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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凌澈亲了个空，只好按住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是我不对，好吗？”

他的唇很温热，落在乔茵的额头，让她觉得似乎被烫了一下。

她忍不住伸手擦擦额头，擦掉那种滚烫异样的感觉，然后又推他：“我说了不想看见你了，你走吧。”

“我今晚不会走。”

“那好，我不管你是打的什么主意，今天我就跟你说清楚，你和蓝语意的事，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个坎儿，永远都过不去。不管你有没有跟她睡过，你为了她强行要跟我离婚，这是事实，我不能原谅！”

乔茵又想起了他提出离婚的那个雨夜。

真奇怪，明明都已经过去很久了，可只要提起来，心底就会像撕裂一样疼痛。

那个冰冷的雨夜，是她爱情幻觉破灭的开始，也是她剥离爱情的开始。

她压着那股痛楚的感觉，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道：“而且，在面临生死一线的时候，你也选择救她而不是救我，我已经知道我比不过她，所以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

陆凌澈抱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竟然能感受到她压抑的痛苦。

她因为他要离婚而痛苦，也因为他先救蓝语意而痛苦。

他把她抱的很紧，低声问她：“乔茵，你喜欢我，是吗？”

昏暗的角落里，温暖的怀抱里，乔茵第一次真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是。”

陆凌澈微微有些意外：“我以为你还是不会承认。”

乔茵的声音却很淡：“以前不承认，是因为，我没有真的放下你。现在敢承认了，是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从今往后，我跟你就是仇人

陆凌澈听到最后一句，只觉得心碎了一块儿，疼的他身上开始出冷汗：“不喜欢我了？这么快吗？”

乔茵回答道：“我只觉得太慢。”

他提出离婚后，她爱他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那你喜欢我多久了？不要骗我，要说实话。”

乔茵这一次沉默很久，才艰难的开口：“五年，陆凌澈，已经有五年了。”

陆凌澈怔了怔。

五年……

那就意味着，她其实从刚开始认识他，就喜欢他了。

心底里痛和甜一起涌出来，交织在一起，让他体验了一次难以言喻的恋爱滋味。

悸动压制不住，他低下头，亲到了她的唇瓣上。

怀里的她挣扎，推拒，甚至情急之下还咬了他的唇，他却并没有中断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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