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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甘当汉奸的人,不可能清心寡欲。”陈斯珩说。
“没错,但他所求的不同常人。”顾婉言说,“庞禹盛自视甚高,他从中统叛变,只是因为不被重用,他一心想被人器重,出人头地。”
陈斯珩听到此,猜测道:“所以,以此来判断,如果他掌握了张文勖的证据,应该会尽快抓人,避免夜长梦多。何况上一回胶州路的事,他刚吃了吴锡浦的亏。”
顾婉言接着说道:“不难看出,庞禹盛这个人的性格有缺陷。就拿今晚的事来说,他先是威逼你,接着又让你看见吴锡浦和人私会,再向你抖出吴锡浦和重庆暗中交易。像是有意在暗示你,吴锡浦也不牢靠,他便好吃牢你,叫你老老实实照他说的做。而这几件事,都被安排在一个晚上,且每一环都是他亲自执行。换了你,会这么仓促又直接吗?”
陈斯珩若有所思的微微一摇头,“目的性太明显,处事太急躁。”
顾婉言分析道:“多疑、自负、缺少耐性、孤注一掷,这种人处事难免会有疏漏。”
陈斯珩于思忖间喃喃自语,“庞禹盛就算有疏漏,我们眼下也是处于被动,除非有机会反客为主。”
“说的没错,但要有计划的一步步来。”顾婉言说,“我明天上午先去云裳服装店,让老范尽快转告‘渔人’和张文勖,做到有所准备。然后我就去找虞若卿,有她出面,庞禹盛又没有切实的证据,这事至少能暂缓,为我们争取应对的时间。”
陈斯珩仔细琢磨了一阵,说道,“这件事不宜找虞若卿,明天中午你找家餐厅,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约到许佩珍一起吃午餐。”
“为什么是许佩珍?”顾婉言不解的问,“庞禹盛万一果真抓着吴锡浦的把柄,那吴锡浦必然要有所应对,到时候许佩珍恐怕也是自顾不暇。”
“未必,你忘了,吴锡浦之前走私去重庆的货能运出上海,是托了聂辰轩,而以聂辰轩的谨慎,这事断然不会瞒着黎仕邨。何况聂辰轩在日本人那边还有门路。这些人,都脱不了与吴锡浦的关系。”陈斯珩说,“庞禹盛就算查到了吴锡浦什么把柄,也很难凭此就扳倒吴锡浦。倒是许佩珍如果知道庞禹盛在算计吴锡浦,以她的性格,必定会要寻着庞禹盛大闹一场,她背后有帮派势力,真要对付起庞禹盛来,恐怕庞禹盛也顾不上其他事了。”
顾婉言细想了一阵,只觉这也不无道理,于是又问道:“那我要怎么对许佩珍说?”
陈斯珩一根手指轻敲着额头,仔细的整理着思绪,向顾婉言仔细说了一遍。
这晚,庞禹盛将陈斯珩送到胶州路后,回到家住的弄堂。
庞禹盛住的地方是黎仕邨安排的,一幢两层带阁楼的石库门房子,和大多建来只为出租的房子一样,楼门开在一侧,且是单开的,进了门右手边就是楼梯,左边是隔断的客堂间和后厢房,右边是上楼的楼梯和灶披间,叫一条通去后门的过道从中隔开。
庞禹盛两夫妇住着二楼的两个房间,一间朝南的用作起居室,对面朝北的用作卧房。
楼下住的是行动一队的队长沈寒青,因为是一个人,便只占用了客堂间。过道尽头的后门平日不仅锁着,还从里边用一根木棍顶在门上。而房子正脸的墙门里什么人进来、什么人出去,住着客堂间的沈寒青都是随时知晓。也正因此,庞禹盛每晚在楼上睡觉才有了几分安稳。
庞禹盛将车停在弄堂口的路边,一路走了进来,方才进了天井,还未及拴上墙门,后边客堂间的灯光亮了起来,透过窗帘映在天井中,晕染开昏黄的一片。
庞禹盛进了楼门,便推开客堂间的屋子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事情办妥了?”沈寒青倒出冰镇过的酸梅汤在一只盖碗里,摆去靠墙的一张八仙桌上,又从桌下拖出一张凳子,在桌边坐了下来,“看你的样子,倒像是今晚很顺利。”
“我既是做足了准备,哪有不顺利的道理。”庞禹盛说,“我就说你是多虑了,这个陈斯珩不过如此。”
