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亲爱的日志,
很抱歉我昨天没写日志,昨天我在忙别的事情,现在我只想说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变。如果你通读了整篇笔记,你也许能猜出来我要说什么,那么讲述今天的经历时我就假设你是从头读到尾的,不去浪费时间说背景情况了。要说的话有很多,不过倒也不至于多到恐怖,因为现在是晚上,我保持清醒都是个巨大的挑战。
但要是我不花点时间把这篇日志写完,我可能就会丧失这个习惯。就算情况已经有所改变,在可预见的未来内我肯定还是会坚持写作,不过生活稳定后我写的日志肯定会短一些。回顾我之前的笔记(孤苦伶仃地留在世上之前的那些),有些日子里我只写了几行字,一旦所有重大生存难题都被解决,最后让这本日志变成那样也挺好。
两天前,我在广播里听到了人声。尽管那个人类的声音很可能只是录音(就和我通过民用波段不断重播的一样),她的话语中也明显包含着极度的痛苦,表明她就和我一样被这个世界放逐、内心极度孤独。这个广播并非来自业余无线电电台,也不是来自短波电台,只是来自那种你在百买思(译注:全球最大家用电器和电子产品连锁集团)或其他类似的店铺都可以买到的手提电台。
我把找到她定为我当前的首要目标,优先级甚至高于紧急生存需求。我在前晚组装了一个用于检测信号强度的简易装置,并准备了一幅地图,到时候我就把我的检测点一一标注在地图上。今天一大早,我把地图、电台以及一个大号充电喇叭装上了拖车,准备了充足的补给品以防我需要在什么地方过夜,还穿上了我最好的一条运动短裤,戴上了我在人类消失之前常戴的那条项链。当然啦,汉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这次旅行,不过我并不知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都做些什么。我开始考虑我是不是该想点办法让他愿意进到栅栏里面,在房子(也可能是车库或别的地方)里睡觉肯定比在外面的不知什么鬼地方睡觉安全些。
我穿成这样,是想向那个陌生人传达出明确的信息。如果她是人类,那她肯定能认出我也是人类,嗯……虽然从外形上看不太明显,但我只能寄希望于此。
没必要详细描述搜索过程,那很无聊。我对这座城市了如指掌,其实不需要地图的帮助也能走遍全城,我只是想在上面标注我的检测点。我把全城分成了若干个小区域,一路走来,我走过的区域画满了标记。她这一整天都在发送信号,不过大多数情况下最好也不过是模糊的静电音,她是真该换个新电台了。
直到我走到我那天“买”衣服的店附近,我才再次听到她的声音。她这次只是在漫无边际地闲谈,追忆她的家人和她思念的其他人,希望他们能在她身边。她说她觉得自己恐怕到不了冬天就要饿死了,因为“面对现实吧,我真的是一无是处,在一座满是食物的城市里都能让自己饿着。”对于一个仅仅独自生活了一周的人来说,她的精神状态实在是令人堪忧。
我现在是在与时间赛跑,因为一旦她这次再停止广播,她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次出现了。但我没有车,每一步都慢得难以忍受,因此搜索过程最终成了和面——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1,而不是正常的三角定位操作。
一天就这么过去,我的蹄子更酸痛了,天色也暗了下来。虽然信号愈发强烈,我还是确定不了她到底住在哪。
当时我甚至考虑要不要调头回去。狗叫声和其他令人不安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响亮,我很清楚我等的时间越久,我就越不可能赶在天完全黑下来、让我变成一个瞎子之前回家。汉在尽全力护我平安,但我们绝无可能战胜大型狗群。
