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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无心涯了,旁边则是下山的出口。江云天想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要劫持东哥,她只不过是厨房的一个下人罢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既没有下山也没有进无心涯,而是一个转身便入了无心涯侧,那里是天山派的禁地。江云天心下疑惑,脚上却没停,跟着就过去了。可是眨眼之间那人就没了踪影,江云天心中焦急,无头苍蝇一般乱闯,很快就惊动了守卫禁地的人。天山弟子围了上来,一看是大师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面面相觑。江云天也不等他们问话,就先开口问道:“可看见有人进去了?”里头一个胆大的瞄了旁边的人一眼才道:“除了大师兄在此,再无人来了。”
“我分明见他来这了,可是他却未惊动任何人,想来这人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江云天心中暗想,不知此人究竟意欲何为。江云天顾不及想,便对守卫的人道:“大家分头去搜一搜,我刚刚分明追着一个人过来的,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个人。”
守卫的人听到吩咐略显为难,道:“大师兄,此乃天山禁地,没有师父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入内的。”
江云天低头沉思,守卫人的话也不无道理,可是想到东哥还在他手里,他的心就控制不住的躁动起来。
“师父抱恙,此又是非常时刻,无论如何我也要进去搜上一搜,等来日,我自会向师父请罪。”说着江云天就要硬往里闯。
守卫人急嚷嚷着:“不可不可。”
江云天焦急,忍不住气急,怒吼:“闪开。”
就在此时,一阵风起,衣袂快速闪过,江云天想也不想就条件反射一般追了上去,反手一掌挥了出去。和那人一般的打扮,一样的味道,让江云天确信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是这人的轻功实在是高,对此地极熟,三转两转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因为江云天反应的快,刚交手时,那人明显带有一丝慌张,慌乱之时,被江云天的掌风扫到,身上一个东西悄然坠地。江云天上前捡起一看是一块雕工精美的玉玦,上面还刻了一个小小的字“昭”,不细心看还看不出来。方才见那人是孤身一人走了,江云天自思东哥大半还藏在禁地附近的某处。江云天从未见过这个玉玦,便要将其收入怀中,继续查找东哥。这时,守卫中一个年纪略老的指着江云天手中的玉玦道:“这不是师父的玉玦吗?”
“师父有这样的玉玦吗?”江云天赶紧停住往怀里放的动作,犹豫着把玉玦递给了那个人。那人接过仔细一看,又道:“这不是师父的,不过倒是跟师父的很像。听说以前师父还是雪山四杰的时候,他们四人每个人都有这样一块玉玦。”那人左右翻看着,突然又惊道:“是了是了,师父上面写的是尊字。”
这块上面写的是昭字,莫非是天山的宿敌雪山派?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江云天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为什么会是东哥?难道他们弄错了?还是东哥和他们……江云天不敢再想,一把夺过玉玦,匆匆道:“赶紧找人。”走了几步又转回头跟那个年纪略老的道:“你去通知二师弟,让他对雪山派多加注意。”
那人领命而去,江云天重新来到禁地门口,猛然想到禁地旁边还有一处洞穴,便先来到洞穴处查看,让其他人依旧守好禁地。东哥果然在那里,她闭目侧倚在石头上,看来应是无甚大碍。江云天欣喜的跑过去,轻声唤着她,没过多久,东哥就悠悠然的醒转过来,见到面前的是江云天,惊喜难耐,忍不住扑在他身上失声痛哭。
江云天轻轻拍着她,安慰她:“别怕,有我在。”良久,东哥才将情绪平复,微带羞涩的与他保持了些距离。江云天顿觉心中微微发涩,顾左右而言他:“方才那人你可知是谁?”东哥茫然的摇了摇头。
江云天将怀中的玉玦掏出来放在东哥眼前,道:“此物你可识得?”东哥拿过仔细验看一遍还是摇了摇头。不知刚才那人对自己喷了什么东西,这两下摇头让东哥觉得开始有些头疼欲裂起来,她抱着脑袋一脸痛苦的模样。江云天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不再追问她什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脉象,并未中毒,便抱起她就往后厨方向奔去。
他把东哥放置在床上,嘱她好好休息。将要起身时,东哥一把拽住他,弱弱的道:“那个东西我好像在那个人身上看到过。”江云天点了点头,替东哥把被子盖了盖:“你好好休息,门外有人守着,我去去就来。”东哥眼含不舍的松开手,注视着他离去,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云天准备去找二师弟了解雪山派情况,还未及见到人,就有下面人过来禀告:雪山派已经打上门了。江云天倍感吃惊,匆匆带了人赶过去。此时天山门外群豪聚集,两派已成水火,各有伤亡。来参加雪山集会的其他门派也纷纷择枝而栖,只有少数门派作壁上观,等待着最佳时机。
江云天听说雪山派是突然攻上门来的,心有所疑。到的现场,跟来的人就要投入战斗,江云天立即出手阻止他们,任凭二师弟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只恨得二师弟咬牙启齿,巴不得把他撕碎了咬烂了。
见双方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江云天不得已使出一手天女散花,碎石为子,击打在交战两方的手腕处。只见衣袂过处,刀剑纷纷落地,噼里啪啦的仿佛在弹奏一首兵戈铁马的新曲。
这突来的变故让仍在交战的人都一滞,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纷纷侧目看向了他。
江云天站稳身形,两边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江云天在刀林中穿行毫不畏惧,他径直走到雪山派掌门张昭的面前停住,目色充满疑惑。张昭则一脸坦然,也在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看他相貌堂堂,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不禁叹惜如此一少年竟误投天山门下,着实可惜。
