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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德伸手轻轻拂过画中人的眉眼,赞道:“不过画臻他果真是长着一副魅惑人心的绝色容貌,很难让人不动心,不喜爱啊。”
画臻此时就在孟怀德身边,本是想好好看看他,让自己平静下就好,却没想到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原来是看上了自己的容貌吗?画臻抬起白皙的手摸上自己的脸,这张脸原本不是如此的,时间久了,自己倒也忘了原本那个人画出的自己是什么模样,其实,自己着实不怎么喜爱这张脸,却知道这张脸在人界是有许多人喜欢的。没想到孟怀德也是那种好色之徒。
心中涌起的感觉,画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是失望吧,自己打算本着想成为孟怀德知己的想法慢慢靠近他,却不想他和自己做知己只是为了这张脸,既是如此,那天晚上,自己勾引于他,他又为何无动于衷呢?想来,还是嫌弃自己是妖吧。
画臻淡淡的看了孟怀德一眼,便挥袖离去了。而对于孟怀德来说,只是觉得一阵微风拂过,带着画臻身上淡淡的香气,不免有些失神,又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这样的容貌对你是福是祸呢?如此有才情的你……唉,想什么呢,容貌美丑,不过表相罢了,自己不拘泥于这些不就好了。”
孟怀德利落的收起画卷,将它放进柜子的夹层里,心中想着,若画臻真的来取,便还他后,再让他借自己欣赏几日就好,想来,他也不会是小气之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次日清晨,孟怀德便起了个大早,依旧是一身儒雅的青衣,刚出孟府,便见到一抹紫色人影从对门走出。
“画臻,早啊。”
“早。”不同于孟怀德热络的语气,今日的画臻比起昨日甚为冷淡,脸上虽还是如往常一般挂着一抹浅笑,却让孟怀德明显觉得俩人间似乎不如昨日那般亲近。
孟怀德走近画臻,不明所以的问道:“画臻,你今日是怎么了?莫不是昨夜没有睡好?”
“没什么,走吧,不是说好要去游湖的吗。”画臻说完,便径直向前走去,孟怀德只好跟上,心中却暗自思忖着,画臻的变化。
湖面上水波不兴,偶有风起,嶙嶙水波荡起层层涟漪,如丝绸般光滑嫩绿,遥遥望去,延绵山峦映于湖中,一色青青,倒是一番情意缱绻的好景。此等美景,早已让孟怀德忘却了清晨画臻的不对劲,而是一头沉浸在了这清秀典雅的景致中。
二人乘船在湖中平稳行驶,偌大华美的客船上也只有画臻与孟怀德,以及船家三人。画臻此时也立于船头,微风轻轻带起他的衣袂,在风中飘飞。孟怀德望着画臻的侧脸,映着四处的美景,倒真是有一种清净恬雅的美。一时兴起,孟怀德脱口而出:“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画臻闻言,回转过身来,轻轻嗤笑了一声:“怀德你莫不是吟错了诗吧?此时哪有明月啊?”
“虽未有明月,却有皎皎佳人似明月啊。”孟怀德语带调侃,唇边的笑意也带着一丝不正经。倒让画臻有些诧异,看来孟怀德也不仅仅只是那种舞文弄墨,吟诗作对的迂腐书生,竟也懂得调戏人。
这么想着,昨夜的失落感倒是去了不少,画臻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听得不远处传来女子的清脆笑声以及低语声。画臻望去,竟是一艘青楼花舫,想来,今日的确是个天清气爽的好日子,湖上除了画臻和孟怀德,也有许多人乘船游湖,竟连青楼里的姑娘们都出来游玩,想是在船上接客,白日宣淫,也是件不错的美事。
“咦,那不是青凤阁的姑娘们吗?”孟怀德突然说道。
画臻神色古怪的看了孟怀德一眼,嗤笑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楚,想来是常常流连于这些烟花之地吧。”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东西,苏州城里的青凤阁是最大的青楼,里头的姑娘也是十分美艳温婉。从前苏明昶与朝中官员热络时,也常与他们去青凤阁谈事,自己倒是从未去过这些地方,一是他对那些女子没兴趣,二是没什么必要去。
孟怀德摸了摸鼻子,尴尬解释道:“我是不常去这些地方,可是若风却是熟客,因此便也常拉着我去逛逛,不过我们俩可只是招些艺妓,听些小曲,不曾做过什么放荡之事。”
孟怀德也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画臻觉得自己是个轻浮之人,解释的十分着急,画臻听了后,倒是颇为不信,他就不信孟怀德能做个柳下惠。找个机会,他可是要试上他一试的,看看这孟怀德是否真的有那么正人君子。
画臻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身上一凉,一股湿意向他胸口袭来,画臻连忙背过身,孟怀德见画臻脸色猛的一僵,之后便转过身去,不知是发生了何事,焦急的询问道:“画臻,你怎么了?没事吧?”
