几张湿漉漉的毛巾,他妈妈告诉我,这些全是给他擦汗打湿的。但是孩子的嘴唇却是有些干裂,这是因为大量的出汗,导致身体里的水分丧失,孩子又没有办法醒过来喝水,已经有点脱水的样子了。我问他妈妈,他妈妈说孩子一直昏迷着,还把牙齿咬得很紧,想要灌水进去都不行,只能一直拿棉签沾点水涂抹在孩子的嘴唇上,这样稍微有点水分流进嘴里。说着说着,她就开始哭泣,她说自己是个苦命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跟了个社会上的混混,一直没有结婚,怀上孩子以后还本以为那个混混会因此而有所收敛,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在社会上晃荡,最后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服刑,服刑的监狱就在离她现在住的地方不远的监狱。但是她还是没有完全放弃,打算等到孩子的爸爸出狱后,再好好劝说下他,希望他能够改过自新,毕竟孩子还小,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从她的话里,我看到眼前这个岁数和我差不多的女人,有种无奈的苦命。对于别人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意思插嘴,她肯告诉我,也是处于对我的信任,我只能听便听了,毫无说话的立场。
我从身上取出罗盘,在房间四周和孩子身上游走,房间里还好,一切平平静静,但是在孩子身上,罗盘的平静却让我有些大吃一惊,如果说孩子身上有鬼,那么我至少能够从罗盘的反应上清晰的判断出来,否则的话,至少灵魂的存在我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奇怪就在于,这个眼前昏迷在床上,表情痛苦的小孩,竟然没有灵魂。我指的是,非但在他的身上没有找到鬼魂的影子,连他自己的灵魂也都不知去向了。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我不想吓到这家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帮上忙,只是对我朋友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我走到屋外,我小声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也顺便告诉他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把孩子救回来,我甚至不敢说我还能继续帮你这个忙。他先是和我一样吃惊,后来听我话里的意思像是快放弃了,他开始反复拜托我一定要帮忙,他还担心是我怕这家给不起钱还主动告诉我钱需要多少他来给。我是个生意人,但首先我得是个人,我也不愿看到孩子遭受痛苦,在他这么央求下,我对他说,让我再试试。
走回屋内,孩子的妈妈看我先前把我朋友拉出屋外,她大概是以为自己有些情况还没有交代的清楚,生怕我丢下不管了,于是赶紧告诉我,她说,孩子现在几乎每天的上午下午和晚上都会发一次病,昏倒的时间却比最初要短了很多,一般一趟昏迷个2个小时就会醒过来。而且现在开始说胡话了,总是会嘀嘀咕咕的,说一些好像是方言一样的话,而且不仔细听,很难听懂。我一听,好像发现了一点希望,前提是如果我们能听懂孩子到底在说什么的话。我赶紧问她,孩子说胡话的时候,到底说过些什么,你说给我听听,他妈妈说,听上去像是方言,听不懂,只是孩子说得最多的几个字,就是“打鸡”。
我顿时傻了,什么是打鸡啊?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我又问她,孩子是每次昏倒就会说吗?她说最近几天以来是这样的。于是我当下就决定,我要在这里等候,说来可悲,我竟然是在等待孩子的下一次昏倒,但是我对整个情况几乎是一头雾水,我也只能采取这种笨到极点的方法了,于是暗暗希望,孩子在下一次昏倒的时候,能够从那张小嘴巴里说来的东西会让我听明白,因为我虽然被时代和社会列为“边缘人”,但好歹也算是走南闯北,方言我还是掌握了不少。只期盼能听懂就好。
孩子还没醒,我也就走到户外抽烟,顺便调戏了一下他们家养的鸡。就这么无所事事的站在坡上,心里寻思着整件事情到底该怎么接着处理下去。老人的老板回来了,背着一个大竹筐,装满了草药,看见家里来人了,得知是来帮忙的,也就热情的招呼我们喝茶。
到了晚饭的时候,孩子醒了,醒来后我走到孩子身边,偷偷在他身后用罗盘比划着,还好,至少眼前的孩子不只是个躯壳,他的灵魂回来了。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你说一个孩子即便是再贪玩,也绝不至于玩到自己灵魂出窍才是。于是大家一道吃晚饭,到了晚上快9点的时候,孩子突然从凳子上跌倒,重重摔在地上,脑门上磕出一个大大的包,家里人赶紧把孩子弄到床上躺平,我也跟着去了,只见孩子先是不断的抽搐和呕吐出晚饭,我帮忙按压住孩子的双手,突然孩子带着哭音开始说话,绝对带着口音,但是在我听来,似乎不是任何一个地方的口音,更像是一个汉语说得很差的外国人那种发音,孩子把胡话重复了好几次,我只记下了他全部的发音,然后把他的话连起来,写在纸上,根据我的知识所能及的范围,反复变换不同的发音,最后我自认为是这样一句话:
“后街,杀死人,打鸡”
对于最后的那个“打鸡”,我依旧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到了“杀死人”,虽然只是我臆断的话语,心里不由得突然紧张了一下,这么多年以来,我接触过很多死人,却没有直接牵扯进一场凶杀,如果楚楚那次不算的话。这次,莫非我是卷入了一场什么杀人案件吗?