我穿行于高大而又平凡无奇的建筑之间,它们的外表完全相同,都有十几层高,每一层都没有人类活动迹象。我最后决定冒险把我的人身安全赌在一个假说上:即使有人不像我一样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而是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他们也会通过发电机、备用电池或其他方式保证电力供应。这个电台可能是手提式的,但我敢打赌就算没有电台,他们至少也会点几盏灯。
有一点可以支持这个假说,尽管它现在对我是个阻碍:我的夜视能力与过去完全无法相提并论。虽然在白天,我眼中的世界比以往更加鲜艳,但一到晚上,哪怕没有什么凶猛的野兽来追杀我,想不把自己绊个狗啃泥都得竭尽全力。
当然了,我没被什么动物追上,也没有摔倒。日暮降临,加州多云的天空变得一片血红,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有栋公寓楼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从中射出一束微光。我看不到里面有没有人在活动,但任谁也不会把这种橘红色的光芒错认成自然现象,由于电力已经中断数日,我觉得这绝无可能只是一个偶然。
既然窗开着,我也有一个喇叭和里面存着许多音乐的手机,因此我就选了个人收藏里最吵闹、最刺耳的一首流行音乐,然后把喇叭正对窗户调到最大音量,感觉它都要鼓出风来了。
当她靠到窗边一探究竟时,我知道我不再是孤独一人了,从各种意义上都是。我从未祈求要让我的痛苦也降临到其他人身上;我从未祈求要让其他人也困在一颗空寂无人的星球上,经历这种难以忍受的孤独;我从未祈求要让其他人也失去原来的身体,意识困在一个外星生物体内;我也从未祈求要让其他人也本能厌恶曾经喜爱的食物,还因为没有拇指来操作工具而丧失曾经拥有的技能,甚至比那更糟。
她从窗口探出头来,我看到她的脸绝非人类。也许我会因为看到她后略感安慰而羞愧,但要是说我没这么想,那肯定是在说谎。我不再是孤独一人了,不管有什么诡异的魔法改变了我,我都不是它唯一的目标,我没疯。
好吧,也有可能我就是在逐渐发疯,只不过过程比较缓慢。
如果我是有点疯的话,那么我新遇到的这个——雌驹——肯定是彻底疯了:她坚决不告诉我她的名字,至少不告诉我真名,还说她憎恨那个人,说什么如果她能“和他们一起去死”对所有人都更好。鉴于她的屁股上有两朵压抑的阴云,她希望我称她为“阴云遮天(cloudyskies)”。
没错,她在身体两侧有标记……不知道这个部位在马身上该怎么称呼,屁股这个词好像不对。不管怎样,我确实应该找本马体解剖学书读一读了。
它们不是纹身,只是自然形成于毛皮之上。她的颜色比我更自然,是灰白色,而不像我一样是该死的蓝绿色。我觉得她身上还有一两撮红毛,但十分分散,看起来更像有谁用蜡笔在她身上抹了两笔。
当然了,“阴云遮天”最古怪的一点是她有翅膀——我指天发誓,那真的就是翅膀。它们从她体侧伸展出来,就好像她是一只奇美拉,只不过这对翅膀并没有半点不和谐之处,无论是羽毛还是其他部分都与她的皮毛很相称。它们看着没什么用:它们也太小了,根本不可能举起我们这种体型的生物。你们称这种生物为天马,对吧?就是柏勒洛丰——那个明知凡人不允许进入奥林匹斯山,却依然蠢得企图前往那里的家伙——骑乘的那种生物。2
我觉得寻找另一名幸存者和柏勒洛丰的所作所为有些相像,因为我之前其实已经有点接受了我可能永远找不到其他人的事实(狗不算)。仅仅一个星期后我就认了命,我对自己说什么好?
