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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心堂里,锦盈低头敛眸摸着光可鉴人的绸缎衫裙,压低了嗓音道:“姨娘可知道为何今日夫人会发了这样大的脾气?”
因明日是主母小林氏的生辰,心姨娘素氏特意在今日的请安中呈上了自己的贺礼,没错!便是那幅绣品--洛神图。
心姨娘清秀的脸上闪过狠戾之色,口中吐出的话愈发粘皮带骨,“定是妾不小心会错了意,未能对夫人投其所好罢了!只是妾还真想说一句,五姑娘倒还真是个伶俐人,往日里竟没看出来!”这样阴损的手段,可比深宅大院中的那些姨娘太太们厉害多了。她上牙淬在唇里,几乎将薄薄的唇壁咬出了血。
锦盈抬头望她,眸中自始至终清亮如昼,“姨娘想骂便骂,不必这般连讽带刺,我且问一句,我当日可是同姨娘说好的,说要一同呈上绣品和真迹给夫人,怎的夫人生辰尚未至,姨娘却提前瞒着我送了礼?”
心姨娘垂坐的身子微微倾斜,眸中的火焰愈发狰狞,“妾不过是想博个前程罢了,五姑娘既不想帮忙,又何必非要设下这圈套,诱我上当呢!”
锦盈哈哈笑了两声,反驳道:“姨娘自己作茧自缚,偏要将这盆污水往我头上扣,我是让姨娘做了绣品,可没让姨娘踩着我,自己去跟大夫人邀功,且再说了,姨娘时至今日还没弄明白吗?夫人虽也不喜淑姨娘和伊姨娘二人,却待她们客客气气,至少在大姑娘定亲之前,夫人可从未罚过她们一次,怎的这次轮到你做错事,夫人不但不放过,偏要你去寺庙为老爷祈福呢?”
说是祈福,其实也就是变相的放逐,除非唐玠回来,并且想起还有她这么个人,否则基本再回到唐府的可能性为零。
心姨娘神色一僵,唇瓣微微抖动道:“我呈上绣品时,见夫人神情大恸,哀极,怒极,慌极,恨极!若单单只是不喜欢这生辰礼,不可能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锦盈拍手道:“姨娘真是聪明!确然如此!只是在我看来,姨娘这样聪明的女子,经史策论,女红针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就没有想过为何老爷书房里什么画都不挂,却独独留着这样一副赝品在眼前?”唐玠便算再无文人习性,不识真假,可府内的清客总有人识得,难道竟也无人提醒?
“那...难道那画竟是...”
“不错,那画是已过世的大林夫人所作,儿女情长,暮翠朝红,海誓山盟,相敬如宾,这些年,老爷对大林夫人始终敬若谪仙。”以洛神为喻,可见二人的确曾经情深一片!
锦盈朝着旁边轻抬下颌,萦白从桌上拾起一副画轴,小心揭开捆在外面的绸线,一松手,满室光晕中正正垂下一幅‘女子悦容’的肖像,恍若跳跃的晨光般呈现在二人面前。
只见画中一棵高耸入云的百年梧桐之下,一位白衣纤细的女子,手握盈红如血的绸索,侧身坐在停稳的秋千架上,顾盼流云,直如谪仙现世。画中的女子双脚微微错开,静静望着前方,如黛的峦眉微蹙而起,单纯而又美好,正副画卷给人的感觉如一片雪白的世界,纯洁透亮如干净的冷霜。
心姨娘望着画中女子颊畔如蕊的笑靥,大大的杏眼,高高的鼻梁,如樱桃一般小巧的红唇,眉间渐渐簇起如峰,恍若见到夜间的厉鬼一般,周身微微震颤,粉口一张一合,噙动不已。
锦盈道:“刚开始我也不懂,为何父亲会纳了姨娘,说到底,父亲身旁的几个女子无一不与大林夫人相关,大夫人自不必说,淑姨娘和伊姨娘也不过是为了减轻大林夫人于阖族延绵子嗣的压力,这才在她的首肯下进了门,可姨娘呢?姨娘自北地而来,按照老爷的性情,不把你当做奸细关押起来已然是格外开恩了,为何还这么轻易的纳了你,直到我看到了这幅画!才知道原来姨娘的眼睛同大林夫人竟有七分相似。”
“只是因一双眼睛?”心姨娘颤抖着。
“是,就是这双眼睛。”其实细细看来,锦盈自己也同画上的人有几分相似,只是至今日为止,府内见过大林夫人的人几乎没有,是以也没人刻意提及。
心姨娘全身的血液仿佛冻结在一瞬间,她的步子迈的沉重,几乎是颤抖着走到桌前,捧起画轴想要细细看个清楚,只见画中女子肤白若雪,明珠生晕,如尘封地底万年的玄冰,如玉的肌肤与红色的绳索交相辉映,整个人更是白若茕骨,此景此景,当真是佳人难得,光彩照人!