画臻没有马上回答,却是感觉到衣裳慢慢象是被水浸湿了一般,心中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听到孟怀德的声音,思索一会,便知道是自己的真身出了事,那副画卷……
未及想太多,画臻便感觉到身上的衣裳越来越重,怕起了人怀疑,略一思索,便摇晃了下身子,象是站立不稳一般,跌进了水中。
孟怀德一惊,不待他深思,便立刻跟着画臻跌入水中,下水后,他这才发现自己不会凫水,被呛了好几口湖水,使劲的扑腾几下,在水中也使不上力,窒息感慢慢袭来,孟怀德的意识也变得有些沉重,不知画臻怎么样了。
黑暗袭来的一瞬间,突然一双手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肩膀,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便贴上了自己的唇,窒息感似乎随着那东西的气而慢慢减轻,未等孟怀德睁眼看,便一下子被一股大力拽上了岸。
“咳咳咳。”孟怀德用力难受的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不少水,这才能睁开眼,看到画臻湿淋淋的坐在他旁边,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你,咳咳,你,没事吧?”孟怀德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关切的问道。
“嗯,我没事,你,你不会凫水,为何那么果断的就跳下来了。”画臻轻柔的问道,伸手扶着孟怀德站起,语气中带着些迟疑。
“我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你是我的好兄弟,好知己,看到你落水,我自然是担心的啊,而且我也并不知道原来你会凫水。”孟怀德脸上一红,尴尬的说道,没想到自己想去救画臻,反倒是被他救了。
画臻闻言,垂下了头,不知想着什么,而后便拉着孟怀德向回去的方向走去,明明只是贪恋自己的美色,却愿意真的用性命来救自己,真是个傻子,搞不懂的傻子。
而孟怀德的注意力全被手上的那个柔软的感觉吸引了去,画臻的手十分的白皙小巧,隐约可见青色的脉络,而自己的手却是比他大出不少,肤色也比画臻深了不少,只是那种柔软的感觉……
孟怀德用另一只手抚上了唇,在湖中溺水的时候,自己隐约感觉到有个柔软冰凉的东西贴上自己的唇,那是,幻觉?还是……
孟怀德的目光不自觉的就粘在了画臻身上,湿透的紫杉贴在画臻的身上,勾勒出一副姣好的身形……孟怀德一拍脑袋,想什么呢?怎么能有这种心思。
画臻因为身后孟怀德动作,而停了下来,回身疑惑道:“怎么了?”
孟怀德连忙摇头,大步向前走去,也因此,画臻没有看到孟怀德脸上淡淡的红晕。
回到孟府后,孟怀德邀画臻去自己家中换身衣裳,顺便喝杯茶,画臻并没有拒绝。来到孟府,他才突然分了点被孟怀德搅乱的思绪出来,想到自己之所以会湿了衣裳,恐怕是他的真身画卷出了什么事,真身与自己紧密相连,自己不来看看,实在不能放心。
孟怀德带画臻去了客房,让下人伺候着画臻换衣裳后,自己便也回房去换衣裳了,换好衣服后,这才发觉自己的房间似乎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孟怀德这才注意到放置画卷的柜子竟是打开着的。
孟怀德走近一看,那副画卷湿淋淋的被摊开了放在柜子旁晾着,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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