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惜时打开啤酒瓶盖,白花花的气泡一下子冒了出来,看着滴到桌面上的啤酒,她尴尬地朝温晏嘉笑了笑,刚才她激动,摇一会儿瓶身。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温晏嘉抽了几张纸巾铺在啤酒瓶底下,本身瓶身也就凝结了不少水珠,一直在往下滴。
温晏嘉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啤酒瓶格外冰凉舒适,他的手摸上去都有一种不想松开的冲动。
喝了点酒,晕意上头,姜惜时开始发酒疯,先是把温大宝举过头顶,在客厅转着圈地欢呼。
“哦!哦!哦!大宝大宝我好喜欢你!大宝亲亲,么么么。”随即她就把大宝搂在怀里,低头亲了许久。
看着这混乱的一幕,温晏嘉只觉得气血上头,他忍着制止的冲动把饭菜收拾好,才过去解救温大宝。
只是他一靠近,姜惜时就瞪大了眼睛,手一松,温大宝也就自己跑开了。
“你……你,你身上有味道!你怎么不洗澡?”姜惜时一副呆呆的样子,把温晏嘉看乐了,他可是刚回来就冲了澡,有味道也是沐浴露的味道。
“你喝多了,去沙发那儿坐一会儿,醒酒了再回去睡觉。听话!”
姜惜时还想反抗,但是温晏嘉半拖半抱地把她扶到了沙发上,男人身上淡淡的青桔味儿也越来越浓,像烟雾一样萦绕在她身边,酸涩的味道充斥进鼻腔,姜惜时的酒彻底醒了。
这是温晏嘉的信息素!这么浓的味道……只能是易感期!
她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身前的男人,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密密细汗,胸膛随着急切的呼吸节奏猛烈起伏,耳根的淡红蔓延至锁骨,温晏嘉的状态很不正常!
“温晏嘉!你的抑制剂在哪儿?你现在易感期了你知不知道?”浓烈的信息素彻底包围住姜惜时,她的腺体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也开始发热。
“什、什么?姜姜,我家没有抑制剂。”温晏嘉的眉头紧紧皱起,他也感受到了身体的不正常,一股股热浪从骨髓深处冒出,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一样。
他对姜惜时说了谎,他的房间床头柜里备有抑制剂,可是这一次他想借着易感期知道姜惜时到底对他……对他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怜悯,愿意留下来陪他。
都说爱意无法遮掩,他却隐瞒了快十年,不知道是他太能忍,还是姜惜时在装聋作哑。
这下也把姜惜时难住了,易感期的Alpha
性格会变得暴躁,她也没见过温晏嘉在易感期是什么样,是不是会像野兽一样失去理智?这也是她不敢轻易离开,回家取抑制剂的原因。
“你先坐下!我去给你拿水,再点个配送,让人送抑制剂过来,别乱动——啊!”
姜惜时站起身来,把温晏嘉一把按坐在沙发上,刚要转身去冰箱里拿冰水,手腕上传来一阵拉力,她就这样被带倒坐在温晏嘉怀里。
他强有力的胳膊环绕在腰腹上,两人的大腿紧紧交迭,姜惜时像是被揽进一个火炉,挣脱不了半分。
“唔——”发出舒适的长叹,温晏嘉把头埋在姜惜时的肩窝,像是干涸已久的鱼儿终于入了水。
颈边细软的短发有些刺挠,姜惜时也不敢乱动,她能感受到身下蓄势待发的热度。
生理课上倒是也说过遇见Alpha
突发易感期该怎么办,姜惜时轻声对温晏嘉哄道:“温晏嘉,你现在很难受是不是?你先把我放开,我让你舒服些好不好,嗯?”
姜惜时也没想到温晏嘉那么听话,竟然真的有松开的趋势,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温晏嘉压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
OMG,被盗文了,大家看的时候不要误点了防盗章!
乔乔(骨科) 【伪骨科】逆水行舟 穿成侯府真千金 偷妳(H 1v1 甜文伪出轨) [综漫] 在galgame中的我想要登顶最强 念念不忘(伪父女) 购买“美貌”后,我发现它有保质期!(NPH) 人尽可夫(NTR) 高考后炮友分道扬镳(校园 nph) 乱伦那些事 反差(NPH) 网恋掉马后被哥哥日哭了(高H) 不死医神 不如他(1V1,H) 玫瑰私藏(现代 1v1) 潜规则 1V2(高H 强制爱) 肉樱桃(产奶,校园H) 好孕临门 天生坏种(高干强取豪夺) 制伏多偶性(末世 NPH)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如果您喜欢大宋最狠暴君,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红袖读书首届全球征文大赛参赛作品如果您喜欢弱渣的逆袭人生,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被无良鬼骗去一次又一次重生,负债累累,最终走上苦逼还钱之路!如果您喜欢废材女古代游,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盛世妖妃21世纪的传奇神偷,因为一块有魔力的宝石而穿越了!虽然穿成了一个小废材,但是某女依然不改色心,一方水土养一方美男啊!吃吃喝喝看美男才是人生乐事!然鹅,却有人缠上了她。你,你你你不要...
百年之前,天降神石,立而生碑,现天道奥妙无穷。百年之后,地宫现世,再起风云,引无数英雄折腰。李凌,南平故国,落魄皇子,无意中却深陷血仇阴谋之中。随后,血剑现,地宫开,九剑谜,天书...
关于病态情深阮爷,又凶又猛!别动,替我生个孩子!宋晚薇被继母算计却送错了房间,她无力反抗,只好顺便坑了男人一千万。六年后,她带着小萌包归来复仇,却被当初的男人强势缠上了。阮先生,虽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