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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齐整与随意懒散同时聚集在一个人的身上,既矛盾又有一丝奇妙的和谐。
他额前散落着几束碎发,一头短碎盖干净清爽,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微微抬起的眸子瞳色偏浅,看着人的时候就像羽毛扫过心尖,丝丝密密地痒。
包厢中只点了朦朦胧胧的壁灯,烘得他整个人也是毛茸茸的,莫名让人联想到一只卧在沙发上闲适地扫着尾巴的优雅长毛猫。
倏而,白郁声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声线清冷带着些磁性,笑声闷在胸口处,说不出的蛊惑。
“门口那个,过来。”
日。
白郁声放下了刚一坐下就翘起的二郎腿。
走错包间了……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并齐了她的双腿,蹭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跑。
“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你们接着玩……”
她想起来了,沙发正中央那位,不就是刚刚在楼道里哄着“董事长”的那人吗!
很好,脚趾已经在抠梦幻城堡了。
白郁声颇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单手刚握上包厢门把手,脚边蹭上来一个什么物体,轻飘飘地,像一团软乎乎的棉花球。
“喵——”
白郁声顿住了脚步。
“真有人带猫来ktv点人陪玩的……”
包厢那头有人从沙发上撑起身,长手一捞,抓过桌上已经开了瓶的酒,仰头灌了一口。
“沈哥,出国一趟怎么变这么骚包了?”
白郁声这才看清楚自己脚边的小东西。
一只极其漂亮的长毛三花猫,看上去被打理得很好,毛色油光发亮,尾巴高耸,像一朵绽放开三色花。
包厢内光线暗淡,三花的圆瞳玻璃珠子似的,瞳孔边缘浅浅浮着一层浅绿。
小猫贴在她的脚上,尾巴尖轻轻扫着白郁声的小腿,酥酥麻麻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行了,别逗人家小姑娘了,她不是我们这儿的。”
卡座正中间的男人单手搁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他掀起眼皮看了旁边叭叭个不停的男生一眼,这才坐正了身子,指骨轻叩面前的桌板。
“董事长,过来。”
白郁声脚边的猫抬着脑袋蹭了蹭白郁声的裤脚,颇有些叛逆地朝男人喵了回去。
哦,董事长是一只猫。
那人耸了耸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白郁声的视线跟着他的动作缓缓移动。
他下身搭了一条西装裤,裤腿笔直,散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矜贵感。
“看见了?不是我不放人,是董事长不放。”
他朝着白郁声走了几步,醇厚的熟腐酒香悄然攀爬上白郁声的鼻尖,不同于酒桌上的啤酒麦香,更像是在圆木桶中沉静多年的果酒香。
他弯下身,从白郁声脚边把那只长毛三花猫捞到了怀中,分明的指骨陷入小猫的皮毛中,轻轻揉着。
三花半阖着眼,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打呼声,显然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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