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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第2页）

“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你还有别的证据吗？”高晓兰质疑道。

一次通话记录当然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

尤其是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幕后主使竟然成了受害者。

“没了，真的没了，但我真的没撒谎，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王波急得满头大汗，生怕被冤枉。

“好了，别废话了，老实交代你的其他罪行吧！”

高晓兰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没想到这些外表斯文的医生竟然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在两位治安的压力下，王波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过，除了毛晓翁外，他对其他同伙一无所知。

每次都是毛晓翁安排好一切后才通知他进行手术，因此参与者之间都不认识彼此。

“这么说，毛晓翁就是你的上线？你们医院究竟做了多少这样的事？”高晓兰继续追问。

“这......我只参与了两次！

第一次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毛晓翁骗了。

他说患者是自愿捐献零件，我才去做的。

结果事后他就用这件事来威胁我！

治安，我也是被迫的啊，这件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王波一边抹眼泪一边擤鼻子，哭得伤心极了。

实际上，王波私下里没少干坏事。

但现在治安还没找到证据，所以他当然不能坦白。

如果承认了，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你还有脸装受害者？你对得起身上那套制服吗！”

楚子风气愤地说。

刚才抓捕王波的时候，他脸上还挂着笑，哪里有一丝悔意？

“等等，我可以当污点证人！

我可以指证毛晓翁！治安，这算不算立功表现？”

“这个得看具体情况，好了，你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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