当然了,阴云遮天还有几个怪癖。她根本没费心去穿什么衣服,说“动物不操这个心,而我们现在已经是动物了。”我得承认,衣服贴在毛皮上确实很不舒服,但我还是拒绝接受她的逻辑,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不太可能有心思去管我附近是不是有一匹马正在裸奔。
总之她是有点怪。嗯,不只是有点怪:有些迹象表明她的过去极度悲惨,甚至可能遭受过虐待。看来在世界末日之后我是找不到精神状态稳定的同伴了,想来她就属于不太稳定的那种——你看,仅仅是找到了一个人聊了聊,我就已经深陷其中,甚至还开起了玩笑。
我不知道阴云遮天是不是一直这么神智错乱,还是说她的病情是直到最近才开始恶化的。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关爱精神病患者,因此我能做的只是善良、耐心和理解,介于(到目前为止)她貌似是这世上除我之外的唯一人类,你可以想见我一定会这样做的。我的朋友都说我在爱和理解这方面做得极差,他们是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不过我还是得同意他们的观点:我很可能会不知怎的就把事情搞砸。
她并不属于这个公寓——这不是她的家,但她不告诉我她是从哪来的,只是说“我恨不得它被夏天的大火烧尽”。我和她说了说我的基地拥有的许多优势,她很快就被我说服了,不过当然,她可能只是不想全靠自己求生了,而我也得说我同样不想继续孤独下去。
她把她的床让给了我,但是你完全可以猜到,我最后选择睡在沙发上。她没有发电机,只有一堆手电筒和一大箱电池,也没有水,只靠瓶装水包管一切。相当讨厌的是,由于必须有手指才能扭开瓶盖,她得在瓶子上扎个孔才能让水流出来,算了,只要管用就行,但这些不便肯定就是她选择跟我走的原因。正如我所料,她的电台相当破旧,而且她也并不是很清楚具体该怎么使用它,不过这无关紧要,它能把我引到这里就够了。
我们今天把她的物品装上了车(为了节省空间,我把地图和坏了的喇叭都扔在这里),准备穿越城市回去。阴天(如果我就这样称呼她不太傻的话)主动来帮忙,我也的确不想在走路时继续让尼龙绳摩蹭脖子和体侧了。
她想从我这了解的大多是我知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又为此采取过哪些行动。既然我一点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或者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得到的基本都不是好消息。我只能告诉她我都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有可能了解到真相,我们现在的首要目标只是活下去,她同意了,回家途中再没提起变回人类或任何与世界真相有关的话题。虽然她问了我不少问题,比如我在汽修厂做什么、我对市中心的那栋房子有什么计划,我问她时她却要么沉默以对,要么摆出一副迷茫的表情。
我确实有些计划。我从父亲那里遗传了一点未雨绸缪的基因,可惜直到一切终结之后它才显露出来,不过既然现在我有了只是活下去之外的理由,我觉得我会更努力的。如果现在食物和水耗尽,面临危险的将不仅是我,不过当然了,我也不用再独自解决这些问题了,至少我现在身边有谁能帮我推车,我们最终也许还会变成朋友。另外,至少她是雌性。虽然这样想有点自私,但我对此简直是感恩戴德,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应对另一种情况。
基地里有四间卧室。由于有新客人到了,我就把我的所有杂物都搬进了主卧,把其余卧室清空留给其他幸存者,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找到他们了。孤独一人时,我感到极度孤独,生活中的一切都那么令人生厌,但既然现在有两个人,那一定就还会有其他人,虽然我不知道是几十、几百还是几千,但我们都会去寻找他们的。