...
重生之剑神 困情 最强宠婚:老公放肆宠 混在夜店那些年 垂钓诸天 狐嫁 初初见你 极品小村姑 你从时光中走来 摄心 [综]以剑证道 绝色皇妃:妖孽王爷太撩人 融合电脑:我的技能不正经 儒道至圣 成为我的笼中雀(女强男弱) 爱情官司 悠扬(1v1h) 妈咪,你的马甲又掉了 影后来袭:总裁是个精分 你好,陌生人
别柳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听信了某届天运之子的屁话,结果被封印在一块铜镜里,十万年没脱得身,直到天道找上来要她入世教导这一届天运之子别柳表示,完全没问题!不就是养崽嘛呵呵呵呵,多简单的事儿嘛!天将降大任于男主也,必先打其脸,毁其身,炼其魂如此,方可成材!直到有一天别柳,我可能喜欢上你了Σд...
这是一个男人拿着一柄女子佩剑行走天下的故事如果您喜欢三尺红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富人靠科技,穷人靠变异。李唯穿越到危险的漫威世界,解锁守望先锋系统。化身士兵76与美国队长并肩作战。我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化身半藏与鹰眼切磋箭技。竜が我が敌を喰らう!化身法老之鹰和钢铁侠轰炸九头蛇基地。天降正义!复仇者集结,奥创纪元,无限战争这是一个外卖小哥在漫威世界搞事情的故事。(守望先锋入侵漫威聊天群294647447)如果您喜欢守望先锋入侵美漫,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恶魔的蜜糖甜心你好甜肖甜馨和路星燃相遇,宛如超新星爆炸。第一次,因为一碗豆花,她被他夺走初吻。第二次,因为一场演唱会,她被他夺走第二次kiss,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更多次他们像一块磁铁互相排斥,又互相吸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吻逐渐变得让她上瘾,内心逐渐被他渐渐占据。她可能有点喜欢上这个腹黑混蛋了吧…她颇为复杂的想。路星燃觉得她只是个暴力女,看久了却发现她再也不是那个和他一直作对的肖甜馨,她...
穿越到了火影忍者的世界中,还变成了传说中的‘男二号’春野樱!当系统开启的那一刻,春野樱本以为自己可以就此崛起了!可是,谁能跟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她都穿越了,居然还逃不掉被氪金支配的命运?看着自己那少的可怜的资产,春野樱的心中瞬间泪流满面我已经没钱守护木叶了如果您喜欢木叶中的氪金粉毛,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大叔,你要是再年轻点,我就收你做我的小狼狗。十六岁那年,她调戏了一个比她大七岁的大哥哥,从此,清冷寡言的男人,心里就住进了一个少女的影子。五年后,再次相遇,他用尽所有算计,只为把她护在怀中宠宠宠。人前,他是清冷高贵的帝都太子爷。人后,他化身为狼,简直要把她宠上天。叶阑珊巴巴地道大叔,我要的是小狼狗,不是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