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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怡正在书斋中来回踱步,见康承训来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却是讷讷无言。
“咦,殿下何时在我面前,也变成哑巴王啦?”康承训趁着李怡有求于自己,肆无忌惮地调侃他。
李怡懒得理会他的油嘴滑舌,清清嗓子,低声问:“她的心情有没有好些?”
“我舍命陪孺人喝了一顿酒,似乎让她开心了不少,”康承训先是邀功,又对李怡卖乖,“晁孺人的酒量深不可测,殿下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我的脑袋到现在还在疼呢,嘶……”
“说点正经的。”李怡轻斥了他一句,却还是走到桌案边,为他倒了一碗茶,“你看她有没有可能回心转意,不再和我闹别扭?”
康承训接过茶碗,收敛了脸上笑意,认真道:“殿下,你还记得我给孺人的那朵珠花吗?”
李怡心中一动,垂眸道:“怎能不记得。”
“那殿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早就说过,孺人对殿下是一心一意。”康承训呷了一口茶,嫌苦,皱着眉头将茶碗放下,“孺人都对我说了,这世上她只倾心于殿下一人,只是你与她之间经历过不少阴谋算计,难免让她心生隔阂,觉得自己是做了槛中花、笼中鹤,纵有万千宠爱,却少了一点自由。”
“自由?”李怡唇角泛起一抹苦笑,“这等奢侈的权利,我都不曾拥有,又如何能给她?”
“殿下,这我就不得不说你了,你是从小到大被圈在这长安城里,闷习惯了,可孺人她并不是啊。”康承训微笑着,柔声道,“她是长于巴山蜀水的奇女子,偶然与殿下结缘,两情相悦、生儿育女,这固然是件美事,但王宅这方寸水土,于她而言,犹如牢笼。只怕时间一长,无论是殿下的盛宠,还是儿女的羁绊,都会变成绞杀她的绳索。”
李怡听了他这番话,面色阴沉地低着头,许久之后才黯然开口:“依你之见,我该当如何?”
“依我之见嘛……”康承训摸着下巴,话锋一转,“殿下可曾放过纸鸢?”
李怡不满地横他一眼,康承训狡黠地笑着,凑近李怡,献上自己的良策:“要我说,孺人就是那想飞的纸鸢,殿下的情呢,就是那牵纸鸢的线。情越深,线就越牢。如今孺人想出去喘口气,殿下就不妨松松手,正好眼下也是用人之际,孺人身怀绝技,若能为殿下奔走天下,由我保驾护航,准保万无一失。纵使万水千山,只要有殿下这份深情,孺人难道还能一去不回?”
学会放手
“一派胡言,”李怡狠狠瞪了康承训一眼,不悦道,“眼下温儿与瑶儿尚幼,她身为人母,怎能随便往外跑?”
“就是年幼的孩子,才格外柔弱灵慧,若母亲总是郁郁寡欢,对孩子更加没有好处。”康承训不以为然地反驳,“何况孩子的饮食起居还有乳母照料,王宅中锦衣玉食的,还怕亏待了孩子不成?”
李怡听罢沉默了许久,才皱着眉答复:“你容我再想想。”
“好,殿下就慢慢考虑吧。”康承训掸掸袖子,向李怡拱起手,“殿下若无其他要事,我就先告辞了。不过殿下啊,请容我再多嘴一句,这世间夫妻,恩爱的方式有千百种,大可不必只拘于闺房画眉之乐。”
李怡无奈地瞥他一眼,摆摆手:“知道你见多识广,忙你的去吧。”
康承训咧嘴一笑,步履轻快地退出书斋。
一直守在门外的王宗实趁机走了进来,望着李怡,踌躇地开口:“殿下,康承训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李怡看着他,长叹了一口气:“只有你知道,我真正担心的是什么。”
“是啊,殿下担心的,又何止是眼前这点家事。上次孺人闯的祸,说到底,不过是郑注与李训二人为了投圣上所好,打击朋党,贬谪李宗闵所致。如今这两个人又把手伸到佛寺这一块,长安城已经有大批僧尼被勒令还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刀就会动到我们头上。”王宗实唉声叹气道,“殿下与其成日忧心忡忡,倒不如未雨绸缪,让孺人先离开长安避避风头。”
“我知道,可我还舍不得。”李怡双眉紧皱,迟疑道,“目前圣上对佛寺下的诏令,目的还是在增加役民,减少公私蠹耗上,并不是察觉了什么异状。真正让我心生恐惧的,是近日陈弘志的死。”
王宗实闻言一愣,接话道:“陈弘志是当年谋害宪宗皇帝的阉宦之一,殿下也一心想得而诛之。如今圣上替宪宗皇帝报了仇,殿下为何倒恐惧起来?”
“因为我没料到,他竟然拿陈弘志第一个开刀。我知道他有心铲除阉党,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和我竟有一样的心。”李怡缓缓地回答王宗实,目光中闪动着哀色,“他想杀陈弘志,当然可以,可他用的手段,未免太招人侧目。”
“可不是嘛,那陈弘志在外头做监军,圣上将他召回,人才到青泥驿,就被一顿乱棍打死。”王宗实啧啧了两声,努嘴道,“不过陈弘志死有余辜,就算圣上手段酷烈些,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虽然说不得什么,但圣上的手段几时如此残忍?这分明就是郑李二人的教唆。这两个人,在朝中肆无忌惮,丝恩发怨靡有不报,此是其一。其二,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我怕他们下一个要动的,就是王守澄。”
“王守澄?”王宗实吃了一惊,“这两个人,当初可是王守澄举荐给圣上的。他们若是动了王守澄,不是忘恩负义吗?”
“他们的气焰,可不是王守澄给的。圣上肯纵容他们,无非是看在他们能撕善咬,可以帮他剪除奸宄的份上。这一点,想必他们心里也有数。如今圣上先除陈弘志,就是准备铲除阉党的先兆。可惜阉竖不比朋党,郑李二人的手段能对付文臣,却难对付拥兵自重的王守澄。”李怡揉着酸胀的额角,低声道,“他们若不懂迂回,和阉党硬碰硬,只怕禁中要有一场大乱。”
王宗实倒吸一口凉气,压着嗓子问:“这事态若被殿下料中,会不会就是……殿下的好机会?”
“时机尚未成熟,如今太子已经册立,又有颍王和安王在,机会落不到我头上。”李怡摇摇头,沉吟道,“先静观其变……若王守澄那里动静太大,我就送走她……”
王宗实望着面色凝重的李怡,一颗心也紧揪着,叹道:“殿下与孺人还没和好,眼看着风雨又要打来。唉……殿下,趁着今日康承训铺好了台阶,殿下何不顺势向下走一步?总和孺人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嘛。”
“行了,你的一片苦心,我明白。”李怡面露赧然,苦笑道,“我这就去看看她。”
“哎,这就对了!”王宗实笑逐颜开,欢欢喜喜地送李怡回安正院。
主仆二人进房时,晁灵云正坐在桌边喂温儿蛋羹,见他们来了,便默默放下勺子,打量着他们。
“娘子在喂大郎用膳哪?哎,光这些菜怎么够,我去命厨下多做几道来,殿下也还没用膳呢。”王宗实殷勤地笑着打圆场,又一个劲地使眼色,示意乳母和侍儿抱着孩子跟自己离开,以便李怡和晁灵云两个人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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