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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也不用武训导开口,麦高信步走到王夏的面前。
麦高慢悠悠地道“其实此番叫你前来,只是念着你无知被人利用,且多年求学不易,若就此将你处置了,师长们多少还是有些不忍,这才想要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要想清楚才好,莫要自误。”
王夏咬牙回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麦高嗤笑出声“到了此时,其实你说与不说都已经无关紧要,商学堂早已清楚了你们的计划和布局,你只需看这几日可有百姓在商学堂闹事,便可知你等的行迹早已曝露无疑了。劝你莫要小瞧了立校百年的西北商学堂和家族势力,也莫要高看了自己。你如今还想要护着身后之人,又岂知,你等只是棋子,被用来试探一下水深水浅,若是此计不成,他们完全可以弃了你,再寻他法,而你和你的家族在这西北五州甚至整个大通朝却都将寸步难行。”
王夏嘲讽道“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等只是要争取平民学徒在商学堂的地位,这何错之有,倒是你,竟然也成了家族的走狗,真是让人不耻。”
麦高也不恼,笑着道“你们此番做法无非也就是想要激化学徒间的矛盾,败坏五大家族和商学堂的名声,或许其他人是为了争取合理的权益,只有你和你背后之人怕是另有目的。其实想来只需要商学堂稍微满足一下平民学徒的要求,待到那时你便是孤军奋战,甚至你若再要闹事,就会变成整个商学堂的公敌。如此你既完不成幕后之人交给你的任务,又曝露了自己,就算你什么也不说,对目前的局面也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你说你这般牺牲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又能换来什么呢。”
王夏闻言一个哆嗦“你们没有证据,不能诬陷我,我是冤枉的。”
麦高哈哈大笑“我不得不说你难怪会如此容易地被人利用,还真是天真,我们这又不是衙门审案,要什么证据。只需大概推断出了你们意欲何为,顺利解决了商学堂目前的危局,那么接下来的便是清算,又不是定要判你个什么罪名,何必那么麻烦。只需要让你们全家在西北五州走投无路,待到那时你又能如何。”
麦高又道“就算你想着去西夏投奔那人,对方到底会不会收留你,都未可知,且只要商学堂与边军打声招呼,说你全家有通敌卖国之嫌,就算没有切实证据,将你们控制起来想是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这种事上,向来都是宁杀错不放过,只可怜你的亲人只是因为你的一时冲动,都将被累着万劫不复。”
伴随着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王夏已经是抖若筛糠,面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麦高见他如此,心知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故作无奈,摇头叹息道“师父,我觉得也没什么好再多说的了,他既然和他那堂兄一般如此冥顽不灵,根本不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你我也算是尽力而为了,如今只能按照监理院说的来安排了,用刑吧。”
又向着一旁的师兄示意“师兄,把他带下去吧。”
王夏见着一旁肃立的助训上来便要将他拖走,眼中已带惶急之色,忙道“若是,若是我说了,就可以放过我们吗?”
