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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每隔十天我都会在那个房间承受鞭刑,有时不到十天,我的伤口刚刚愈合就会被叫去用鞭子将它们狠狠撕开,找寻回家办法的念想也被鞭笞着出现裂痕,我渐渐不敢照镜子,不用触摸也能知道那里不再光滑,可怖的似被太阳烤干皲裂的大地。
来到这里已经有五个月,虽然这个国度的冬天依旧温暖,但还是多穿一些衣服以免生病。
我倚靠在窗台向下望去,诺大的花园内是忙碌的仆人们,他们行色匆匆、不作停留,就像一直照顾我的珍妮,和她搭话从未得到回应,但我的每个需求都会在次日满足。
我想念爸妈和那个温暖的家,想念那个让员工连续加班四天的无良公司,甚至是只会让奴隶不停干活的奴.隶主们……我被关在这个像笼子一样的房间里,除了福玻斯的传唤,不被允许离开,他虐待我的身体从中吸取异常的快乐,压抑和折磨让我感到精神濒临崩溃,每次结束后趴在床上时都在期盼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现实是残酷的,这具身体太过顽强,总能看见次日的太阳。
起风了,三天前的鞭痕还在隐隐发烫,冬季清凉的风透过衣服安抚伤口下滚烫流动的血液,看着被夕阳燃烧着的云彩愣神,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消遣。
安静的花园内出现了谈话声,是福玻斯和几位贵族,他们说笑着走来看着心情不错,那几位贵族也有着不凡的气质与外貌,但和福玻斯比起来还是差很多,他总是人群中最吸引眼球的。
走上台阶前福玻斯无意抬头,我没能移开的视线就和他撞在了一起,他只是停顿了一下脚步,自然的撇开眼,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中,想起他刚才的眼神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星辰代替晚霞挂在天空。
珍妮正准备给我上药,伊蒂斯敲门进来通知我准备去见福玻斯。
我茫然的由珍妮清洗身体,换上单薄的衣服,她感受到手下这具身体的僵硬,却什么都没说,我们的身份注定不能带给任何人救赎。
伊蒂斯领着我走到陌生的房间内,是比之前房间还要大的会客室,里面除了福玻斯还坐着今天下午看到的那几个贵族,每个人的身边都依偎着赤.身的女人。
我站在他们打量的目光中,后背的鞭痕开始发烫。
红发男人率先开口:“在我看来和别的奴隶没什么区别,平淡无奇,看见她我连兴致都提不起来。”
闻言,所有人都发出了低笑,他们看起来都赞同他的观点,我看向坐在主位的福珀斯,他面无表情的喝了口酒没有出声。
坐在他左侧的棕发男人说道:“这就是你不懂了,西弗勒,不用我们触碰她,只需要看着就足够了。”
西弗勒好奇,“看?”
我终于听见福玻斯的命令,“转过去,把衣服脱掉。”
我熟练的转过身,脱下所有衣物,头发拢到身前,将后背像野兽抓痕留下的可怖印记面向他们。
房间内响起唏嘘声,壁炉可以阻隔外面的冷空气,但无法阻挡打量的目光和比寒风还要刺骨的评判声。
“你可真够狠的福玻斯。”西弗勒感叹道:“但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新玩法。”
福玻斯命令身边的女人拿长鞭在我后背表演一下平日的玩法,我听话的跪了下去,手撑着地支起上半身。
鞭子落在身上,声音很唬人,但女人的力量远不如男人,坏在我的伤口刚刚结痂,再轻的鞭子打在上面都会带出血,而且这个鞭子好像用什么东西泡过,每次甩过来都有液体流在伤口处,灼烧难耐。
这次不过是五鞭就让我受不了了,房间内除了不停的鞭子声,还有他们惊奇的交流声,我根本听不进去他们在说什么,在第八鞭即将落下时,福玻斯叫停。
马上有两个女人跪在我身边舔走鞭笞带来的伤口,耳边是她们故意弄出的水声,我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原来那条鞭子用烈酒泡过,怪不得会那么疼。
还在那几个贵族惊叹不已的时候,福玻斯上前赶走还在舔舐伤口的女人,我听到了他轻甩鞭子划出的‘嚯’声,我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鞭子还没落下身体已开始疼痛起来,伤口流出的是滚烫的岩浆。
即便做好了准备,当鞭子落下时我还是痛的叫出了声,那一鞭好像贯穿肉体打在了骨头上,在骨头上留下痕迹后又抓着包裹着的肌肉离开,我眼睛充血,从眼眶里低落的不再是泪水而是红色的血。
支撑着身体的手也不断的发抖。
仅仅三鞭我就疼的趴在地上,这不是在鞭笞,是有人在扒开我背部的皮肤,敲打肋骨,并在上面用刀刻画。
我听见福玻斯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起来。”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又
重复了两次,再也起不来。
连呼吸都会引起背部的疼痛,只能轻轻地吸气,两个女人走过来跪下拖着我的胳膊,靠着她们的力量支起上半身。
明明知道她们又再舔伤口,但麻木的后背没了感觉。
“你看起来比一般男人还要抗打。”不知过了多久,西弗勒站在我面前手中拿着那条浸着血的长鞭,他让女人打开我的大腿,露出下.体。
我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厌恶和激动,那么复杂,下一刻,他抬手、落下。
我听到了自己的尖叫声,身体好像就顺着那条鞭痕撕开成了两半,我脱力的向后靠去,又是一鞭,眼前发黑,昏迷前我想着终于能解脱了。
我昏迷了五天,期间一直在发烧,像一个正在烧着水的水壶,能感觉到有人正在擦拭我身上的汗,用冰水泡过的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那应该是珍妮。
第六天我醒了,看到珍妮挂着欣喜的面容,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她扶起我在脖颈处放进枕头,马上端来水杯喂我喝下,大口大口的送进口中,我嘶哑着嗓音说:“谢谢你,珍妮。”
闻言,珍妮脸上的笑容转化为悲伤,摸着我的手,说出她与我的第一句话:“你这次伤的很重,差点就醒不过来了。”
她关心的样子令我哽咽,回握住她,轻声说道:“但我还是醒来了不是吗,总有一天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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