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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埋在我胸膛中低低地道，听得我心怦怦直跳。

转眼月离十五岁的生日到了，王府那边送来了一车的礼物，月离看也没看就都交给了我，还对我说。

“青衣，我十五岁的生日，你要送礼物的。”

这次月离的笑格外灿烂，晃得我心里直荡。

“嗯，我知道的！我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

十五岁，成年了，如今二十岁的我再也不是五年前的我，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我等的就是月离长大，不管月离是王府的三郡主，还是我单纯的主子，我都要和她真正的在一起，我们会在这个院子有我们的孩子，外面有我们的暗部，我们不用担心受人欺负，也不用担心没有银子，我们就像神仙眷侣一样在这个院子里慢慢变老，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那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多幼稚，月离怎么会只属于我一个人呢？

我给月离的生日礼物是一双鞋，我做的。我的针线自认为很好，还在鞋上秀了小花，白色缎面，代表月离，浅青的丝线，代表我，小巧秀气，给月离穿正好。

“月离，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给月离穿上，月离在炕上来回走了几步，满意地道。

“很软，很合适。”

我笑着仰头看着月离，月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半会道。

“就一双鞋？再没了？”

我讶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月离深深地看着我，我感到头有些热，只听月离幽幽传来一声叹息，再没了下文。

“月离……”躺在炕上，我抱着月离，这具日渐成熟的身体叫夜煎熬，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叫我更有些把持不住。

“什么？”

“还有一件礼物……是我，我自己，你要吗？”问完就觉得心快跳了出来。

月离身体动了一下，仰面看着我，一笑。

“这正是我想要的。”

……

那一晚我们折腾了好几次，我从没有这样满足过，没有这样快乐过，从心里到身体，每一处都涌动着激流，这只因为月离是我的了，完完整整属于我了！

奇怪的是，月离再来月事的时候身体不再那么冰了。

就在我还在做白日梦的时候，王府来信叫月离回去继承林家产业。

我从心里面不愿意回去，回去了月离还属于我一个人吗？王府，那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那是我能待的地方吗？能容下我吗？

可月离要回去的，月离说。

“食君禄分君忧，想要自由只能回去做好这件事。”

月离说，做完这件事我们就回来。

不知为什么我不信，月离做不到的。果然，这一去我们就再也没有回来。

月离一曲《百鬼夜行抄》震动了整个不夜城，而我也彻底地没了信心。那些人如狼似虎地盯着我的月离，我感到像是下一刻我的月离就被他们中间其中一个给夺去。我不要这样，我接受不了任何人……我任性地缠着月离，任性地叫月离带着半夜跑出了城。那晚我们谈了很多，月离说视我为心中的“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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