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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时我才恍然明白,原来另一个出口在我们的房中,还是在这床板底下。
随之就有疑惑浮上心头,谁家地窖入口是建在卧房和佛房的?不都是应该在院子之类的地方吗?不管什么原因,我都决定下去看一看,否则这个夜晚没法平静得下来。
看着被掀起的床板缺口,以我这小身板足够钻进去了,披上外衣就忍着脚疼往底下钻,等大半个身体都到了下方时才发现脚不能着地。不由懊恼,是我太矮了还是下面这空间太高了?这时再爬上去又不甘心,一咬牙松了手,身体急坠而下,不过也就瞬间落了地。
我双腿因受力而触疼,只能就势扑倒,手撑住了觉着地面并不太硬,总算也没再次扭伤。扶着墙爬起来,尽量让开入口处的位置以致房间里的灯光能照点进来,可那光线本来就暗,照进来也微乎其微,于视线根本无助。只依稀能看见此处空间狭窄,一人多高,应该只是一条通道。扶墙缓步而行,越往内走就越暗,到后面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
突闻脚边叮铃声响,脚踝处明显感觉到触碰了什么,我惊了一下,立即止步。也不敢蹲下去摸,只能用脚再去度,只要一碰到就能听见铃铛响,但我也猜出应该是底下系了根绳子,而铃铛就系在绳上。
尝试跨步,再缓慢移动了两步,果然不再触碰到东西了。忽而想起自己外衣里有火折子,连忙从衣袖中摸了出来轻轻一吹,幽幽缓缓的火亮了起来。
火苗小,虽不足以照亮整条通道,但至少我这身前能隐约看清了,不由也壮了些胆。老实说,我还真的有些怕,本身胆子也不大,半夜三更地在一条黑不隆冬的地下通道里走,哪里能不心惶惶啊。
走出一丈多远我就发现前面有扇门,而门自然是紧闭的。
心头鼓鼓跳得飞快,既害怕又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就像要打开潘多拉的盒子,里头是好是坏都是未知,也正因为未知才令人有那般情绪。
伸出去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等指尖触及木门时我顿了顿,下一瞬不管不顾地准备要推开,却没料门从里头先打开了。不由惊愕于当下,目光也发直,同样与我一般呆怔的还有门内的阿平,他似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在此处,甚至还疑惑地将我上下打量。
目光落至我的脚时他忽而面色一变,一个箭步朝我扑来。我还处在惊愣中,也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看着他将我横抱而起,然后往我来时路走。
我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那扇门,等觉着距离拉长了才猛然惊醒过来,连忙喊:“阿平等一下!”他没听我的,继续抱着我走,我去抓他的耳朵又再喊:“别走,你停下听到没?”
这回他终于肯停下来了,低头看我的眼神却是不郁,我也不管,指着他身后问:“那里是什么地方?”静默了下,他的嘴里吐出两字:“地窖。”
屁!别当我刚才没看到!这条通道是黑不隆冬的,可那门后却是亮着光的,现在都还能看到呢。我佯装气恼,语气生硬地道:“你要么现在放下我,要么就是抱我过去,自己选!”
“你的脚。”
“别岔开话题,选!”我难得对阿平专制。
他以行动回应,抱着我又转过了身,大步朝着那扇门而走。我缓步而走好长时间的路,在他那大迈步下不过一瞬就到了门前,而且径直入内,我也确认了刚才的惊鸿一瞥没看错。
门内是一间陈设整齐的屋子,有柜子、桌案、有椅子、有榻,但真正使我感到惊异的是正对门的一面墙全都是书。古木的书架,整排整列的书堆放的工工整整,这哪里是地窖,分明就是一间书房啊。
阿平将我直接抱放在了榻上,紧随着就撩起我裤管察看受伤的脚踝。
这时我也没心思管其它,只好奇地环看。原来光亮是墙上的油灯照射出来的,一般室内都只点一盏油灯,而这里却是除了书墙那面其余三面墙上各钉了一个灯盏。目光落至桌案上,有一本书被翻开了倒合在那,桌上同时也点着一盏油灯。
“阿平,你刚才是在这里看书?”
按揉在我脚踝处的手一顿,听见他轻声应:“嗯。”我一听越加好奇了,“你识字啊?”
实在是书卷在这山野乡村太稀奇了,打从我来此五年多,就没见过一本书,周围的人也没一个识字的,甚至村子里连私塾和教书先生都没有。
这里的人就是过着男耕女织最朴实的生活,文化与知识还没有力气来得重要。可我今晚不但看到了书,还看到了一整面墙的书,当真是惊奇不已。
等从吃惊中缓过神来,我那点好奇心也逐渐平息下来了,回转眸第一次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阿平。外人眼中的傻子,我萌傻的阿平,夜半苦读?这两者的反差似乎有点大。
识字
“阿平,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傻不傻?”我没想跟他耍心机,直截了当了问,目光紧凝着他脸一眨不眨。但凡他神色间有任何变化,此时都逃不过我的眼。不过从进来到此刻,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只专注在我脚上,眉宇紧蹙着很是不快。
听见我问后他半抬了头飘了我一眼,气呼呼地回我:“你才傻呢。”说着手指上一重按,痛得我呼哧呼哧地疼。他的意思我懂,脚伤那么严重却还折腾,可被我发现床板底下这么大一个秘密,谁能熬得住?
经他这一打岔,我那审问的心也没了,只是拉着他的衣袖问:“快跟我说说,咱们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书?”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本来就有。”
“可平日里没见咱屋中有书籍啊?还有,就算有藏书,至于把它们藏得如此深吗?别再和我说这是地窖了啊,这事我还没审你呢,当初问你佛堂那地洞是通往哪里的,你给我说是地窖!你给我说说有谁家的地窖入口是设在床底下和佛堂里的?”
阿平一脸无辜地跟我分辨:“这就是地窖啊。”
还在说是地窖?我正要和他再说,忽而心头一动,“是你娘告诉你这里是地窖?”
果然见他点头,于是恍然。一处空间被冠以什么名字,一般都是由当家的做主,刘寡·妇若说这里是地窖,在阿平的认知里就必然是地窖。想至此处我又问:“这些书原本就一直在这里的是吗?”见他又点头,我略一迟疑轻声问:“是你爹留下来的吗?”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阿平的眼中露出痛楚,哪怕很快就消逝了,我也心中为他揪疼。关于他爹的事我从未问起过,也不曾特意去打听,既然他娘被外面称作寡·妇,那必然是早年就丧父了。而今我只问了这么一句他就表现难过,想必他爹是在他懂事的时候没的。
我似乎不太想再去追究这个地方的由来了,地窖就地窖吧,估摸着他爹可能是个饱读诗书的文人,所以才留下了这许多的书籍。如此想来阿平会识字,恐怕也是他爹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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