沈寒青往面前一只德化窑盖碗里倒出酸梅汤来,冰块在暖瓶里边晃出叮咛哐啷的响声,俨然玻璃的瓶胆随时都会破成一地的碎片。
“不要小看了这个陈斯珩,他既能在聂辰轩和吴锡浦面前左右逢源,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得到黎仕邨的信任,足以见得他的本事。对付这种人,稍有不慎,便要被他反咬一口,就像上回谢亮的事。”
庞禹盛听着沈寒青这话,心里很不高兴,“他的手段能高明到哪儿去,上回的事不过就是碰巧,说到底,还是因为借着吴锡浦。”
“你要真这样认为,又何必再去算计陈斯珩来节外生枝。”沈寒青端起盖碗,一连喝了两口酸梅汤,又用手背在脖子上触了触,确信刚要出出来的汗又逼了回去,这才将手中的半碗酸梅汤放去桌上。
庞禹盛端起面前的白瓷盖碗,将酸梅汤一口气喝了下去,禁不住皱起眉毛,一个寒颤,眯着眼睛,一只眼睑不听使唤的颤着,说道:“这个陈斯珩的确聪明,但聪明的人往往想的就多,有些事,思虑多了,反而会出错。”
沈寒青一叹,“我看你还是对之前谢亮的事耿耿于怀,急着以牙还牙。但我觉着这个陈斯珩未必就好对付。”
庞禹盛自信的说道:“他好不好对付,试过这一次就知道了。以我的直觉,这个陈斯珩和地下党应该有勾结。”
“就因为吴锡浦上回在胶州路的行动扑空?”沈寒青说。
庞禹盛反问了一句,“你不觉得可疑吗?”
沈寒青说:“可我的眼线说,聂辰轩此前调查过陈斯珩,查得很仔细。如今陈斯珩又被重用,想来他是没有问题的。以聂辰轩的谨慎,这调查不该有疏漏。”
“聂辰轩查过又怎么样。那晚,吴锡浦出动了那么多人,结果一个活人都没抓到。”庞禹盛说,“偏偏就是在陈斯珩家住的一带,这难道不蹊跷吗?”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沈寒青说,“那晚、我派出去秘密监视的人也跟丢了,而且吴锡浦派去跟踪的人是在电话亭里被杀的。
据我的人说,吴锡浦派去跟踪的人交替着去过好几处电话亭,应该是以此逐步联络行动的人跟进。可正常人哪有逢着电话亭就进去挂一通电话的,我看就是他们只顾了盯着目标,没想到目标还有掩护,所以早已经暴露了,才会在电话亭里被杀。
由此看来,谢亮说的没错,地下党的交通员不是单独行动,他们行动时的确有人在暗中掩护。是我们低估了对手,没有发现,就以为并不是所有交通员都有人暗中掩护,但其实对方是伪装老手,瞒过了我们的人。”
“就算你说的没错,果真只是巧合,上次行动失败与陈斯珩没有关系,姓汪的当年有句话也说的没错,宁可错杀千人,不使一人漏网。”庞禹盛说。
“有时候,你未免有些偏执了。”沈寒青看得出来,庞禹盛只是放不下与吴锡浦的旧怨,咽不下此前谢亮那件事堵在他心里的一口气,好言劝道,“不要说算计了陈斯珩会对吴锡浦有什么影响,就算是扳倒了吴锡浦,你我果真就能从此平步青云吗?”
庞禹盛沉下脸来,“听你这意思,是想去和吴锡浦讲和?”
“讲和倒也没那个必要,但至少不必再去与吴锡浦针锋相对。”沈寒青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黎仕邨此前给你许多误导,就是为了让你觉着,只要你斗败了吴锡浦,往后便能青云直上。可你仔细想想,黎仕邨为什么要引你去和吴锡浦斗?说到底,他黎仕邨不过是拿你我当一手棋罢了。到头来,我们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你说的这些,我如今又怎会看不出来?”庞禹盛愤愤然一句,可紧接着,他便又自信的说道,“不过这一回不同以往。你就看着好了,到时候,不管是吴锡浦还是黎仕邨,有他们大吃一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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