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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吧。”沈如霜又纠结了一会儿后,压下心中所有的杂念,喃喃对自己说道。
只能再等一等。
万一是萧凌安故意设计引她回去,那她这回可就再也没可能离开皇宫了,只能认命地一辈子待在那个地方,被萧凌安磋磨着过完余下的日子,想想都会觉得懊恼后悔。
除此之外,萧凌安没理由不让她这个做娘亲的知道阿淮的状况,就算是真的出了事,这孩子也会想见她的。
沈如霜嘴上这么说着,像是对顾寻舟的回答,也像是对自己的劝阻,却好几回都没有舍得从门口离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山风猎猎地吹过之时,才不得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
自从昨日他没能把霜儿带走,萧凌安就打定主意要在这儿多留一段时日,哪怕是多看几眼霜儿也好,所以让人在行马村就近找了一间空置的屋子,简单收拾之后就住了下来。
一回到小屋内,萧凌安就半是气恼半是着急地瞥了安公公一眼,冷笑出声道:
“你如今是骨头硬了,敢在朕的面前玩这种把戏?”
“奴才不敢,还请陛下明鉴啊!”安公公听了干脆利落地跪下,给萧凌安一边磕头一边谢罪,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道:
“皇宫里送来的消息,小皇子出了痘疹,这种事儿小孩时常会有,也不算是什么要紧的,太医见的多了,斟酌着用些药再细细照料就好。”
说到这儿,萧凌安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望向安公公的目光中责备之意更深了,像是在怪他这样的事儿竟然遮遮掩掩,让他和霜儿都虚惊一场。
“陛下莫怪,奴才来的时候看到陛下和娘娘正在气头上,想着若是让娘娘知道了这事儿,定然会觉得是陛下照顾不周,如此一来岂不是火上浇油,让陛下和娘娘愈发疏远了吗?”安公公讪讪笑着解释道。
“那朕还应当谢谢你?”萧凌安皮笑肉不笑道。
不过这么一想也不无道理,从前霜儿就觉得他照顾不好阿淮,每次让他见阿淮都慎之又慎,防着他这个亲爹像是防着贼似的,孩子也不亲近他。方才霜儿听说阿淮有个不好,已经急得找不着北,肯定更是怨怪他了。
“这奴才可受不起呀”安公公听着这语气没有追究的意思,心里的重担也卸下了大半,试探着问道:
“那陛下现在是否要回宫看看小皇子,或者奴才差人去告诉皇后娘娘?”
萧凌安还为了今日霜儿和顾寻舟的事情心堵,随性听着安公公的话,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件事儿,应声道:
“既然是小毛病,让太医小心着就行了,霜儿知道了又要担惊受怕,也不必再去多说些什么。她现在和从前不同了,不会为了这点事儿跟朕回去的,只会一个人日夜难眠。”
说着,他的话语间不禁又染上几分无奈和愁苦,仿佛只要是提到和霜儿有关的事情,都会让他头疼又心塞,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地冲进停鹤居将她夺回来,抑或是灵光一闪有万全的办法。
“陛下不要这么想,您和皇后娘娘终究是夫妻呀。”安公公陪着笑安慰着,揣摩着萧凌安的心意,琢磨道:
“奴才愚见,皇后娘娘既然在这儿不愿意离开了,陛下倒不如现在就回皇宫看一眼,无论是真心担心小皇子,还是在皇后娘娘面前做个细心关切的样子都是好的,如此皇后娘娘也能对陛下改观,不是?”
闻言,萧凌安稍一思量也觉得是个法子,只是霜儿现在的脾性他也摸不透,万一她又想换个地方,他又上哪儿找去?更何况现在阿淮病了,肯定更想见阿娘了,他回去了只会又挨那小子嫌弃。
正要摇头否决时,萧凌安端起茶盏,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砰”的一下把茶盏沉沉搁置在桌面上,眸光都连带着闪过几分光亮,再不是方才那般颓然和黯淡。
“不,朕要带她回去,朕不想再和霜儿分开了。”
萧凌安坚定地说着,眼前浮现出霜儿清丽秀美的笑颜,和曾经相依相伴的日子,愈发贪恋和向往,幽若深潭的凤眸下定了决心,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悄悄给安公公吩咐了一件事。
停鹤居的小屋内,沈如霜一整夜都没有睡着,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才勉强有了些睡意,伴着进进出出的脚步声打了个盹儿,又忽然间梦见阿淮在声嘶力竭地喊着“阿娘”,惊醒之后一身冷汗,一摸枕头都是濡湿的。
她心里惦记着这件事,又怎们能睡得下呢?强行睡着了也只会更难受。
沈如霜沉沉地舒出一口气,干脆更衣起身,再次回到了昨日的门框处等待着消息,脸色是虚弱无力的苍白,纤长浓密的眼睫之下是一片乌青,眸光愣愣地望着山下出神。
今日是江月下山采买东西的日子,她昨日已经托她去集市上打探消息,特别是街头巷尾那些闲来无事的老人家和说书人,还有去看看远处市镇上有无来信,现在算算时辰,也应该回来了。
她不断地踮起脚尖眺望着,一盏茶的时间仿佛一整天般难熬,终于看到江月背着箩筐上山了,忙不迭地冲出门迎接,拉着她的手急切道:
“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娘娘,这正是我要说的呢,您先冷静一下。”江月担忧地看了一眼沈如霜,眸光中不乏怜悯和同情,等到进了屋才擦了擦汗,小声道:
“奴婢也是听集市上的说书先生说的,听说大梁的小皇子生了场重病,而且这场病来的迅猛又突然,活蹦乱跳的孩子忽然间就卧床不起了,连汤药都喂不进去,整日就含含糊糊地喊着‘阿娘’”
听罢,沈如霜整个人都虚脱了,双腿不可抑制地发软,险些稳不住身形倒下去,幸好扶住了墙壁才勉强站立着,滚烫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渐渐地泣不成声。
江月说的每一句话都扎在她的心窝子上,让她这个做阿娘的如何能不心疼难过呢?更何况还是她丢下了这个孩子不管,还骗了天真的阿淮,现在他连病重都在喊“阿娘”,她心中的愧疚几乎将她淹没。
“只有说书先生一人这么说吗?其他人呢?”沈如霜意识到太过失态,可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抹了一把眼泪就拉着江月问道。
“邻近市镇上都没有给娘娘的来信,其他人也不过是跟着说书先生附和感慨罢了,其余也无甚特别了。”江月搀扶着沈如霜道。
这下倒是让她再次拿不定主意起来。
姚念雪没有给她来信,这其中究竟是什么缘故尚且不知道,但亦是有可能萧凌安在骗她。但是只是想想阿淮真的到了这般地步,心里就难受得窒息,万一半真半假,她没有在这时候陪在阿淮身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京城到徽州的距离还挺远,快马加鞭和普通的来信,相差也有不少天,若是姚念雪真的来信,也要在这儿耽搁半旬才能拿主意,那时候阿淮是什么状况,到底能不能等得起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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