我还没想好我打算让事情如何收场。我不知道哪种选择更好:是让屈指可数的仅存“人类”继续生活下去,还是让我们平静地走入黑暗,我还没做出决定。我知道这个决定不应该由我来做,全球几十亿人都应该为此发声,但他们都沉默着。
下一个首要目标:便捷的交通运输工具。说不定我们能做个真正的马用挽具用来拉车,或者在原来的那个玩具上加个衬垫,再把它加固一下就好。另外,明智的话,我们应该着手建立一个菜园,就是不知道马能不能操作旋耕机。
但无论如何,我不会再永远孤独下去了。
—a
我尽力描绘了阴云遮天的外貌,不过我并没有让她给我摆造型,看来我画得是越来越好了。想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无论什么人都能适应用嘴作画的滋味。
作者附图:
译注:1:这句原来用的比喻是“agameofhotandcold”,是一种猜词游戏,在小马正剧中经常出现。提问者先想一个东西,其他人开始猜测,而提问者用“hotter”和“colder”来提示他们猜的是更接近了还是更远了,这里我采用和面作为其归化翻译。
2:这里指的是天马珀伽索斯(pegasus,天马这个物种就以他的名字命名)。他被希腊神话中的英雄柏勒洛丰驯服,但柏勒洛丰拥有他以后变得狂妄自大,妄图以凡人之躯到奥林匹斯山参加神明的宴会,结果触怒了众神。宙斯差遣一只牛蝇去螫珀伽索斯,让柏勒洛丰从马背上摔落坠地,而珀伽索斯被留在天庭,晋升为飞马座。
修仙的外星人 终末的伊斯特尔 见你如是 唐哀帝,中兴大唐 玉冠京华 砍树爆装备?我爆的全是修仙法宝 第三十三个明天 抗战之我是红军最稳战将 清穿:额附在草原吃我的软饭 校园青春之混的那些年 你需要什么?枪,很多枪! 民国之威震关东 纵横股海,原来这才叫炒股 半脸着迷 剑道宗师 这个忙我帮定了 不执一念 末世:薪火崛起 媒介:第十三号宇宙 遮天征道
为了逃避追杀,贺兰玖躲入水底,一不小心看见了某妖孽的果体。她嘴贱问哥哥,你那个有舌头长吗?一句话引发血案,她被妖孽毁了清白!这下梁子结大了!等妖孽落难了,她又狠阴了他一把。得逞后,她阴险笑如果您喜欢王爷狠狠疼爆笑小邪妃,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从北方冰原到南方的无尽之海,从风暴平原到贫瘠的青荒高地,帝国军团战士的脚步踏遍每一寸山河,用手中的战刀开拓无垠疆土,无论是野兽般的蛮族还是狂热的异教徒,都将臣服在帝国的脚下,你不服?那就灭族吧!欢迎加入白色讨论群434107968...
C罗克莱尔我的好弟弟,我现在需要你的直塞球梅西如果克莱尔李今年可以来巴塞罗那帮助我,今年的欧冠一定是我的!弗格森爵士克莱尔曼联青训体系下的产物,他在球场上的视野非常好,我是他的伯乐!斯嘉丽约翰逊克莱尔李送了我一首歌,我很喜欢,如果他在继续踢球,我想这会是好莱坞的损失!泰勒斯威夫特克莱尔李跟我是鲍管之交,他的歌声我很喜欢,我希望有机会我可以去足球现场给他加油!迈克尔我的御用电影配音师,他很棒,我很喜欢他,如果没有他的配音,可能也没有我今天的百亿票房。克莱尔李一脸无奈的看着周围说道我重生只想搞钱啊!那些让人上头的事情真不是我自己搞的,那是我这具身体的羁绊啊!如果您喜欢从足坛走出的大明星,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这是一本以海贼王为世界背景的虚拟现实网游,获得了‘克隆果实’(可以克隆其他人除了实力外的一切)的主角赵宇的日常冒险(装逼)故事ps一个伪海迷写的海贼同人网游小说,希望大家不要太较真儿。如果您喜欢网游之航海王世界,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盗墓直播开局觉醒麒麟纹身秦羽穿越平行世界双子星,意外激活盗墓血脉系统,开始直播盗墓!距古墓越近,血脉激活越多,可得到角色能力越强。七星疑棺,他血手一指,引魅跪地求饶。云顶天宫,他入青铜门...
在让子弹飞中是穷鬼。在敦刻尔克的海滩上当炮灰,在枪火中是烂仔。在毒枭中是街头巡警。在银翼杀手2049是毫无存在感的复制人。系统,我什么时候才能充当主角或者大佬,哪怕是配角?哪怕只有几句台词的小角色?系统如果您喜欢影视从让子弹飞开始,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