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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往常见面就“开战”完全不同,孙小菊一夜没有招惹鲍荣幸,但在天亮时分,一股冷风突然钻进屋里,把鲍荣幸的鼻子冲得发痒。他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被惊醒的孙小菊猛地翻个身,伸出大腿,把他蹬了一脚。鲍荣幸瞬间摔到地下,把他的幸运一下子变成了厄运。鲍荣幸不敢吭声,浑身哆嗦着穿衣服。他知道,这个时候,男人在女人那里永远也别想争出个子丑寅卯来,女人就是天生的真理,错误永远属于男人,更何况孙小菊这次肯定憋着火呢,要不然不会一个晚上都不搭理他。
“回来!你要去哪儿?”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鲍荣幸刚要出门,就听孙小菊突然大吼了一声。鲍荣幸缩头返回来,小声嘟哝:“去公司呗,还能去哪儿?”
孙小菊诈尸般地从床上坐起来:“胡说,今儿个你哪儿也不准去,你给我好好伺候着老娘!”
“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我不去你说咋办?”
“咋办?”孙小菊恶狠狠地说,“凉拌!”
鲍荣幸心里明镜似的,妻子说的话那就是圣旨,虽然没有“钦此”二字。别看他是大老板,在妻子这里,他啥也不是,只有尊旨谢恩的份。经过长时间的磨合,鲍荣幸也有对付孙小菊的办法,那就是软磨硬抗。这一招很好使,所以他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了。
过了很长时间,孙小菊起床了,对一直傻子般呆着的鲍荣幸说:“怎么不说话了,装闷葫芦是吧?别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去找那个小妖精?老娘不够嫩是不是?告诉你,你给我立刻辞掉方洁茹。”
鲍荣幸闻听此言,顿时心惊肉跳。他纳闷她是怎么知道方洁茹的事情的,但是妻子的话除了照办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为了落实孙小菊的要求,鲍荣幸约方洁茹到护城河大堤上一叙。
护城河大堤上两排大杨树形成的浓密树荫,遮住了盛夏似火的阳光,来到这里,城市的喧嚣一下子销声匿迹了,只有夏蝉在不厌其烦的唧唧着。
鲍荣幸和方洁茹一前一后在大堤上漫步。鲍荣幸看着远方,皱着眉头,开始向方洁茹道歉。说他妻子要他辞掉她,他也没有办法。不过他会想想别的办法,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不管她的。说过那些之后,鲍荣幸突然问道:“你说人活着为了什么?”
方洁茹光听鲍荣幸讲了,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话。她激灵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就干脆没有回答。
“你知道吗?我自打看见你我就放不下了。我也知道我们不太可能,可是,自打从老家搬到古城来,我老婆美容不成,弄得贱劲贼大。我回家她就对我吆五喝六的。我受够了,我活得太累了。不要笑话我,我今天想坦率地告诉你一句话。我要大声对你说,方洁茹,我爱你!”
