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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奇怪的感觉……”额头紧贴着大蛇丸的额头，乌尔奇奥拉即使如此难受，但是却始终不肯让大蛇丸离开他的视线。

大蛇丸皱眉，微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抬起双手解开了乌尔奇奥拉的衣领。

下一刻，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呈现在大蛇丸的眼中。那个两条锁骨正中的空洞，现在却仿佛在抽动一般，周边的皮肤泛着淡淡的黑紫色。而乌尔奇奥拉的手正在抓挠着这里，时不时的，他甚至会把手探进洞内毫不温柔的用指甲抓破那里的皮肤。

但是这时，大蛇丸管不了那些。他猛地用力，翻身把乌尔奇奥拉反压在床上，然后低头仔细的查看着他的虚洞。

虚洞一般由灵魂在成为虚时，因为内心的空洞而产生。所以每个虚的虚洞为位置都不一样，而产生的原因也完全不同。乌尔奇奥拉的虚洞让只要是了解他的人都很容易明白，他在成为虚之前，内心的空虚和疑惑日渐累积，才造成了他的虚洞位置。

大蛇丸强行拉开乌尔奇奥拉的手，低头看着那虚洞中仿佛在蠕动的内壁。这种情况很奇怪，按理说瓦史托德是破面现有的最高阶层，但是看情况乌尔奇奥拉正在进化。而进化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他。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如果被蓝染知道了乌尔奇奥拉的进化，他很可能会以此为研究，找到提高其他破面的方式。从另一方面来说，乌尔奇奥拉不能进化，因为这样只会给他带来危险，即使现在没有弄清楚乌尔奇奥拉为什么看到自己以后会进化，但似乎他还是要保证乌尔奇奥拉的存在和安全。

该死的，他保护尸魂界就已经够忙的了，现在还要越级工作。

大蛇丸的手指拂过乌尔奇奥拉的虚洞，刚才还在挣扎和难受的乌尔奇奥拉瞬间停了下来，眼神微微有些迷茫的看着大蛇丸。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集，大蛇丸也为此停了下来。乌尔奇奥拉马上不满的开始扭动身体，抖动着嘴唇发出沉闷的闷响。

“别停！”拉住大蛇丸的手，乌尔奇奥拉把他按向自己的虚洞，绿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大蛇丸的脸看着。

大蛇丸无奈，低头看着乌尔奇奥拉又开始蠕动的虚洞。而这时他发现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图案，在扭动着的虚洞中间非常模糊。大蛇丸再次靠近了些，眯着眼睛看着那个隐藏在虚洞中黑暗里的图案。

大蛇丸的呼吸喷洒在虚洞四周，乌尔奇奥拉的身体颤抖着，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他紧抱住大蛇丸，低头看着他专注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

“在看什么？”

“有个图案在里面，好像要出来一样。”手指轻柔的拂过虚洞的边缘，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乌尔奇奥拉那一瞬间的颤动。

“让它出来，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仿佛看出了大蛇丸的心思，乌尔奇奥拉冷着脸低语道。

“不行，现在可不是时候。”微微皱眉，大蛇丸还在看着那个若隐若现有很是模糊的图案，他总觉得应该在哪里看到过，可是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哪知道，大蛇丸的话音刚落，乌尔奇奥拉的挣扎就越来越严重。他的身体上开始冒出薄薄的细汗，黑色的碎发湿漉的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和脸颊上。他一把抓住大蛇丸的手，张开嘴喘息着后仰起来，颗颗晶莹的泪水顺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颊滑落。

大蛇丸抬头看着他，伸手擦去了他脸上的泪水，但是却止不住眼中继续滴落的泪水。

“你为什么要哭？”带着深深的疑惑，大蛇丸低头看着挣扎中的乌尔奇奥拉。

“我没哭，只是眼睛自己在流泪。”冷着脸，乌尔奇奥拉微微皱眉，他也不明白那些泪水为什么会停不下来。

“这太奇怪了……”大蛇丸看着他低喃

而这时，乌尔奇奥拉突然沉重的闷哼了一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锁骨正中的虚洞也蠕动的越加厉害起来。

“抱着我，快点！”乌尔奇奥拉拉住大蛇丸，绿色的眼睛颜色越来越深沉。

“现在可不是进化的时候。”淡淡的，大蛇丸低头继续研究那个虚洞，顺便让乌尔奇奥拉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

“你说这是进化？”虽然在不停的冒冷汗，而且身体极为难受，但是乌尔奇奥拉的语气依旧平稳。

“很有可能，虚和死神最基本的不同之处在于。虚的执念非常强，而悲哀的是，虚都不知道自己的执念到底是什么。这也就造成，在虚的身上必定有一个虚洞，那就是你们遗失的最重要的东西。如果有一天，这个虚洞开始愈合，那就表示……你们找到了自己的执念……”说道这里，大蛇丸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乌尔奇奥拉的执念是他自己？这样的事实如此明显，但是他却不明白，他自己和乌尔奇奥拉以前根本就没有好好见过面，何来执念一说。而且执念是一个人死后就形成的，可是乌尔奇奥拉死的时候，他不可能也在吧？

“是你！”乌尔奇奥拉可不管大蛇丸在想什么，他笃定的看着他，颤动着身体语气直白的说道。

“我并不记得认识你，而且成为虚以后，你们生前的记忆就已经消失。”大蛇丸皱眉，说着准备起身。

乌尔奇奥拉用力的拉住大蛇丸的衣领，不让他离开。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绿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看。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看着乌尔奇奥拉，大蛇丸无奈了。

“不能走。”没有其他话，乌尔奇奥拉只是颤抖着身体，表情依旧冰冷的看着大蛇丸。

“现在我还不回走，我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低头，大蛇丸重新回到床上。他侧躺在乌尔奇奥拉的身边，给大床设下了一个稳固的禁制，然后准备看着乌尔奇奥拉进化。当然，他只会让他进化到一半，只要看清楚那个图案是什么，他就会封印乌尔奇奥拉体内进化的那一部分能量。

乌尔奇奥拉不语，只是两手紧紧的抓着大蛇丸的衣领，身体不停的发着抖。锁骨正中的虚洞蠕动的越来越厉害，几乎折磨的让他发出呻吟。而大蛇丸的视线却始终盯在他的虚洞上，并没有去注意他的表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缩小的虚洞中间，那个图案果然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大蛇丸把乌尔奇奥拉压着仰躺在床上，低头紧锁着瞳孔仔细的看着。

那是……

大蛇丸猛然瞪大双眼，双手按在乌尔奇奥拉的胸口上，小心的抚摸着那个虚洞。瞬间，乌尔奇奥拉瘫软了下来，压抑的喘息着，大蛇丸的触碰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止疼剂。

由勾玉组成的图案，那么的熟悉，他这么就到现在才看出来。

大蛇丸抬起头看着满脸是汗，独自喘息着的乌尔奇奥拉。慢慢的，一颗泪顺着脸颊滴落，正好落在了乌尔奇奥拉微闭着的眼角下。

睁开双眼，乌尔奇奥拉冷冰冰的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为什么你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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