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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修宫莲华殿西厢房内
“大人,名帖已发,另外,修一那里已有回应,说是南家少主已启程。”一身穿黑衣斗篷的男子屈膝禀报。
“恩……”不等案几前宁非开口,屋外一老者进门恭敬地弯身说道:“大人,有一年岁二十五左右的邵性男子来访,自称与宫主有约。”
闻言宁非眼中一道厉色闪过,他不会忘了宫主受的苦全拜这个人所赐。“让他候着。”沉沉地吐出几个字,若是邵殇在这里,一定被这沉沉的威压惊地浑身冷汗,就如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一般。毫无疑问,如果不是因为邵殇提供的计划,为了那枚解毒圣丹,宁非一定让他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前厅的邵殇等到日落西山了,才见到一高挑人影从门外缓缓迈入,面容刚毅英挺,双眉斜飞,眼眸似鹰,一身慑人的气势却不是秦黎,虽然只见过没几次,然而秦黎容貌绝美,雌雄莫辩,绝不是眼下这个男人。从没被这么怠慢过的邵殇忍住心底喷薄的怒意,起身拱手道:“阁下能否告知贵宫主何时能见在下?”
宁非脚步不见快,却几步便至主位,黑色绣着金丝鹰羽的袍尾半揭盖在健壮修长的腿上,铺一坐下便自有一股沉郁内敛的气质,他深邃的双眸一眯,“等着便是。”“你什么意思?”邵殇媚眼一挑,再也憋不住一肚子的火气,折扇一捏起身怒道:“不是有约在先……唔!!!”不等他反应,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铺面而来的杀气让他本能的头一偏,然而脸颊一痛,只觉得脸上几丝血液滑下,不等他发怒还击,第二道杀气已至,他顾不得姿势地狼狈后空翻连转两圈躲闪,然而只觉得腰侧一片麻木,骨头痛得右腿站立都觉得不着力,此时哪里还有什么脾气,前方黑影一闪,一拳坚硬实打实地挥在自己的脸上,脑子晕然一片地扑倒在地,未等回过神就先警觉地往一边滚去,随即便有一脚沉沉踩下,地面瞬间凹下一块缝隙,见此邵殇背后汗水扑簌簌滑下透湿了衣服。对方功力深不可测,他此时才深刻体会这人的可怕。早闻天下排行榜前十的高手其中之一就是炎修宫的第一影从,想必就是此人了。自己此刻没有之前胜却在握的气势,哪里有这等战意回击,而且,独身一人在此早没了优势。他也不是忍不起的人,压下心底滔天的杀意,只能尽力躲闪,不到片刻就已灰头土脸,最后被一腿踹在胸口狠狠飞出厅外连滚了数圈才停下,“哇”地大大吐了一口鲜血,恐怕肋骨断了两根,正当他觉得自己凶多极少惊恐不已犹豫着要不要还击搏命时,面前的男人一脚将他踩在地上,脚底微一用力,他呼吸一滞,抬头看着这个男人居高临下,神色轻蔑犹如看着蝼蚁,邵殇顶着铺天盖地的威压艰难地问:“你,你想杀我?”虽然极力表现地不畏惧,然而声音不稳,神情谨慎小心已经泄露了他心底的不确定。“你该死。”宁非毫不掩饰杀意地说,见到之前宫主受的那些苦,他心中的火已经烧了很久,憋着无处可泄,今天一听是这个罪魁祸首来了,早已酝酿着要好好招待他。
“阁下是忘了在我族后山说好的事吗?”虽然恨的要死,然而此时他哪里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这个男人一身杀气,稍有不慎怕是自己今日要尸骨无存死的不明不白了。“你以为,你为什么现在还活着?”“那阁下这是……”邵殇咬牙喷出血沫问。“你的开胃菜,若是三日后宫主有什么不适,我一定会将你的骨头一寸一寸捏碎,让你在这样的痛苦里一直活着忏悔。”宁非冷笑这一字一句地说,毫不掩饰的威胁,如果三天后没找到克制寒毒的纯阳内力,他不会让邵殇死的太快的,看着宁非俊美的脸上露出狰狞地神色,像化身修罗一般,就算满心疑问邵殇哪里敢再问什么,他喉咙咯咯直响,吃力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血液,他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最宠爱的娈侍给连累了。当初名叫青儿的红衣少年在混斗中被抓了,现在也不知落在哪家手里,也就再也没人告诉邵殇秦黎被他喂了什么药。