鲍荣幸的喊声惊动了树上的知了,它们纷纷停止鸣叫扑棱棱弃树而逃。方洁茹望着那些胡乱飞走的知了,没有理会鲍荣幸,冷冷地转身往回走。
鲍荣幸看到方洁茹生气了,赶忙说:“对不起,我说错了,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行了不?”鲍荣幸像孩子做了错事一样,巴勾着眼看方洁茹。见她不领情,便撒腿往回跑去。鲍荣幸返回来的时候,香肠、鸡翅、板鸭、面包、小菜、汽水、啤酒,抱了一大抱,像摆地摊的小商贩,在地上一摊,摆出了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方洁茹望着鲍荣幸滑稽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鲍荣幸见方洁茹笑了,他也像悔过自新的小学生,马上笑了起来。随着话越来越多,方洁茹心情好了一些。吃喝着地上的东西,没有再说那事,当然对于辞退的事也没有再提。这时,鲍荣幸邀请方洁茹参观他的公司车间,方洁茹答应了。在这之前鲍荣幸说过好多次,她一直没有去,她对那些不感兴趣。
在公司的一个车间里,鲍荣幸指着一座浪烟滚滚的大房子给方洁茹看,说那是粗料车间。方洁茹看见一群工人戴着黑头套穿着黑衣服在屋子里忙乎着。鲍荣幸又指着一个安静的小房子说那是化验车间。方洁茹看见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来往穿梭着。鲍荣幸再指着一个巨大的房子说那是膨化车间。方洁茹看见一只巨大的铁桶忽悠忽悠滚动着。
鲍荣幸不厌其烦地给方洁茹介绍着他的防漏公司,脸上无不露出炫耀的神色。方洁茹一路上只是点头,没有说一句话,因为鲍荣幸对她无论怎么介绍,那都是对牛弹琴,她对那些一窍不通。
不一会儿,方洁茹站在一个大锅炉跟前看起来。她对这个东西还稍微有点感觉,因为她在读书的时候看到过学校里打开水的锅炉。鲍荣幸这个锅炉特别大,比学校的锅炉得大三四倍。这个锅炉的顶端冒着白气,呲呲地响。腰部的仪表指针哆哆嗦嗦的晃动,像得了癫痫病。锅炉上缠绕着的各种水管,锈迹斑斑。水管裂缝里的水滴下来,掉到地上形成了一条条小水沟。方洁茹此时才仿佛理解了当年地理老师讲河流是怎么形成的真正含义。
鲍荣幸见方洁茹端详着锅炉出神,便凑到她耳朵边上,鬼鬼祟祟地告诉她说这里有点军事机密,告诉她不要说给别人。
一听鲍荣幸说军事机密,电视上那些铁罐子、水池子核设施的影像和被原子弹爆炸烧焦了的脸的画面立刻浮现在方洁茹的脑海里。她打了个冷战,紧靠在鲍荣幸身上。
鲍荣幸看出了方洁茹的心思,嘿嘿一乐:“比喻,我就是个比喻。说白了这就是个过期的锅炉。买的时候就是旧的,本来是应该报废的,为了便宜我就买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们干这一行的都懂得。不过这个秘密不能让安检部门知道,要是知道了非罚款不可。”
方洁茹点点头,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催促鲍荣幸离开车间。鲍荣幸顺坡骑驴,说为了给方洁茹压惊,要带她到外边去吃饭。
出了车间,他们转眼走在了马路上。鲍荣幸专心开车,方洁茹一言不发。方洁茹知道,此时的鲍荣幸为了弥补他的过失,在想方设法博得自己的欢心,而她自己说不上什么心情,反正依然这样了,就顺着他得了,怎么也是要走的人了,犯不上跟他较劲。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为了她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方洁茹差点撞在前挡风玻璃上。她抬头望去,只见前边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凄厉地大喊抓贼。
说话间,鲍荣幸什么话也没说,跳下车,一个箭步蹿了过去。
方洁茹看见,这原来是个菜市场路口,抢包的是一个扎小辫儿的小伙子。他根本不是鲍荣幸的对手,在他撒开了腿几乎把裤子跑掉的时候,被追赶上去的鲍荣幸一把揪住。可是不知从哪儿又蹿出来两个小伙子,其中一个把腿一伸,把鲍荣幸拌了个嘴啃地。被揪住的小伙子乘机回转身,狠狠地在鲍荣幸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方洁茹急忙打了110报警,跳下车也追赶过去。
三个歹徒中的其中一个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狞笑着,朝方洁茹猛扑过来。方洁茹顺手抄起身旁肉铺案板上的一把卖肉的刀子,明晃晃朝歹徒冲去。三歹徒见状,相互对了对眼,转身就跑。可是已经晚了,一句底气十足的断呵把他们吓了一跳,此时巡警已经来到他们背后。
扎小辫的歹徒指着方洁茹反咬一口地狂喊起来:“她是歹徒,看她还拿刀子哩!”
“少废话,走!”随着警察严厉的呵斥,三个歹徒士气全无,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跟警察走了。
鲍荣幸从地上爬起来,满脸血污,跟个刚打过滚儿的土驴一样。方洁茹看着他,心中涌出一丝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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