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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里爆裂的星星之火,渐次的熄灭成灰,终至化为一片冰冷……锁在女子皓腕上的大掌,缓慢的收紧,就在安若溪以为自己的骨头就要这样被他捏碎的时候,男人却突然一个使力,将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
“你想知道答案吗?那好……朕告诉你……不是朕……”
两人的身子,尚隔着半张桌台的距离,彼此的脸容,却几乎紧紧贴在一起,安若溪甚至能够感觉到,从他凉薄的唇瓣间,倾吐而出的灼热气息,徐徐吹拂在她的面颊之上,将那些肌肤上微不可见的细细汗毛,都烫的竖了起来,不能抑制的轻颤,从紊乱的呼吸,一直蔓延进跃然如敲鼓的心底,那样强烈,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腔子,迫不及待的暴露在日光之下,欢快而兴奋的叫嚷着、呼啸着……
男人阴戾可怖的嗓音,就在这个时候,砰然响起,听来近在耳畔,却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沐凝汐……在你的身子,朕还没有玩够前……怎么舍得让他人染指?记住……你腕上这道疤……是你为朕守身如玉的印记……你的身子……这一生一世,都只能是朕的……谁都碰不得……”
男人凛冽的话声,不高不低,不温不淡,安若溪仿佛听到了,又仿佛什么也都听不到……原来如此……原来他这么的看重……她的身子……她是该荣幸,还是悲哀呢?
安若溪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将面前的男人看清……却突然发现,原来两个人离得太近,竟是看不清彼此的面目的……
“皇上……天色不早了……既然已经寻回了凝汐妹妹……我们是不是应该及早回宫,以防生变……”
苏苑莛温柔善解的嗓音,总是能够在适当的时机响起,将那在他们的世界里相爱搏杀的两个人,狠狠拽出来,揉进她的存在。
敛去瞳孔深处一切暗流汹涌,男人墨玉般的冷眸,惟剩潋滟的精光,那是与生俱来的王者至尊,惯于生杀予夺,方有之气。
“走……”
这不容抗拒的一个“走”字,从男人轻薄的唇瓣间,冷冷平平的荡出来,是命令,是逼迫,由不得女子半分半毫的不愿,灼烈的大掌,早在话声甫出口之前,便已箍在她的腕上,拖着她僵硬的身子,向房门而去。
安若溪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却仍是无法撼动男人锁在她腕上的大掌,他就这样拽着她,像是要就此带着她,走到天荒地老、宇宙洪荒的尽头一般……仿若世间没有任何的事物,能够将他牵着她的手分开……
只是,甫走到门口,才陡见大厅之门已于不知何时紧闭,与此同时,但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这诡异的情形,太不寻常,各人心中,皆是莫名的一沉。
暗自将劲力凝于右掌,淳于焉堪堪伸出手去推那房门……安若溪眼皮一跳,不详之预感,轰然在心底炸开……
“皇上……小心……”
就在淳于焉几乎贴上房门的时候,女子轻媚绵软的嗓音,却蓦地焦切的响起,而那白瓷一般的玉手,也先一步的拦在男人温厚的大掌之前……
但闻一声哀厉的惨叫,伴随着火烧皮肉的嗤嗤声响,倏然划破空气,响彻静默如坟茔的房间。
男人急急扶住苏苑莛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双大掌,灼切的捉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仿若面对着一件裂了碎纹的稀世珍宝一般,无限痛惜,从激荡的寒眸里,荡漾而出,浓厚的化也化不开……但见女子原本白皙细致如凝脂一般的玉手,此时此刻,却被房门上炽烈的温度,烫的血肉模糊,瞧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妖艳……
失却男人禁锢的安若溪,一时之间,双手竟不知该往何处安放,无措的愣在原地,似迷路在丛林里的小孩……偌大的房间里,明明烫如火烧,她却觉得似有无数尖锐的寒风,刺进她的肌肤之中,渗出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冷彻入骨,呼啸着死亡之气……
女子薄透如纸的脸容上,明明已经痛到煞白,却仍咬牙安慰着眼前正为她上药的男人……这般轻怜密爱的举止,她终于也得到了……
“这房门……是铁铸的……”
将目光凝于门上,安若溪这才发现这房门,竟是一扇极厚的铁门,而此时此刻,那弥漫着的烟火之气,很显然是有人在门外点起了熊熊烈火,欲将他三人一起焚烧殆尽……
各人心中,皆是狠狠一沉。
但见那烧的炽热的铁门,将逃出去的生路,关得严严实实;再纵观这偌大的房间,先前竟没有发现,原是连一扇窗户也无;不光如此,那瞧来极其坚厚的墙壁,待得淳于焉将手中锋锐的长剑撞上之时,墙上白粉簌簌落下,露出内里的花岗石……由此,房门一闭,便有如坟墓,密不透风,哪怕一只苍蝇,都休想从这里飞出去……
三人被困于房中,一时之间,竟是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呆,面面相觑,不知该待如何。
“皇上……我们现在怎么办?”
