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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合木板怕潮。托卢算是它们的坟墓。
开画室之初,丘伦纳并没有提前了解这件事。有了巨大的损失,他才心痛地钻研,将贮藏室的窗洞宽度拉大,玻璃也换成花房顶的材质,角落里堆放蒙脱石,力求房间干燥。
如今,湿漉漉的连伮被斯德尔索尔牵去了贮藏室。
丘伦纳很忧伤地守在门前,劝斯德尔索尔:“要说话,可以去大厅嘛。这间屋子闷,您是待不惯的。”
“隔音好,不会吵到别人,”连伮折了一下衣角,“你不是失眠吗,快去睡觉。”
“是园丁失眠——”丘伦纳正想纠正连伮,却收到斯德尔索尔的微笑。
他立刻转身走了,边走边反省:自己应该心狠一点,既然拜托了斯德尔索尔,就交给他。
连伮不见得会听好朋友的劝告。不过,两人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又保持着长久而亲密的友谊……丘伦纳怀揣着少女般的心思,去搬竣工的岩石教堂画。
与他相比,贮藏室里的气氛明显要成人很多。
连伮将手平迭在桌上,和斯德尔索尔聊着小学生的课堂坐姿。
斯德尔索尔并没有附和,而是牵起她的手腕,将她半握的拳头扯到胸前。
连伮的短袖滑到腋窝下。阿兹特克几何纹羞怯地堆在一起,露出许多吻痕——深浅不一,遍布整条手臂。
借着贮藏室的顶灯,他看她裸露的皮肤,沉默地思考。
连伮主动将另一只胳膊也塞进他怀里。
斯德尔索尔低下头笑,稍稍放松了手劲。
他起身,走到连伮面前,很轻地剥去了她的上装,又推高了她的胸衣。
连伮被他提着两只手,受迫性地挺胸抬头:“矫正形体吗?”
斯德尔索尔点了一下她的嘴巴。
连伮尝到了樱桃橘的味道。
被欢爱装点过的身体暴露了。花房外的钠灯和贮藏室的节能灯为它打光。
斯德尔索尔像在看克米兰不及格的作业——虽然有些不愉快,却明白是必然结果。
“当家长的感觉怎么样。”连伮早就卸去力气,任由他拎着翻来覆去。
“不好。”
她的脊线满载着淡红色的吻,没入下装。斯德尔索尔扫了一眼,将她转到身前。
连伮的嘴唇微弱地开合,乳峰荡得战战巍巍。
他这才意识到,丘伦纳的提醒确实在理。贮藏室太闷了。
在斯德尔索尔松手去开门的时候,连伮解下胸衣,套好上装,清了清嗓子:“太过分了。”
她怀抱贴身衣物的样子很委屈,仿佛一名受害者。
斯德尔索尔作罢,背对着她笑,又返回来吻她:“不闷吗?”
连伮也学他的样子,点他的嘴唇。
斯德尔索尔只能尝出泥土的腥味。
樱桃橘被渡进嘴里。她敲打他的颈侧:“趁我不在,吃醺甜的东西。”
斯德尔索尔咬了一下她的舌尖:“给你留了。”
他按住连伮亲吻,扯开她的下装。
连伮抱着他的脖子,故意问:“矿户家的少爷,不用淋浴吗?”
贮藏室的气窗里有路灯和明媚的月色,映着滚作一团的影子,投到每张胶合木板上。
半窒息的状态下,连伮轻微脱水。短袖湿溻溻的,比之前还不成样子,在两具身体之间当膈膜。
身体濒临极限了,她被斯德尔索尔抱到门前,吸氧似地缓了缓。
“看在我诚实的份上。”捕捉到斯德尔索尔的情动,连伮枕着他的喉结,少见地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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