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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旖刚从操控之人的手里跳下来,尚未收了法术,立刻就有两名教众上前拧折霁星的四肢,防止他苏醒后脱逃。另一个女人去接她,方要弯腰将她抱起,不料她突然停下,看向正把长晴从霁星背上卸下来,把他们分别用绳索捆绑的教众,下一刻,从他们的影子里斩出两道刀光,划破他们的咽喉,顿时鲜血飞溅。青旖看着这两人倒在血泊之中,这才松开对霁星的钳制,走到女人怀中,让她抱起来。另一名侍女连忙跟上来,递上湿布,让女人给她擦拭四只爪掌。把爪缝里的污泥和碎草叶都擦干净了,女人抱着她走到站着的两个男人身后,侍女把衣物递给她,铺下一张薄毯,亦转身背对。
衣物摩擦声抖起,为首的男人看着那四具东倒西歪压在一起的“尸体”,有些不爽地开口责怪,“你把他们杀了,谁把那两个人带回去。”
青旖在女人的帮助下穿衣,正抬着手让她系腰带,闻言满不在意地答道,“祭司大人不是会御尸之术么。”
“那就劳烦祭司了。”
他懒懒地下令。站在他身边穿着宽大斗篷看不见面目,只隐约显出佝偻身形的另一人抬起带着黑布手套的右手,很快,不远处那两名刚死不久的教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人抓起霁星,一人扛起长晴,以频率相同的呆板步伐朝他们走过来。
“走吧。”
那男人转身,率先走进青旖张开的法阵
回到魔教总殿,青旖不管其他人,径自回自己的房间。那衣着红艳的女人看着她离开,奇怪道,“她怎么突然这般生气?”
“谁知道。”为首的男人不屑地冷嗤一声,走到阶上,在教主之位上端坐,对着那红衣女人命令,“把玄霏叫来。”
“是。”她应下,欠身告退。
“你要怎么处置他们。”待无关之人都离去,祭司沙哑粗糙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响起。
高坐在宝座上的男人看着阶下昏迷不醒的长晴和霁星,扯起一个扭曲的兴奋冷笑,“你先说说,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我只要这个男人就够了。”祭司偏头看看霁星,再看向长晴,忽然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粗哑得像是用磨刀石在磨一把生了十年老锈的菜刀,“这只狐狸,就交给你了。”
纪无情冷笑,这老妖怪看他笑话的样子真是让他作呕。正巧这时玄霏到来,纪无情喊一声来人,让个教众替祭司把人抬走。等他们都离开,他才对玄霏命令道:“把他带去水牢。”
玄霏点头,拉起地上浑身是血的长晴,抗在肩上,跟着纪无情去。
魔教总坛置于雪山之半山腰,高踞崖边易守难攻之天险,向内开凿山体修建而成。水牢建在地下第二层最西侧,以石壁隔出六十四间单独牢室,关押的俱是犯下诸如叛教之类不可饶恕的罪行之人,石墙只有每日中午看守给犯人塞食物进嘴里时才会短暂打开数分钟,除此之外就只有不见天日的黑暗。
身处教主高位,纪无情很少亲自来这里。这次还是教主和少主一同前来,可把看守惊吓得不轻。跪地行礼之后,他见两人只像没看见他一样,而少主肩上扛着一个满头白发,浑身是血的怪人,迟疑一阵后还是跟了上去。
“教主亲自前来,可有什么吩咐?这水牢脏臭,若要关押什么罪人,小的来办就好——”
“你最好闭嘴。”纪无情烦不胜烦地打断他的啰嗦,走到水牢尽头,按下开关,走进石壁后更下一层的暗道。很快机关复原,把诚惶诚恐的看守挡在外面。
这密室空间更大,比上面干净,但也阴冷得多。纪无情在刑架前站定,示意玄霏把长晴绑上去。玄霏把他的咽喉和四肢拿绳索在刑架上绑好,退到纪无情身后。纪无情舀起一瓢旁边水桶里的水,当头泼在长晴身上。
冷水浇头,长晴倏然惊醒,他睁着眼,水流模糊了视线,想摇头甩去水流却做不到。他动动四肢,发觉从脖子到小腿都被牢牢绑着,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沾血的长发湿透了,贴在脸上,他只得等面上的水都流下去,才能看清眼前是什么情况。
他忍着几乎要把腹部撕裂的剧痛和大量失血过后的眩晕,看到眼前站着的纪无情,和他身后佩着剑的年轻剑客,他看着纪无情的脸,竟然呛咳着,断断续续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纪无情怒极反笑,冷眼看着他半死不活的狼狈模样,“你可快要死了。”
“哈…咳咳……”长晴不断咳出血沫,视线也虚浮起来,但惨白的,流着淡红血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仿佛现在很是高兴,看上去诡异万分,他笑着回答纪无情的威胁,“是吗……死之前还能见到你,我倒是很开心呢。”
玄霏听见,眼神不动声色地一跳。纪无情哈哈大笑,极尽嘲讽地叹道:“是吗?我可真是没想到,这位狐族的阁下竟然还记得鄙人呢。”
长晴无力地苦笑,此时肉身伤口,哪比得上心底苦痛之万一,“少愁……”
纪无情脸色剧变,杀气骤生,这地牢里的温度都好似低下去几分。玄霏不适地皱了皱眉,在心底愈加疑惑。
短暂的失态后,纪无情恢复了高高在上的讽刺腔调,冷笑一声呛道:“还记得这个名字?真是难为你了。”
数年后再相见,长晴依旧是百口莫辩。他自认无论说什么,这位现在的魔教教主都不会让他好过,他总归是时日无多,不如趁他还愿意跟他说话,问一点有作用的问题。他忍耐着腹间渗进冷水之后剧痛愈演愈烈的伤口,艰难地攒起气息发问:“你把被你们操控了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纪无情一时没有回答。忧虑霁星的安危,长晴心里苦痛更甚,不自觉用上恳求语气:“你我之间的恩怨,你想怎么报复我都随便,但你不要殃及旁人——”
“你在跟魔教讲道义?”纪无情低笑着反问,宛如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与其要求我,不如问问你自己,你这样卖友求荣的人,也配与我讲道义?”
长晴听了,只觉浑身气血翻涌,激得他呕出口鲜血,头脑都眩晕起来,“我确实错了,但是,我从未”他咳嗽着,艰难又绝望地为自己辩驳,“我从未出卖你——”
“这话,留着去地府里跟你的手下说去吧。”纪无情浑不在意,走出牢房之前又想起来什么,停下来转头问,“对了,我的剑在哪呢?”
“现在的你……不配拿无秋。”长晴冷笑,温热的水流顺脸颊流下,他想他一定是发烧了,体温把经过额头的水滴烫成这样,“你想清楚,杀了那个男人对你只有坏处。”
“是吗?”纪无情轻蔑地反问,“你要是不说,我就只能自己去找,或者换个人问了。”
本已筋疲力尽到快晕厥过去的长晴陡然睁眼,还想再说更多警告或威胁他放过霁星的话,纪无情已走出牢房,甩上栅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长晴听着这声铁栅门碰撞的嗡鸣,意识渐渐模糊,这声噪音听起来都很远。他想看看没有随纪无情离开,还留在这里的年轻剑客,想与他搭话,尽可能寻找机会,但他已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麻绳勒在喉咙上,磨得辣疼,让他低不下头去。在他能说出话来之前,他就这样靠在刑架上,再度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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