“张掌门”江云天一抱拳,礼数还是不可少的,“不知张掌门此举意欲何为?”江云天扭头望向一旁跃跃欲试的雪山派。
“江少侠言重了,若不是天山派插手我雪山内务,欺人太甚,我雪山派就是再不知进退,也不敢如此莽撞。”张昭同样抱拳回礼,不卑不亢。底下的人却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劲的嚷嚷了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武林中对天山派一家独大早就颇有微词,差的只是个机会而已,如今正好都发泄了出来。更兼正逢武林盛会,各怀鬼胎的人也不在少数。一时之间群情汹涌。
此情此景,两人竟还能如此客套有礼,真真叫人难以置信。
“张掌门此话,在下竟有些听不懂。天山派一向光明磊落,张掌门说此话可有实据?”江云天心中愈加疑惑,想来那雪山派即便再和天山派有怨恨,以张昭在武林中的威名,应该也不至于编造这样的理由。等等,还有那块玉玦,江云天愈想愈觉得背后发凉,一股冷气直透心底,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若是没有实据,我又岂敢在天下武林面前自取其辱。”张昭目色变得凌厉起来,“来人,把他押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蓬头垢面受伤颇重的人就被推到了江云天的面前。江云天定睛一看,竟然是日常与自己走的比较近的七师弟廖云。说起廖云,江云天清楚他武功其实不在自己之下,可是平日里却总是一副懦弱胆小的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脱脱一个女子,白白挂着三师弟的名头却任由师兄弟们肆意欺凌。自自己当上大师兄以来,为他出了几回头,他便与自己走的近了起来。这才一日不见,他竟会落到雪山派的手里,看其打扮也分明是雪山派的人。素日觉得他心机深沉不易交,但现在却想不通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云天身后的天山弟子一见是廖云,纷纷呼喊着“七师兄、七师弟”一拥而上。江云天静默不语,转头看向张昭,静待他给出答案。
“此人潜入雪山,妄图和雪山的不肖弟子趁我在天山参加雪山集会的时候,一举攻陷雪山,好在我早有准备,才没有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据他交代,他可是奉命而来。此物你身为天山的掌教大弟子,不会不知吧?”哐啷一声,一个玉牌被狠狠摔碎在江云天眼前。虽只一眼,但他可以肯定这是本门掌门约束门人的信物,多月以来都只有自己保管。张昭的眼中渐渐泛起一丝恨色,顺带着连本来看着顺眼的江云天也渐渐的厌恶起来。想起多年前的雪山惨剧,谁又能保准他跟霍尊不是蛇鼠一窝呢。
只这一声,便如同电闪雷鸣一般唤清了江云天的思绪,怕是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果不其然,廖云推开前来搀扶的师兄弟,便扑到江云天身边来,恶狠狠的看了张昭一眼,向他哭诉道:“大师兄,我办事不力,中了他们的奸计,没有完成你交代的事情,是廖云无能……”话犹未完,江云天一把拽过他的领子,眸色变冷,低声发狠:“是谁让你如此陷害我?”廖云诡异一笑,低声道:“原来你也没有那么笨。”江云天怒极,一把将他推了出去,朝着张昭正色说道:“此物我虽识得,也是由我保管,前日才发现被人偷走,正寻找未果,但我却并不知他的所作所为。我想今天怕是有不少误会,不知张掌门可识得此物?”说着,江云天将怀中的玉玦拿出,张昭看了,连忙摸向自己的颈部,瞬间脸色也大变,道:“这是我随身之物,如何会在你处?”
“来这之前我同一人在天山禁地附近交过手,此物便是从那人身上所落。”江云天目光凝视着张昭,张昭神色不变,凝声道:“我从未去过禁地,一直同众人在此。”此时底下便有人附和。江云天深知自己今天可能在劫难逃,反而无限放松了起来:“那看来是今天有人故意设局要你我两派斗个你死我活了,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如愿。”江云天的眼光飘向张昭,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张昭一直盯着江云天的一举一动,想到他年纪轻轻,此时还能如此沉稳,不由得心生惺惺相惜之意,只可惜他是霍尊的徒弟。今天即便他不动手,怕是也成了霍尊的弃子。他没有说话,任下面的人群情激涌,挥手执意让雪山派的人撤离。也许他说的对,今日已然给了天山派教训,没必要再继续缠斗下去,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了。
“良禽择木而栖,后会有期。”张昭临走之时特意走到江云天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江云天目色坚定,把玉玦递给他,他却摇头一笑将玉玦推了回来:“玉玦四块,早已成过眼云烟,我不该奢望,更不该还心存慈悲。罢了,既然已丢,何用再寻?”说着便飘然远去。雪山众人在他一句“走”中瞬间撤了个干净。
虽然雪山派的走了,但经过刚才那一场争斗,天山派明显占了下风,人员凋零。心怀鬼胎的人当然也不愿意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盟主抱恙,门人战败。
这不很快就要冒头的出来了。崆峒派和雪山派、天山派同属西方门派,一直不被中原门派看的起。然而自雪山派后,天山派的掌门也变成了武林盟主,两派在武林中的地位如日中天,这让本属同一起点的崆峒派多年来一直心有不甘。尤其是新任掌门彭恰上任以来,更是对此事耿耿于怀。
“雪山派兵临城下这样的大事,身兼武林盟主的掌门人却不出面,而由一个毛头小子任意作为,我看这盟主之位也该换个人做了。”彭恰挺着将军肚,手持流星锤,耀武扬威的站了出来,轻蔑的看着江云天。“众位说是不是呀?”下面顿时此起彼伏起来。
从双方停手到彭恰出头,这接连而来的变故让隐藏在背后的霍尊也万万没想到,不过他总归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为了这一天,他还留了另一手。
江云天没有出声,他知道有人该出来了。
一直沉寂不言的廖云开口了:“就凭你,还差得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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