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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蹙眉,方若雨略带着一丝讨好的态度没有让他心情好起来,他停下解到一半的动作,直接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到了玄关的墙壁上。
“方若雨……”,他讥笑:“你可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能屈能伸。”
上一秒能打他一巴掌,下一秒就能这样哄他。
方若雨双肩都被他压制着,只剩下眼神做武器。她还以为他终于愿意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没想到情形再次失控。
江霖逼近她,原本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直接滑到她腰上,猛地一紧,就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手臂在后腰上用力,方若雨被他牢牢掌握,而他另一只手已经从后面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滑动到她紧翘的臀部。
短裤宽松,江霖的动作畅通无阻。
“江霖,有话好好说。”方若雨挣扎不得,酥麻感沿着被他染指的地方窜过,她本能抗拒这种感觉,下意识偏头避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你不要总是这样。”
“总是怎么样?”江霖的嘴唇贴着她的侧脸滑到颈侧,他用嘴唇轻啄着她颈部的皮肤,缓慢且慵懒。
张口说话却像以前一样,骚话连篇:“总是要把你肏透了你才肯老实?”
方若雨这些年不是没听到过这种低俗不堪的话,也许当年她听到江霖说这样的话时会羞恼难当,可如今她早已见识过更险恶猥琐的现实。
“江霖,你这已经是性骚扰。”她不是18岁的少女,早已学会保持冷静。
偏偏江霖把她的呵斥当空气,反而得寸进尺,放在她臀上的大手狠狠揉捏一把,猛地握着她的大腿绕到自己腰间,彻底和他贴紧。
身体相撞,江霖肿胀的鸡巴直接嵌进她被迫分开的下体。
他恶意地顶了下,身体有自己的记忆,方若雨下体猛地收缩了下,柔软被迫撞上坚硬的那一刹那,她喉间没控制住溢出一声低哼。
江霖像是低笑了下,下身刻意又顶一下,鸡巴像找到领地般隔着两层衣裤直戳穴口,撞得方若雨几乎站不住,这样的场景那年发生的太多,脑海中的记忆过电影一样快速闪过。
“江霖,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精虫上脑?”方若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刚才的反应,说给江霖听,也说给自己听:“除了做爱你就没别的事做了?”
“你不是要用成年人的方法沟通?”他嘴唇凑到她耳侧,气息拂过耳垂,痒得方若雨忍不住瑟缩。
“上学时肏你,还得偷偷摸摸的。”
“现在你我都是成年人”,他强迫方若雨和他面对面,语气狠戾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鸡巴马上就能肏到你逼里,这时候成年人要沟通什么?”
方若雨知道他故意曲解自己意思,却不想这样陷进他的语言逻辑陷阱里。而且江霖明显是在发泄自己的怒意。
因为他深邃的眸子欲望痕迹并不重,她见过他陷入情欲时的眼睛,绝不是现在这样如月般清冷。
他一定是恨自己的。当年她说「你能给我的一切都要靠你爸,那我还不如直接找你爸包养我。」
爱和恨就在一念之间。前一秒还说爱,后一秒就变了嘴脸的男人女人她见的不要太多。
他们十年没见,她又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方若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忽略他握着自己大腿的手上传来的热气,忽略两人紧贴的下体,忽略脸上的气息交缠。
整个人淡然又平静:“成年人的沟通,利益为先,理智做辅,目的为引。”
她看着江霖的眼睛,郑重地问:“江霖,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操”,江霖歪头骂了句脏话。
十年前,他最讨厌她在人前演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掩盖他俩的关系。
十年后,她这波澜不惊道貌岸然的样子更让他讨厌了。
“你还欠我两天。”
“看不出来吗?我要肏你。”
像是对抗她的道貌岸然,他摆出玩世不恭的姿态:
“如果我玩腻了,或许很快就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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