只是离开了一时半刻,宁非就心神不宁地赶回莲华殿。进门的时候,一眼看到空无一人的床榻,心脏似掉下一般噗通一声停了一下。疾步赶到床榻触摸被褥,发现温度还没散,说明人离开的并不久,回头准备紧急召集炎修宫部众,然而回头见到一散发披着米白广袖中单的身影,是已经醒来的秦黎。“主子,您可有好些?”宁非上前躬身询问,他极想仔细检查一下秦黎的身体,然而到底也是按耐住那种迫切的念头,遵守本分地垂首立于一旁。“非,”秦黎步履缓慢地走向宁非,展开双手拥抱住宁非结实健壮的身躯,果然很温暖。长这么大没吃过什么苦的秦黎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尝受了非人的痛苦,心底防线到底还是崩塌了一些,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根本不能与现代相提并论,比如匪夷所思地毒,神幻莫测的高人。昏迷中的刺骨寒意给他很深的阴影,以至于醒来已经不再被寒毒折磨的身体也丝毫暖不起来,然而他同样也记得身后的温暖,耳边的低喃。醒来时独自一人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孤独,这个世界毕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人在虚弱的时候格外会想家,他回忆着远在现代的宇文白,是他的发小,从小相伴长大,很多事情都被他预测好,自己解决的轻松,商业王国在他手上就如一个高级魔方,被他左右轮圈很快便能组合好,所谓的暗杀,黑道的合作,对比这个世界的一切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浅显容易。自己在这里太脆弱,就算有了前身留的一身内力与术法灵力,也只是个会用然而不熟练的外行而已,到了此时秦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如前身。事实上他早已醒来,只是不愿睁开双眼,躺在床上逼着自己面对浑身的冷意,他不甘心,他从来都不是弱者,不论到了哪里,他都不愿自己的命不受自己控制,那感觉太槽糕。他是秦黎,秦家少主,先祖的荣耀不允许他软弱,然而等他振作起来,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拥抱他的念头。
“非,我冷。”秦黎小小地放纵了一下自己的渴望,允许自己这片刻软弱示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现在示为伴侣的男人。
“主子,可是寒毒还在作祟?”宁非心神一紧,上前紧紧抱住秦黎,焦急的心情让他忘了自己这个行为已经越矩,甚至不及思索便拉开衣襟露出宽阔健壮地胸膛让宁非更贴近他温暖的地方,正要抬手唤门外的侍从,秦黎立即按住宁非,脚下力度一转,将人拖向床榻。一手顺势扯开宁非的腰带,让他的衣物件件滑落,一眨眼功夫两人便赤身裸体拥在一起。
“好温暖……”秦黎叹息着将脸贴在宁非的麦色胸膛上,源源不断的热意传来,驱散了自己周身的寒冷,宁非感觉到秦黎的反常,尤其是这副娇弱贴在自己怀中的样子脑中一片空白,等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抚摸着秦黎黑缎般的长发,脸贴着他的发顶双臂紧拥住秦黎稍显消瘦的肩臂便浑身一僵,微微松开手臂,却见秦黎身体一颤,似乎冷的发抖,又急忙抱住他,见秦黎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怒意,甚至安静地闭着双眼似乎睡去,才缓缓放松身体,小心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宁非面容平静,然而垂下的双眸去泛着阵阵涟漪,惊诧,担忧,怜惜,谦卑等情绪错综复杂,他已搞不清自己应该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他挣扎过,克制过,却仍然导不正自己的言行。甚至愈演愈烈,他现在的行为,在从前哪里还有命在。
兀自纠结的宁非并没有发现,闭着双眼的秦黎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如果说一开始的示弱是他心底防线的动摇,那么接下去的行为不过是他顺势而为,为的就是逼宁非丢开影从守则。他秦黎就是再不济的时候,也不会让自己躲入男人的怀中,他敞开胸怀让美人投怀还差不多。不过此时吧,小小牺牲一下形象如果能换得宁非勇于面对自己对他的改变,能敞开心露出真实情感也是很划算的。
手指揉捏着宁非后背韧性十足的温暖肌肤,感受着他紧张保护欲十足的拥抱,秦黎埋在男人结实胸膛上的笑显得极为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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