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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他把我当傻瓜一样哄!我问他今晚去哪里,他说去见朋友,见他的鬼,见朋友见得在几万人眼皮底下和男人接吻!”她一松手,鞋子敲在木头地板上,咚地一声脆响。
陈楷深深望着她。印象中一直如小鹿一样矫捷活力的女孩子现在勾着头弓着身子,痛苦万分地往沙发上一坐,把自己的脸埋在腿上,石像一样毫无生气。他心里泛起一些怜惜,犹豫了一下,搭上她的肩膀:“你冷静一点,你怕是晚上喝多了,我给你去倒杯水。”
穆家他也来了几次,厨房的一些东西也知道在哪里,找出杯子给陆棠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陈楷回到客厅,拉起陆棠,扳直她的肩膀坐好:“来,喝一点水,你嗓子都哑了。”
陆棠动也不动,陈楷只能拉过她的手,把杯子交到她手里,她才机械地喝了一口,握在手里,僵硬了好一会儿,毫无预兆地开始浑身发抖。
“没有人喜欢我……”
她忽然抬起眼睛,泪水滑过她的烟熏妆,连眼泪都是黑的,但陈楷笑不出来。
“小棠。”
陈楷想说“我很喜欢你”,虽然此时他也无从去分辨这“喜欢”究竟是什么,甚至不能肯定他说的喜欢是不是陆棠要的。这句话就这么卡住了,但陆棠似乎也不在乎,看着他,放下杯子,身子滑下沙发扑过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年轻女性那温暖的身体压过来,陈楷在瞬间感到了不自在。她的头发蹭着他的脸,光洁的手臂绕着颈项,柔软的乳房抵住他的胸口,这都令他手足无措。
陈楷脑中已经彻底乱作一团,开了锅一样噗噗冒烟。他像傻瓜一样张开手臂,碰也不敢碰她,拼命地想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所有的逻辑似乎都在同一时刻争先恐后地离开他的大脑……
这时他听见门开的声音。
穆回锦打开门,看见眼前的景象似乎是愣住了,却很快露出笑容:“我是不是回来得太早了?”
听见他的声音,陆棠像是瞬间清醒了,松开手,背对着穆回锦站起来,丢下一句“我上楼洗澡”,就快步地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很快楼上传来重重一声摔门声,陈楷尴尬地站了起来,没去看穆回锦的眼睛,低着头解释说:“她今晚喝了点酒,有点发酒疯,我就送她回来了。车子没开回来,可能要明天去拿。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也差不多走了。”
穆回锦把钥匙丢在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笑着问:“今晚玩得开心吗?”
“还好。”
“不急着走,来,坐一下。既然倒了两杯水,就喝杯水再走。”
陈楷这才看了他一眼,越是确凿无疑:今晚在演唱会上的乐团主唱接吻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他鬼使神差一般依言坐下,端起另一杯水喝了,也不管这是不是之前陆棠喝的那一杯。他看着穆回锦说:“今晚你也去演唱会了吧。小棠和我看见你了。”
“哦,他们送了我一张票,我晚上约的人失约,没别的事好干,就去了。”
“嗯。”
陈楷离穆回锦坐得很近,近到他身上的气味似乎也笼罩着他:那是香水、烟草、酒精、汗、还有其他难以言明但又似乎很熟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仿佛有着浓郁的质感,危险地一步步入侵。
这种感觉让陈楷不安。他不自觉地让开一点,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请替我向小棠说一声,就不向她告……”
话没有说话就卡住了——穆回锦伸出手来托起了他的下巴。他依然在笑,看着他说:“平时你不低头说话啊。我想想,只有那天周末在公园,你不敢看我,跑掉了……”
陈楷的瞳孔都收紧了。他与穆回锦见过这么多次,从来没见他提起,他甚至都以为那只是自己一时心烦意乱看花了眼。蓦地,陈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别开脸,躲掉穆回锦冰冷的手指:“你……”说不出口“你明明认出我了为什么从来不说”,慌慌张张换上一句“你醉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穆回锦慢慢地加深笑容,又把陈楷的脸掰回来。他这么瘦,手上的力气却大得惊人,钳子一样逼得陈楷不得不与他对视。他把一字一句都说得很慢:“别装了,你不是那天晚上跑什么。说谎的孩子应该怎么罚呢,我来想一想。”
这句话听得陈楷毛骨悚然,心口一凉,急忙要甩开他,却反而被穆回锦另一只手制住了,重重一推,陷在沙发深处,就像入网的鱼一样。
穆回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整个人往地板上滑,忽然发力,分开陈楷的腿,摸上了他的胯部。
陈楷惊慌失措地想要站起来,但穆回锦已经熟练地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再一气呵成地拉下拉链,埋下头为他口交。
身体的一部分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口腔里,陈楷起先还惯性地挣扎,却在碰到穆回锦的牙齿之后再不敢使用蛮力,面红耳赤地看着双腿之间的穆回锦。
这时潜伏在身体里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他很快被撩拨了起来,寂寞的身体很诚实,就在他思索如何逃生的短短几分钟里,陈楷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穆回锦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暂时放开他,用手残酷地箝制住已经勃起的阴茎,手指却如同羽毛一般抚过前端。察觉到陈楷又要开始下一轮的反抗,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觉得你最好动静还是小一点,这样在小棠洗完澡之前我们就能结束了,嗯?我还有点没尽兴,所以请你也配合一点吧。”
听到陆棠的名字陈楷脑中轰然一响,咬牙切齿地骂:“你这个混账……”
但这句话显然对此事的事态并没有任何帮助,穆回锦的舌头灵活得就像蛇,手指也是,不知不觉中陈楷原意推开他头颅的双手扯住了穆回锦的头发,他的头发很柔软,又很滑,必须很用力地才能抓住。他看不见穆回锦的脸,只能看见穆回锦的眉头舒展得很开,又随着吞吐的动作稍稍有一点蹙起。陈楷无意之中用了过大的力气,穆回锦很不舒服地哼了一声,作为报复,他用上了牙齿。
陈楷觉得自己就像一片烤肉,被放在炉火上烧;又像是有一只锯子,活生生地把他锯成一重火一重冰的两截。要害被别人制住,自己却因为可悲的快感无法反击,可耻地以从犯的身份享受着这久违的狂乐。
那个梦境毫无预兆地袭来,眼前模糊成一片,根本分不清身在何方,或是根本不曾从那一日的梦里醒来,他听见自己越来越重的呼吸,感觉到手脚的力量慢慢消失,电击一般的快感却在同时顺着脊柱弥散开,汇集在腰部,他射精了。
穆回锦撤开嘴,扯过面巾纸,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这个场面让陈楷瞬间红了脸。穆回锦倒是一直在看他,把纸巾随手往垃圾桶里一扔,又扯过两张把嘴边和脸上残留的痕迹擦干净,甚至还好心地把纸盒递到陈楷手边,漫不经心地扯起嘴角:“这么快,谢禹是瘸了不假,难道还阳痿了?不对啊,就算下半身不能用了,手也坏了,用嘴也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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