麦高讥讽道“何谓放过,从你开始参与此事就该明白,无论结果如何,你都必是无法全身而退。今日你若将原委交代清楚,商学堂自是不会牵连无辜之人,可你若不说,也只能连坐,所以你自己要想清楚才好。”
王夏内心早已全线崩溃,见着如今已是避无可避,迫于无奈,只得交代起了事情的经过。
麦高听完他的讲述,也是无奈,他也只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棋子。
据王夏所讲,正是在一个多月前的休憩日,他回到家中,刚好赶上有访客上门,来人自称是他的舅舅。他母亲已经去世多年,而他父亲因着当年是在行商途中救下了孤身一人的母亲,故此也不知道是否有这门亲戚。
只是当时那人携着重礼上门,说是自当年姐弟二人因家中变故失散,找寻多年才打听到自己姐姐的音讯,因此特来登门拜访。一是想祭拜一番已经过世的姐姐,二是想要探望姐姐留下的外甥。见那人说得痛心疾首,真情流露,且他家原是小门小户也没什么值得旁人图谋的,他们也就没过多在意,便将人留在家中。
王夏虽只在家中停留了一日,但在这期间他这舅舅时时嘘寒问暖,又很是关心王夏进学的情况和日常生活,且此人见识广博言谈中又很是与王夏投契,于是很快便打消了与王夏之间的陌生隔阂。
闲聊中难免会谈到不少关于西北商学堂的话题,王夏平日自是也堆积了不少对家族子弟的怨言,言辞中难免就带了出来。他那舅舅也颇有些和他同仇敌忾,感叹世道不公,唾骂家族势力只手遮天,甚至是商学堂助纣为虐。人总是这样,在发泄情绪的时候自然是更愿意听众能顺着自己,于是这一来二去的,王夏对这位舅舅就多了几分仰慕依赖之情。
待到王夏返回商学堂之后,二人就一直有书信往来不断,心中自然是将商学堂内学习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写得仔细。而舅舅在回信中,也多是忧心他的处境与将来,并着安慰和劝导,偶尔出些小主意,倒是帮他解决了不少难题。就是如此,王夏对舅舅的信任也是越来越深。
直到他在信中和舅舅提及一位同窗行乞供母之事,没过多久舅舅就在回信中提到此等纯孝之人很是值得结交。而后便总是在信中提及此人,更是时时劝导他要心存仁善,助人于危难。
而之后他们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他舅舅在信中指点的。只是那日的械斗混乱确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也是搞得他们有些措手不及,吃了大亏。
出事之后,舅舅更是日日安排人前来探望他兄弟二人,自然每次传递的信件中除了担忧关怀之外,则是在帮忙安排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说完这些,王夏还是强调道“我等如此做只是为了争取平民学徒在商学堂合理的地位,并没有其他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
麦高追问道“出事那日,你可预先知道武训导有事不在,可有和你舅舅提过?”
王夏疑惑地摇了摇头,不过好似突然想起些什么,略带犹豫地道“出事当日的晚上,我舅舅就安排人来探望我了,说是听说商学堂出了事,不放心我,便让人过来看看。”
麦高忙问“那是什么时辰的事。”
王夏略想了想道“我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戌时前后,那时训导他们已经回来了。”
麦高和武训导对视一眼,又问道“你舅舅应当还在漠北停留吧,若是他回了西夏,定是无法与你这般频繁地通信。”
王夏点了点头道“是,他一直在望北镇上,说是有事要在此停留一段时间。”
麦高闻言便道“把他在望北镇的住址告诉我们。”
王夏面带犹豫之色,麦高见他到了此时还有所保留,忍不住怒斥道“我敢保证那人绝不是你的舅舅,而是西夏细作,你此番是被人利用了,难道你非要得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才甘心吗。”
王夏终是抵不过麦高重重施压,还是将地址交了出来,之后便让人将他带了下去,暂时看管起来。
而堂内众人包括武训导在内都用着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麦高,武训导感叹道“你小子这一张利嘴,真是能把死人说活,用些之前连蒙带猜都不确定的推断,竟然三言两语地就给那小崽子糊弄住了,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
麦高略显窘迫地摸了摸鼻子,呐呐地道“嘿嘿,运气,运气好罢了。”
麦高复又正了正神色,和武训导商量起此事“师父,如此看来,当日策划械斗应是另有其人,而这西夏细作恐怕是顺势而为。而他在望北镇上的址也极有可能只是个幌子,我觉得还是要先行将这一片监视起来,暗暗观察一番才好,而后要么让王夏再往这个地址写一封信,或是等送信之人过来,安排人手尾随着过去,此时最忌走漏风声,最好能细作一网打尽,勿留后患。”
武训导也深以为然,于是二人便分头行动,武训导去安排人手,麦高则是去找李山长,因着李家大老爷和四老爷都在漠北身居要职,此事牵扯到别国细作作乱,还需知会一声才好。
待将得到的所有消息都一一讲述清楚,李山长听罢忍不住神色颓然,长叹了一声。麦高心中明白,他叹息的正是,因着商学堂内的对立和分化原本就存在,各方一直内斗不休,如此才会被人抓住机会兴风作浪。而且在此事最开始时便是因着各自的私欲,小动作不断,才导致本该很容易解决的事,却闹到此等田地,甚至差点危及商学堂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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