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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用余光轻轻扫了姚念雪一眼,想要停留凝视却强行克制住了,压低了脑袋继续跪在沈如霜面前,目光再也没有歪斜。
倒是姚念雪轻轻咳了一声,用丝帕半遮着面容就要回避,动身之时被沈如霜轻笑着拉住,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以示安心,平易近人道:
“起来吧,本宫对你和姚念雪的事情略有耳闻,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她?”
她方才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秦言礼虽是武将出身,但是举手投足间的谨慎知礼丝毫不逊色于其他文官,与姚念雪目光相触时含着心意相通的情愫,只有相互在乎之人才会有这样的目光,他又愿意亲自来开口,想来算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回皇后娘娘的话,微臣正是此意。”秦言礼直接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是有些羞怯,紧张不安地望着沈如霜,时而看向不敢看他的姚念雪,郑重道:
“微臣心悦姚姑娘,愿意三媒六娉娶她为妻,但是在宫中碍于身份,还请皇后娘娘赐婚。”
沈如霜见他认真的模样颇感欣慰,回头看向姚念雪的时候目光中带着询问,待到姚念雪红着脸点头,才微笑着让人将秦言礼扶起来,沉声道:
“你们的事情本宫应允了,自会风风光光地送姚念雪出嫁。只一点,你要答应这辈子都好好待她,不可轻视抛弃,不可欺瞒哄骗,要坦诚相待,夫妇一心。”
秦言礼庄重肃穆地满口答应,恭敬感恩地又朝着沈如霜磕了几个头,起身后从怀中掏出一只用锦帕和棉絮包裹严实的手镯,呈到沈如霜和姚念雪的面前道:
“此物是微臣族中传家之宝,虽比不上宫中的名贵稀奇,但只有唯一的夫人才能带上,现如今微臣将其赠予姚姑娘,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姚念雪没想到秦言礼会这样认真庄重,连如此贵重的东西都拿到了沈如霜面前,一时不敢上前接过,直到对上沈如霜含笑鼓励的目光时才让玉竹递过来,算是与秦言礼定了下来。
待到该说的都说完了,秦言礼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欣喜地迈出了凤仪宫的大门,姚念雪亦是喜形于色,只不过向来矜持惯了,只是抿着唇暗暗偷笑。
沈如霜恬静淡然的目光扫过心有灵犀的一对新人,刹那间就想起了自己当初嫁给萧凌安的样子,追忆的笑容中不禁泛上几分苦涩。
那时候她一心仰慕萧凌安,身居闺阁之时满心满眼都是他温润俊逸的模样,日夜想着到底如何才能靠他更近一点,嫁给这位如意郎君做夫人。当她得知萧凌安向沈家提亲,不介意出身愿意娶她为妻的时候,感动和欢欣一如现在的姚念雪。
只不过她当时被蒙蔽太深,很久以后才看清萧凌安的真面目,希望姚念雪所嫁之人是正人君子,能够真正地疼她爱她一辈子。
“跟在我身边的这段时日,你帮了很多忙,真要走了反倒舍不得。”沈如霜感慨地凝视着姚念雪年轻俏丽的面容,温柔地勾起唇角道:
“今日本宫就收你做义妹,再添上一笔嫁妆,如此就不必再用姚家庶女的身份嫁过去了,往后秦家人也会高看你一眼,能少受些欺负。”
“娘娘,这”姚念雪惊诧地抬眸,心道这份礼实在太重,她不敢如此高攀,但是沈如霜目光坚定柔和,轻轻摇了摇头让她不必多虑,这才感激地跪下道:
“臣女多谢皇后娘娘。”
玉竹在一旁翻看着黄历,颇为认真地研究着婚期,指着薄薄一小堆纸后面的日子道:
“依我看,这初九就是个好日子,正好也来得及让秦大哥去姚家下聘,姚念雪就在宫中多待几日,以后想见都见不着了。”
沈如霜看了也是点头,只不过时日并非十分宽裕,当即就让玉竹打开库房去准备嫁妆,不一会儿就看见好几个大木箱子被抬到了院子里。
“出宫的事儿暂且别说了,我知道秦言礼是城门侍卫总管,但他也是萧凌安的人,就算为了你愿意帮我,也很容易被发现,到时候反而不好。”沈如霜这才想起方才的事儿,拉着姚念雪摇头道。
“娘娘,臣女可从未说过要靠着他出去。”姚念雪冲着沈如霜机灵地眨了眨眼睛,在她好奇的目光下指了指院子里的几个箱子。
这几个木箱是从库房里搬出来装嫁妆的,皆是挑了最大的尺寸,足足有小半个人高,里面还算宽敞,若是身材娇小之人完全可以缩一缩装进去。
沈如霜顿时就明白了姚念雪的意思,诧异之余还有些踌躇不决,为难地拉着姚念雪的手,紧紧蹙起了眉心道:
“这法子确实方便许多,可只要我离开了,陛下早晚有一天会发觉,到时候一定会怀疑到你头上,万一迁怒降罪可如何是好?婚嫁是人生大事,你不必为了我犯险”
闻言,姚念雪“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沈如霜面前,眸光中闪着盈盈水光,坚毅之色溢于言表,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脊梁,决然道:
“臣女的命是皇后娘娘救下的,否则选秀之日陛下不肯留下我,姚家就会把我嫁给王家痴傻疯癫的小儿子,哪能又今天这般嫁给如意郎君的好日子?这份恩情臣女一直铭记在心,现在终于到了可以偿还的时候了。”
沈如霜鼻尖一酸,未曾想当时随手救下姚念雪,她竟是这般重情重义。
“再者说,娘娘在宫中如此煎熬,臣女也希望看见娘娘能够早日离开,活得自在快活。本就只有玉竹和臣女与娘娘亲近些,现在臣女走了,玉竹一人照料不过来可如何是好?这样臣女就算嫁了人,心里也放心不下啊”
姚念雪热泪盈眶地挪到了沈如霜身前,真诚地拉着她的手,亦是看到了她眸中的晶莹。
沈如霜抬眸将泪水含在眼眶中,一眼就望见了四四方方的天,仿佛整个人都在被圈禁在了这个地方,连多看几眼天色都是奢望。
她心中涌上一阵窒息和恐慌,若是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恐怕比死还难受。
“好。”
这一天的夜里格外寒凉,丝毫感受不到春天的暖意,仿佛是寒冬残留寒气的一场报复,一股脑在这一晚喷涌而出,侵袭着佛堂简易的木板和地砖。
萧凌安依旧跪在佛祖金像前的软垫上,虔诚地阖上双眸为尚未出生的孩子祈祷超度,刻意背下了渡亡的经文,手持一串菩提珠,随着僧人有节律的木鱼声一粒一粒的拨过,口中念念有词。
为了尽到最大的诚心,佛堂中没有燃起炭火,只有微弱的几盏烛火静静燃烧着,木板并不能抵挡湿冷的寒气,不出两个时辰就潮湿不堪,萧凌安单薄的内衫也抵御不住,膝盖冻得僵硬发颤。
安公公在一旁看着很是担心,东张西望地想着办法,看准萧凌安念完一遍渡亡经的时机想要张口打断,却见他淡淡挥了挥手,凤眸决绝地望着窗外星光黯淡的夜色,道:
“不必说了,朕今夜就在这里为这个孩子祈福,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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