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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视频挂断,裴澈解锁开门走进来。从前天早上两人分别出门,这是复合后第二次见面。
他背着双肩包,抱了一大摞打印资料。打开门时他愣了愣,因为看见玄关处有一双新拖鞋,男士的。
“谢谢。”他走到沙发边放下东西说。
“不客气,”斯微低头看了眼,他的脚后跟果然出来一截,“还真买小了,我忘记上次买的是什么码了。”
裴澈动作微顿,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你可以问我。”
斯微笑:“你不是把我删了么?”
裴澈扫她一眼,“你可以加回来。”毕竟是他删的她,她那里应该还有联系人条目才对。
斯微耸耸肩,掏出手机调出界面递到他面前,“你扫我吧。”
裴澈有些愣,看着他。
斯微将胳膊往前一努,“快点啊。”
裴澈目光淡淡,默了两秒,还是扫了。
“嘀”一声,微信加回来。斯微的头像从没换过,仍然是那只海龟,裴澈的倒变了,变成一颗番茄。虽然拍得不错,景深得当,色彩宜人,但还是……
像那种代购土特产的。
斯微这次仍然说不出“好看”二字,但这不要紧,她笑眯眯地看他,早有所谋地问:“你是故意等我主动加你才行吗?”
裴澈没说话。
斯微笑意不减,但也不为难他,又起一茬,“你的医药费明细可以发我了?”
裴澈看她一眼,抗拒的意思明显。
“还有你复查的情况,怎么样?”斯微当没看到,又问,“脑震荡,真的没事吧?有影响你日常生活和学习吗?”
“你觉得呢?”裴澈淡声问。
也是,她已经全方面地、身体力行地检阅过他的身体。斯微摸摸鼻子,“我觉得,应该是很不错的。”
裴澈不搭理她的弦外之音,正色问:“你爸爸怎么样?那天医生说他高血压。”
“没什么大问题,平时控制饮食和情绪就好。”这两天斯微的工作节奏闲下来,她抱着电脑在沙发上处理一些不大要紧的琐碎事项。她原本一边敲键盘一边散漫地回答裴澈的问题,说完忽然自己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看他,“好像还没正式向你道过歉……对不起啊,我爸有时候脾气挺怪的,他不是故意要跟你动手。”
裴澈轻笑一声:“不是故意的么。”
斯微有点尴尬,意识到自己的说辞不自觉地带了些假客套意味。向志杰可是从一开始就黑脸,最后直接抡着扫帚朝人脑袋上敲了,这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要是那种简单的事主与受害人关系,她合理赔偿后说一句“不是故意的”,恐怕人家还能勉强听一听。但裴澈显然不是……
她咳了声,去发现裴澈的表情并不玩味,反而很正经,微微蹙眉看着她,好像有话没说完。
“你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她问。
裴澈沉默几秒,而后开口,十分直接,“是,我想问你爸爸和你家里的事情。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
分手后的一年多里,裴澈忽然有了从前缺失的时间和灵光,终于了解到曾经察觉到的,和向斯微关系中的细微异常是什么。
向斯微对他的人生始终保持着一种“点到即止”的参与度。她认识他的朋友,知道他的工作,除此之外,关于他的一切她都不想深究。所以她并不深究他和李舒乔那段被外界传成刻骨铭心的初恋故事,更没兴趣熟悉她的家人。她是优秀的恋人,真诚地和他分享一段有趣的人生,但并没有打算给他更多。
同样,关于她自己的人生,她也希望他只是“点到为止”。她没有和他聊过家人,也不曾让他认识更多的朋友。而他那时候多么愚蠢,她划一道隐形的柔和的线,摆泠泠江水一样玲珑可爱的模样,他就看不到,也越不过。
裴澈不愿意去想她这样做是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
但他觉得自己总该有些长进。那天来秋园路时,他还没有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可现在他知道,他至少要跨过那江水。
既然是她说的复合,那不能是他重蹈覆辙。
斯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愣了下,然后低头苦笑声:“我爸……他很爱我和我妈。”
裴澈微讶于她的直接,但很快就认真听。
“但他其实……缺乏一些能力——我认为是想活得体面一些,必备的能力。”斯微第一次将对自己父亲的剖白说出来,居然在怪异中又有一丝痛快,“小时候我妈妈一直身体不太好,需要吃药。其实也不是吃不起,只是家里要过得更苦一些……但他就想给我们更好的条件,所以跟人合伙做生意,别人摆大款、给家里送了两件高级家具,他就什么都信,结果被骗到卖房子。我妈妈也是因为这个去世的。”
裴澈皱起眉。他对这种故事并不陌生,但很少听这样详细的版本。大部分时候,他看到的是需要遣散的员工数量和需要划出去的安置款项数目。
“他本来是耳根子很软的人,总是别人说什么都信。经过那件事后,居然也没有改……奇怪吧,他变得更容易相信‘自己人’,而且不敢再认识陌生人。我初中的时候学习特别努力,但成绩还是不太好,就过得很紧绷。我爸很担心我,刚好那时候我有个表姑,嫁到东城的,回来看亲戚,喝酒上头在我爸面前吹嘘东城的生活有多好、素质教育多么发达、东城学生考大学也比其他省份容易很多,我爸就又信了。”斯微说到这,仍然感到荒唐,“我那个表姑也是很好面子的人,我爸表现得越崇拜,她就越满足,说得天花乱坠,最后拍着胸脯直接让他把我送到东城去,上最好的学校,住在她家里,什么都不用操心……我爸也就当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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