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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拧开,米罗对上了正推门进来的幂恪,後者的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走到米罗的床边,“感觉这麽样?”
“好多了,伤口还有些痛,後脑也很痛。”
伸出手,抚摸上米罗头颈肌肤时,指尖好似有了魔力,通过神经末端传入米罗的身体,令他如触电一样意外。
“因为伤口靠近後脑的缘故,多休息一下就会好了。”
这样温柔的幂恪,是米罗所不熟悉的,不知道该受宠若惊还是惊恐,只能僵硬地任幂恪抚摸著他的伤口,直到击溃他的心理防线,靠在幂恪的肩头,感受著那一下又一下抚摸著自己的动作。
佣人送食物进来的时候,米罗猛地拉开他与主人之间的距离,他只是一个低等的奴隶,怎麽能够享受主人如此平等的爱抚,这是越轨。在拉开两人距离时,他看到了主人脸上瞬间的不爽。
“把食物放下,你出去吧。”
佣人始终低著头,根本没有去看幂恪和米罗在做什麽,听到命令後,把食物放在餐桌上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次受伤之後,米罗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而且,潜意识里的,他觉得,幂恪在养成他的另一种习惯,也许是这次伤得太重,需要休养的时间太长,也可能这就是幂恪的一种独特的调教方式。
幂恪对米罗极好,虽然还是那张冰冷没有表情的扑克脸,但言语与动作中透露出的关心是真真切切的,米罗从最初的惶恐,到之後的迷惑,直到他的主人轻轻地下达了他的命令,不要怀疑,接受这一切後,才慢慢变成了适应。
米罗的伤还是很重,几乎卧床不起,幂恪每天都会来到他的房间,花一个多小时爱抚。没错,不是想象中的调教与命令,就是最纯粹的爱抚。
每天,他都会对米罗的身体进行抚摸,从额头开始,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特别是後颈的伤口处,他的手指是那麽轻柔,与他冷酷的长相无法画上等号,一圈一圈环绕著伤口轻抚的动作,让米罗觉得不再疼痛,好几次就这麽半靠著主人的身体,在主人的触摸下,闭起眼睛。
在感觉到怀里的人快要睡著时,幂恪都会弄醒他,然後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他,感受这一切,不准睡。
这样的爱抚,往往在上半身时,米罗的阴茎就会勃起到最佳状态,等主人的手移到下体时,那硬度就好像是石头一样僵硬。
幂恪包裹住那迅速勃起,感觉敏锐而又漂亮的阴茎,用手指如弹琴一般跳跃著按摩,不给於最充分的爱抚,却又挑起了最深层的欲望,就在米罗忍不住颤动著想要喷射的时候,幂恪一把按住了龟头。
“哦呜!”那感觉绝对不好受,之前幂恪的动作已经让米罗充分地放松了下来,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爱抚中去,哪里有突然被扼杀快感的准备。
“射精对你的恢复没有好处。”幂恪却忽视了奴隶痛苦成猪肝色的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铂金打造的阴茎环,灵巧地给他的奴隶带了上去。
当然,除了不允许射精之外,幂恪对米罗没有再做其他要求。
除此之外,幂恪还做了一件之前没有做过的事,那就是接吻。每当一天的爱抚结束後,幂恪总会给米罗一个深吻,名副其实的深吻,带著幂恪一贯的绅士风格,外表看来不过是侧过头,礼节性地亲吻了一下他奴隶的唇,但在唇与唇想碰触後,那条强硬打开对方唇瓣的舌会进入米罗的口腔,将他的气息强硬地加注给米罗。
除了在性交到高潮时,米罗会享受到濡湿的亲吻外,很少有人会那麽认真地,带有热情地亲吻他,这感觉很奇怪又很美妙,幂恪带来的淡淡的薄荷味道是他喜欢的,因此,每当幂恪的唇舌离开自己时,米罗都会有阵小小的失落,这表示他马上就要离开,今天的爱抚已经结束。
这也确实是一种习惯,米罗现在每天都会期待著幂恪的到来,期待他的爱抚以及亲吻。他的身体也因为这样的好心情,恢复得非常好。
除了幂恪之外,米罗每天还能见到的人就是那个笑眯眯的心理医生,这次米罗知道了他的名字,罗斯,是幂恪的私人医生。
每天的例行检查後,他总会和米罗聊上几句,很多都是专业性很强的知识,关於性虐待的。罗斯会告诉他,之所以人们会喜欢这种性虐带来的快感,是有原因的,绝对不是什麽变态,只是普通人都会把这种欲望压抑下来,用其他方式来发泄。
他有时还会说到米罗的这次意外,表示幂恪对他的身体估计太高了,以为他能够适应那根假阳具的大小,但却没考虑到你已经许久没有用後面接纳过其他东西。这次的意外,完全是幂恪的错,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知道罗斯是不是故意的,米罗在听到这样的原因後,竟有一丝的不服输,什麽叫幂恪高估了他的身体?难道说自己令主人失望了吗?因为无法接纳,还因此受了伤,留下了丑陋的痕迹,这是幂恪最不能原谅的,他最恨别人在属於他的东西上面留下印记,哪怕是伤痕。
在又一天的爱抚时,米罗感受著主人的手指在那条即将结巴的丑陋伤口上游走,只觉得满心的愧疚,靠在主人的肩膀上,米罗轻轻地叹了口气。
“怎麽了?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吗?”幂恪抬起米罗的脑袋,让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我感到非常抱歉,主人。”
没有插话,幂恪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固定他脑袋的手,也慢慢抚摸著触手可及的肌肤,给他说下去的勇气。
“我是真的想要接纳主人,全部而又彻底的那种接纳,但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溟羽思柯的催眠过程很顺利,米罗的大脑对强加进去的讯息没有任何反抗,很自然地就接受了她的语言催眠,将那并没有发生的意外,形象地在脑中成型,并逐渐根深蒂固。
但,这种催眠却非常脆弱,它是加筑在原本的深度催眠上的,一旦有些什麽意外,那就是两个催眠一起瓦解。
幂恪静静地听著溟羽思柯说的各种可能性,最後在她以为他决定沈默到底的时候,突然说了句,“就是说,如果我令他回忆起那天的事情,也有可能紊乱他本来的深度催眠?”
这句话杀气太重,溟羽思柯不禁眯起了眼睛,组织了一下语言後才回答,“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现实不会如理论一样精准,意外会非常多,按照经验,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精神分裂。”
一个人拥有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分裂,更何况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对他的记忆进行抹杀,从任何一个人道主义的角度来说,没有一个医生会做这种事情。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幂恪的眼神述说著他根本什麽都听不进去。一个会自愿抹杀自己记忆,以这种姿态潜入危险的人,如果连最起码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力都没有的话,他根本就无法完成深度催眠,变成完全陌生的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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