过了一忽儿,便听苏苑莛低低问道。
淳于焉这时却已渐渐冷静了下来,望着眼前这铜墙铁壁的架势,凭他一己之力,想要从里面逃出去,是断断不可能的事情,惟有靠门外之人搭救才行……先前他在向着这玉拂山庄狂奔而来之时,途径城郊的密林,突然跳出一伙黑衣蒙面人来行刺……现在看来,应当是跟这里的黑衣人是同一路……当时,他焦切于寻回安若溪,无心恋战,遂将一众影卫远远抛在身后,自行冲出包围,赶到了这里……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来一步,她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下意识的望向那站在离他不远之处的单薄身影,却正与她目光相撞,眉眼对焦的那一刹那,似有什么东西,在两个人的眸底,缓缓流淌开来,彼此交缠在一起,在往后的岁月里,变成锥心刺骨的折磨……
但此刻,谁也不知道,那清晰的倒映在各自瞳孔深处的一抹身影,会是即将到来的诀别……
安若溪只有些慌乱的将眼睛移开,凝重而不安的心底,却因着男人这近乎于无限款款意浓的神情,而蓦然一定。
“没事……解决了那些刺客……影卫很快就会赶过来的……我们只需在这里耐心等候就行……不会有事的……”
耳畔传来淳于焉轻声安抚着那受惊的女子,安若溪不免微微自嘲……适才,她会不会太过自作多情了?
幸好这患得患失的感觉,只是稍纵即逝,紧闭的房间里,越来越炽烈的热气,已经将安若溪的脑袋烘的昏昏沉沉,心绪聚散游离,无形无状,恍恍惚惚间,倒也少了些胡思乱想的烦恼,只是当飘忽的眼眸,极偶尔的扫过那男人和女子双手交叠的画面,却仍有小小的刺目而已。
也不知过了几多久,只觉这空气里的温度,几乎达到了常人能够承受的极限,渐次紊乱的呼吸,像搁浅在岸边的一尾鱼,频临垂死挣扎的张翕着;整幅身子,仿佛在熔炉里炼着一般,将体内的所有水汽,都热腾腾的蒸出来,只是尚未来得及荡进空气里,便已被融化的无影无踪……
鼻中的焦臭之气,渐渐的浓厚,夹杂着零星的爆裂之响,在滚烫的随时都会烧成一片火海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与诡异……安若溪顺着那臭味的来源看去,却原来是那先前被淳于焉一掌打死的几个黑衣蒙面人,因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竟被这炙热的温度,将那皮肉烤的令人作呕……
安若溪不敢想象,再这样下去,他们这现时还活着的几个人,会不会也如同他们一样,像三只待宰的鸭子,在这巨大的烤箱里,生生烤的外焦里嫩,皮香肉滑……
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思乱想着,安若溪突觉手腕一凉,一股巨大的力量,就这么拽着她的整个身子,向一具坚实的胸膛撞去……在被揉进那温厚的怀抱的那一刹那,安若溪看到男人俊朗冷毅的脸容,近在咫尺,上面笼满了对她的焦切、关忧,甚至恐惧……
而就在男人铁钳一样的长臂紧紧揽着她的腰身往后掠去的同时,半空之中,陡然落下一簇燃烧的热烈的横木,轰然砸到那坚硬的青石板地面,那里,正是安若溪刚刚站立的地方……若非男人及时拖着她避开,这一下,就算砸不死她,那呼啸着的熊熊火焰,也足以将她烧的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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