“我曾听洁绿说过,说是陕南府的书房中也有一副这样的图,但当日我同姨娘说起老爷书房之事,姨娘很容易便信了,可见即便是在没有小林夫人干预的陕南,姨娘也没资格进老爷的书房,所以你并不知道,这府内的书房和陕南的书房,挂的两副画是完全不同的。这幅画是老爷回府时带回来的,乃是当年他亲自所作,画中的情景,自然是老爷第一次见到大林夫人的情景,而我交给你的那幅《洛神图》,也根本不是什么真品,是我找人仿照老爷房中那幅赝品画的,老爷之所以这般重视那幅画,只因那幅是大林夫人所作罢了,我猜这洛神二字是他们夫妻之间旖旎情愫的一种表达方式,当是二人独有的。小林夫人对老爷一片深情,又怎么会喜欢这种昭示她是个第三者的画作和绣品呢!”
“你究竟想做些什么?”心姨娘放下画轴,青白相映的脸上漠然一片。
“老爷既然对姨娘并无情愫,那便说明他始终对你存有戒心,素--这个姓氏并不常见,我细细打听了一下,北地户部前侍郎好似便是这个姓氏,且在几年前被抄家灭族,阖族被碾压成了齑粉,不知心姨娘与这位素侍郎可有关系?”
心姨娘呼吸微滞,似是发了一会呆,待过了很久才僵僵回道:“我整日过的提心吊胆,怕的便是这么一日,如今既撕了开来,我倒是反而无所惧了,五姑娘你想怎么做,直说吧!”
锦盈道:“老爷知晓你的身份,都没拿你怎么样,我又能做什么?不过是想讨姨娘一句实话,小林夫人那,自有我去说,至少在老爷回府前,确保你留在府中。”
锦盈顿了顿,续道:“原本我猜到那东西在姨娘手上后,也没打算做这些事,可想着以姨娘的聪明定然不会承认,我只能先...”
“先摧毁掉我的信心。”
“是。”锦盈坦白到,起身走到心姨娘身边,拍了拍她的手,道:“姨娘对我有过照料之情,我虽记不得了,但也同样感激,我不去追究你的家世,也不想探听你全家被屠的秘密,我只想问一句,当日在陕南府,我昏迷之后,你是否从我这取走了一件东西?”
心姨娘神色一僵,漠然片刻,径直朝着内室走去,过不多时,手中多了一只填着红漆的螺钿匣子,伸手递过道:“是枚私章。”
“你认识这枚私章所以才会自己收了起来?”锦盈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只见私章是用青田石雕刻而成的小巧兽形,像是古时候神话传说中的犬因神兽。整片青田石摸着细腻光洁,下方悬着粗细如拇指的四方柱体,雕了许多条歪七拐八的鬼画符,像是将一条鱼骨架在火上烤。
心姨娘道:“这个字我恰好认识的,是个‘素’字,乃是上古时候的文字。”
“什么?”锦盈猛然将头抬了起来,“不是‘姜’字吗?”
心姨娘将头微微一歪,目中精光乍现,“五姑娘何以觉得这会是个‘姜’字?”
锦盈挥挥手,否认道:“瞎猜的,看着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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