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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达成合作意向仅仅用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可东方暮不愿意走，愣是又跟乔茵东拉西扯聊了好一会儿，这才签字。

签完字以后，正好到了中午。

东方暮提议一起吃个午饭，乔茵不好拒绝新签下的大客户，索性带着“助理”上了东方暮的车，一起去餐厅吃饭去了。

东方暮也带着他的秘书，但是等到吃饭的时候，万秘书就把陆盛清拉走了，故意给东方暮和乔茵制造机会。

陆盛清跟万秘书坐在一桌，离乔茵那桌不远不近，既能看到两个人的脸，又听不清两个人的谈话。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万秘书，东方暮这个秘书，还真有点东西的。这个距离，既不会打扰到东方暮和乔茵，又能随时应对东方暮的需求，简直是秘书和助理的最佳座位。

陆盛清本来担心东方暮会对乔茵动手动脚，可是，整个吃饭的过程，东方暮都十分绅士，甚至他有刻意的跟乔茵保持距离，尽可能的不让自己触碰到她。

这可跟他印象里的东方暮不大一样。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绅士克制了？难道他对乔茵是认真的？

他是最值得信任人之一

陆盛清忍不住皱眉，他拿出手机，给弟弟发了微信：“凌澈，你知道乔茵跟东方暮走的很近吗？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变得关系这么好的？”

陆凌澈的回复来的很快：“乔茵跟东方暮在一起？”

“是啊，东方暮今天来医院找乔茵合作，他特意一直待到了中午，现在正在跟乔茵一起吃饭，我和东方暮的秘书也在，但是他们两个单独坐一桌，关系好像很亲密，乔茵喜欢他吗？我看她对东方暮有些不一样。”

“餐厅位置发给我。”

“你要位置干什么？你要过来？别来了，我们午饭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要离开了。”

对面久久没有回复，过了好一会儿，陆凌澈才回了一条：“好，知道了。”

过了片刻，他又发来一条：“大哥，我也喜欢乔茵。”

陆盛清盯着最后一条信息，忽然笑了一下，然后收起了手机，并没有回复。

坐在他对面的万秘书奇怪的看着他：“你无缘无故的笑什么？笑的怪瘆人的。”

陆盛清摸了摸自己的脸，略带忧伤的叹气：“是我这张脸瘆人吧，所以笑起来也不好看，看来我得快点儿做医疗修复了。”

万秘书虽然很好奇他的脸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但这是个人隐私，他不好多问，不然一不小心戳到别人痛处就不好了。

不过，另一个问题他却可以问：“你是怎么成为乔医生的助理的？是网上投简历去她医院面试，被她挑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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